出去一趟带回几千的诡异,褚蘅一行人全都吓呆住了,纷纷震惊在原地不敢出来。
贺云璟也不废话,翻身下马给卫东拽了出去,哥俩好似得勾着卫东的肩膀去了一遍,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后的卫东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璟哥的意思是说,褚厘是千年前镇守边关的将军,这些人都是褚家军。现在是要他们换上现在的军装,佩带统一的袖章,以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没毛病!”
卫东回头看了眼那一支军队,个个身披铠甲,站姿笔直,还真别说穿上军装的话就很有那个感觉。
而且现在是到处都是诡异,比起军人卫东觉得这些古代将士更能给人安心。
他刚要说就被贺云璟抢了先,“头发不用管,古代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也好区分,省的有人钻空子。”
“我知道了,不过这军装我也没办法搞来啊。”
“暂时也不用那么严谨,你就去搞几套迷彩服回来,差不多样式的就行,然后让他们自己去找,不过要你们几个带一下队。有人有诡异,这才比较有说服力,至于军装和袖章我去想办法。”
卫东点头,大概是知道贺云璟的意思了,这就是要他带个头呗。
卫东立刻去办了,贺云璟也带着诡异军队暂时到附近落脚,清理一下周边的诡异。
卫东出去半个小时就回来了,自己穿了一身迷彩服,还拉了一车回来。
他也是运气好,这附近就有卖衣服的,店里有这种迷彩服,他洗劫了好几家店,把库存都搬了回来。
褚河他们看着卫东的穿着,用鬼气包裹衣服后自然而然穿在了身上,还学着贺云璟给褚厘的发型扎了个高马尾,这样就很有那种感觉了。
但衣服并不足够分给所有人,还有大半的人没有。
贺云璟把自己的意思说给了褚厘听,由褚厘下达命令,褚蘅他们那边也准备好了,几个胆子比较大的人也愿意跟随。
分好队伍出发,以这个小区为中心点往外扩散,目前因为幸存者的人不多,也不是很相信诡异,就暂时只分出了八个队伍,不过等以后人多了就能好些。
贺云璟没跟着去,守着褚厘消化新得到的力量。
五天过去,几乎整个褚家军都换上了迷彩服,都是从各家店铺搜刮来的,有色差不说,还有夏秋两款的,不过勉强能看了。
幸存者的队伍也愈发壮大,每次出行他们都会带来食物和生活用品,小区也成了幸存者的宿舍,每天都有褚家军在周边巡逻看守,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安全感。
褚厘也彻底消化完全,成功晋级为S级的诡王。
贺云璟一脸含笑的看着他,“阿厘越来越厉害了。”
这样的夸赞褚厘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他深深凝望着贺云璟,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还是说了实话,“我打不过你。”
“没事,我们又不是敌人。”贺云璟说什么都不会伤害褚厘的。
褚厘也这样觉得,所以他没有什么恐慌和害怕,只是觉得自己有些没用,自己明明是褚家军的少将军,从小习武,现在又变成鬼,竟然打不过一个人类。
贺云璟伸手在他脸颊上刮了一下,“下次不许哭了。”
贺云璟是真的心酸,鬼魂无泪,褚厘却因为那时的情绪落下了血泪,褚厘心里得有多痛啊。
褚厘有些不好意思,他拨开贺云璟的手有些转移话题的问,“你之前喊的那个老婆是什么意思?”
额.....
贺云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跟褚厘其实认识的时间不长,都没什么感情基础,他要说了老婆是什么意思褚厘会不会接受不了?
这是个问题。
但不说的话褚厘早晚也是要知道的,骗人也不好。
贺云璟在短暂的纠结过后正了正神色,“老婆就是妻子的意思。”
褚厘蹙眉,指着自己满目疑惑,“我是男人。”
“我知道,我又不瞎。”贺云璟意有所指的往下看,“你说你现在这样还能立起来吗?”
褚厘真觉得有些冒犯,但介于贺云璟几次三番的帮助还是忍着脾气问,“你是断袖?”
“喜欢男人的才叫断袖。”
褚厘无语,“你这意思是说我不是男人?”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是对男人有兴趣,我只是对你有。”贺云璟一脸认真,“不管你是女子还是男子,我都只对你有。”
贺云璟是认真的,毕竟他司璟对阿璃的情念,他只会对阿璃动情的,所以他不能算是断袖。
“我该信?”褚厘觉得这很荒谬,是贺云璟的感情来的莫名其妙,说的话也很不靠谱。
贺云璟挑眉,“为什么不信?”
“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月。”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博物馆,为什么这么关心你的脑袋,带你去开饭?”
褚厘轻轻歪头,好像是有点好过头了,还是在贺云璟本身就很强的情况下,根本不需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褚厘问他,“为什么?”
“因为我乐意!”贺云璟弯起眸子笑,在褚厘一脸怀疑的表情中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只是很轻的一下,但褚厘还是在原地炸开了!
他被亲了,还是被一个男人?!
这算什么?!
耍流氓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贺云璟真就是在耍流氓,他拇指轻轻摩挲着褚厘的唇瓣,“不管你现在行不行,我都会想办法让你有正常的触感,就算是给你换个身体我也会做到。所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不管耗多少年你都会是我老婆。”
褚厘生气的扒开他,“你这算什么?我是个男人,我不会喜欢上和我一样的男人!”
“别这么自信,小心打脸,要不我们打个赌?”
事实证明不是每个灵魂碎片都是小傻子的,褚厘皱起眉头,“不会就是不会,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赌。”
贺云璟意外的笑,“啧!长大了不好骗!你死的时候多大啊?”
褚厘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很老实的回答了这个问题,“二十二。”
“怪年轻的,应该是经历的问题,久经沙场不好忽悠。”贺云璟调笑着,又凑上去啄了一下,然后飞快的溜了。
便宜这种东西占两次就行了,太多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