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皇伯父不过就是担心楚国的财力不足以支撑楚国和齐国大战吗?
那这一场战争他们当赞助商不就行了?
于是楚国边关出现了十分诡异的事情,时值大冬天,边关很是寒冷,往年楚国这边的粮草也不过就是一人发一件薄薄的棉袄,伙食方面也就是加了点三掺面馒头。
可今年冬天,他们的固国世子和固伦郡主竟然募集了不少粮草,已经由人悄悄的送到了边关。
这些粮草可不得了,里面不仅有全新的棉衣棉裤棉鞋,更是有新的棉被,护心镜,以及大米,白面,肉食等等好东西,最关键的是还有上好的弓箭,武器,就那些东西别说是士兵看着眼馋,就是第一次见到的南宫澈也很是喜欢啊!
有了这么好的东西,要是还不能打胜仗,南宫澈觉得自己可以以死谢罪了,于是楚国这边吃的饱饱的,就等着齐国冲过来开战。
反观齐国那边,那就有点惨了!
因为国库被盗,粮草经费不足,今年他们甚至都没有下发新的棉袄,更别说粮食方面的补给。
而兰顺和和齐元昊就更要命了,一个老,一个小,又是第一次上战场,才刚到边关就直接病倒了,这下别说指挥打仗了,连生活都不能自理。
齐国原来的边关守将看见这个情况,心里骂骂咧咧,嘴上冷漠以待,当即就将这个情况反馈给了齐云霄。
齐云霄直呼废物的同时,还是给边关守将下令,让他们派军医先给两人治病,一切资源都向二人倾斜,时间过了五天,两人总算是病歪歪的适应了边关的天气。
兰顺和也开始和边关守将商量战术,当得知楚国那边的瘟疫已经差不多治好了,而救治那些人的竟然是南宫澈的女儿固伦郡主的时候,兰顺和的眼神闪烁着骇人的幽光。
他们兰家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南宫澈就是他们首当其冲最大的敌人。
而那两个孩子还真的是南宫澈的宝贝呢!
竟然到边关来都带在身边。
至于千寻给瘟疫病人治病的事情,兰顺和完全觉得这就是南宫澈在给自己的女儿脸上贴金,一个才五岁的孩子能干嘛?
看看自己的外孙,都六岁了,还除了玩泥巴,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味道这么香?兰顺和正和边关将领商量部署任务的时候,帐篷内忽然飘来一阵肉香。
对于已经好些天没有吃上精细食物的兰顺和和齐元昊来说,这简直就是将他们肚子里的馋虫都勾出来了。
“回右相,这是楚国士兵在架锅炖肉呢!”
兰顺和眯了眯眼睛问道:“这边关条件如此艰苦,据老夫所知,楚国也不是那么富裕,往年只怕也吃不起大锅炖肉的吧?”
边关守将杨建国点着头回答:“往年楚国士兵的日子过的可不如我们齐国的士兵,只是今年齐国出了意外,咱们的待遇也就差了。”
齐元昊原本是在军营为他安排的帐篷里休息,闻到从外面飘来的肉香味,他立刻就从帐篷里跑了出来,然后循着肉香味就跑了出去。
齐元昊是皇子,身边跟着的人只需要保证他在军营不出事就行,而这些护卫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自负,竟然觉得齐元昊一个小小的孩子,肯定是跑不出这守备森严的军营的。
他们都是些糙老爷们儿,根本就没有带过孩子,根本就不知道孩子熊起来,那不是一般的找打。
这不,齐元昊闻着香味,发现是不远处的敌军军营飘出来的,现在人家正在给那一只只煮在锅里的羚羊翻身脱骨呢!
才刚病愈的齐元昊,在边关没有什么精细的食物养着,嘴巴淡出了鸟味儿,现在看见那明晃晃的肉,只觉唾液生津,就想喝一碗羊肉汤,再啃上几根大骨头。
他左右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一条河,他们和敌军的分隔线,也是这条河,而此时河边上没有人值守,齐元昊直接从那圈着的栅栏里面的小洞钻了出去,然后他发现这小河水不深,他正好可以趟过去,他也就这么做了,然后又从楚国的栅栏下面的小洞钻进了楚国的营地。
战场上都是大老爷们儿,从来没有过孩子,这一次战场上出现三个孩子,那完全就是意外。
所以就连双方的边关守将都没有想过,会有人从栅栏下面的洞钻进敌方的营区,而齐元昊偏偏就这么干了。
当齐元昊出现在楚国营地里的时候,一下子就被楚军发现了,别问为什么,整个战场就三个孩子,自家的两个他们都认识,那这一个穿的金尊玉贵的不是齐国的昊皇子又是谁?
不过楚国的士兵脑袋瓜子转得快,这孩子站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的大锅,其中一个士兵就快速的去锅里舀了一碗羊肉汤端过来递给齐元昊。
这羊肉汤是加了千寻他们从家里带来的调味料的,所以味道既鲜美又无腥膻的味道,再加上撒了一点野葱,那味道简直了,即便还没有开始喝,那香味已经直往鼻子里钻,令人上头。
齐元昊就是一个小孩子,并不是所有的小孩都像千与和千寻那般出生起就八百个心眼子,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当然是为了吃,这不接过碗筷,那是丝毫不客气的就开始大快朵颐。
齐元昊吃着吃着就觉得好困,上眼皮和下眼皮一直在打架,可即便是这样,他也快速的将碗里的肉和汤吃完喝完才睡了过去。
看着齐元昊吃的干干净净的碗,众人脑子里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这齐国是有多穷,能让一个孩子就连困得不行了,依然要将碗里的东西执着的吃干净才心甘情愿的睡去?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们应该管的,他们现在要做的是去上报。
“启禀摄政王属下等活捉了齐国昊公子。”
南宫澈正和自家两小只悠哉悠哉的喝着羊肉汤,吃着烤羊排呢!一个士兵忽然前来求见,南宫澈让人进来,就冷不丁的告诉了他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