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日报正式公报确认并豪迈地宣布:
“大夏西征军已经征服青唐吐蕃地区,正在继续向西挺进,前方西辽帝国。”
两边官宣,中原和西夏同时震动。
“卧槽!元宋和西夏这是开启了灭国比赛??”
“小小西夏,竟然也如此牛逼了!
短短半月时间,连灭两国!!”
“神六军简直是神速,从大理之后,连灭四国,时间竟然都是在2~5天灭一个国家!
这样下去,大元共和国会强大到什么程度?
简直不可想象!”
元宋国内沉浸在隔三差五就灭一国的刺激大消息欢喜中时。
欧元和身边的亲人,朋友和高级将官们收购襄阳,汉口甚至成都的土地;也在紧锣密鼓地推进。
大致在这个月底就能完成主要重点土地的全部收购。
届时新国都选址公布,地价飞涨。
欧元和跟着他混的人,直接就通过政商合法手段。
一夜之间。
就能成为大元共和国最有钱,也最有前景的一批大地主。
就在元宋和西夏好消息频传的同时。
金国的20艘手工蒸汽铁甲战舰,500多艘螺旋桨水上铁皮坦克和2000多艘螺旋桨加风帆的楼船,从天津海河口出发,从大海上秘密航行约1000公里。
悄然来到长江入海口海门县(今崇明岛地区)。
一般去哪里,传统的说法习惯说是“上哪里”。
长江入海口是去海上的地方。
所以当时分属秀洲和苏州的上海地区,就已经开始叫“上”海。
当地人还发明了一种叫“沪(沪)”的捕鱼竹篮。
有事没事就拿着这些沪篮去海上捕鱼。
所以上海后来又叫成了“沪(沪)上”。
鸦片战争,海外蛮夷第1次入侵华夏,舰队就从长江入海口吴淞口击毁清军炮台沿江而上。
东北女真鞑子不会造铁甲舰,不会利用长江水系;赵金嬛这个现代穿越者会。
这一合谋下来。
一向以骑兵南侵为主的北方人,突然就以水军一家伙悄然杀到长江入海口。
这事连欧元都没想到。
到目前为止,欧元的元宋共和国和西夏人,也都不知道。
金国庞大水师舰队在完颜宗弼金兀术,完颜昌,完颜宗干和郭药师的带领下,沿着长江逆流而上。
他们此行主要是来接人的,带的军队倒是不多。
只有区区2万人。
但全都是女真和契丹精锐,还有1万汉人,除了郭药师这种高级谋士;基本上都是随手和干杂活的。
从长江入海口开到杭州,三四百公里,无论是长江还是大运河,都是逆流而上。
就算是昼夜不停地航行。
至少也还需要两天。
22日这一天。
上海一大早出发海上打鱼的渔民,看到密密麻麻的战舰从海上驶来,一个个吓得纷纷划船避让。
“我的个妈呀!在海上怎么来了这么多战船?”
“是神六军从海上杀来解放江南了吗?”
开始一个个以为是神六军从海上来了。
大胆地走近观察。
看到船上是一个个傻大黑粗的女真鞑子,没有见过女真人的上海渔民;都已经猜得个七七八八。
“我的个妈呀!这不就是女真鞑子吗?”
“赶紧跑赶紧跑,他们是吃人的妖怪!”
“不对,他们是还没有完全进化成人类的蛮夷畜生!还在茹毛饮血,全家人同睡一张床乱伦!”
“对对对,这就是一群杀人如麻的畜生!赶紧去报官……”
女真水军从上海沿着长江逆流而上的消息,如同重磅炸弹一样;在江南快速传播。
神六军侦察营如今也遍布江南。
很多当地百姓都在给侦察营卖信息赚钱。
到中午。
远在东京的侦察营营长澹台风,就紧急闯入皇宫,亲自跑到御书房向欧元汇报:
“委员长不好了,江南传来紧急消息。”
“如今江南还能翻天不成?”
欧元一边写教材,一边无所谓地回应。
“女真鞑子出动水师大军从上海逆流而上,船只超过2000只;而且大多数都是高大的楼船。
甚至还有蒸汽铁甲舰。
估计是去杭州救援完颜宗翰的残余部队的。”
“蒸汽铁甲舰?”
欧元眉头一皱,瞬间停下手中的笔,在心中嘀咕道:
“高合那孙子竟然会制造蒸汽铁甲舰?
而且在被我们抓到之前,已经将图纸交给金国人?
怎么说来,如今金军的战斗力,也已经很恐怖!
好在他们人不多,打热武器战争,他们北方骑兵优势被弱化后;枪炮和舰船水平差不多的情况下,剩下的就是比人多和资源多。
这两方面,他们跟中原比,还是差远了。
想必以后也不敢轻易与神六军为敌。
只是这次失算了。
从南京和淮北到杭州近千公里,如今要去抢杀完颜宗翰;也已经不现实。
又要让完颜宗翰和他手底下的4万残兵败将跑掉了……”
“是的,就是我们正在制作的那种蒸汽机铁甲战舰!”
澹台风担忧地汇报,“回消息的侦察兵还特别强调就是蒸汽铁甲战舰。
一共有35艘。
还有大量我们那种尾部螺旋桨铁皮水上坦克。
大型楼船,也采用了我们的尾部螺旋桨模式。”
“可惜赵构跑到江南去收缴的财富,这次怕是又要被这些女真鞑子卷走了!”
欧元惋惜道,“去年秋收以来一直在打仗,江南的赋税还没交上来;赵构跑去收了,现在看来,也是给女真鞑子做嫁衣了!”
“我们的水师从淮北顺流一下,也许还能追上他们。”
澹台风有些不甘地道。
“既然他们已经拥有跟我们一样的船,甚至我们还没下水的铁甲舰,他们都已经打造出来了。
即便他们在杭州逗留一下,你追上又能怎样?”
欧元看着澹台风不以为然地问,大家都是一样的工具,一对一撞船拼命吗?”
“那确实又不划算了。”
澹台风冷静下来。
“对。一对一拼人头这种事情,已经违背了战争的本质;也失去了战争的意义。”
“那我们什么也不做吗?”
澹台风陷入新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