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呢?捉贼拿赃,捉那啥得拿双,咱们没有证据,说不定那些人为了活命会死不承认的,虽然我也可以用点手段让他们承认,但是他们也可能会反咬我们一口,说是我威逼利诱下,他们不得不认的,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抓现场,这样也就不怕他们不承认了。”
“毕竟兰氏的父亲是左相大人,目前还没有抓到他有任何不利于楚国的证据,所以处理的时候,还得小心些。”
“行吧!你说了算,反正被他们戴绿帽的倒霉蛋又不是我。”
“娘子,你要再这么说,信不信回去我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南宫澈的警告擦着萧子鱼的脖子而出,萧子鱼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她想跑,可又被南宫澈紧紧搂在怀里。
萧子鱼就这么被南宫澈搂着,看着他往下面的院子里丢了一个十两的银元宝,不多时院子里的男人走出来,南宫澈也看清了那个男人的长相,别说,南宫昊长得还真的和他有八分相,这下都不需要验血,南宫澈就能肯定这人就是南宫昊的生父了。
那男人还真是赌鬼附身,在院子里捡到银子,只是贼眉鼠眼的在院子里四下看了一眼,就将银子塞进袖笼,然后哼着小曲儿去赌坊了。
不多时那个男人就被赌坊的人直接赶了出来,灰头土脸的。
然后他们就看见那个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朝着摄政王府而去。
“不得了啊!这胆子还真是大,都跑你这正主府里来了。”萧子鱼摸着下巴,笑的一脸不怀好意。
南宫澈拿她没辙,笑吧,笑吧!只要不生气,让她笑笑又何妨?
清荷园
兰溪若刚和南宫昊吃完早膳,她歪躺在美人榻上想着要如何诊治萧子鱼,她得不到的,凭什么让给这个女人。
南宫昊坐在一旁练字,只是写出来的字乱七八糟的,就如同那鸡刨出来似的,简直没法看。
太后回宫了,兰溪若母子不需要再跟着学规矩,也就只能无赖的打发时间。
“娘娘,有人求见。”
“谁啊?”兰溪若皱了皱眉,以她现在的身份地位,会来摄政王府拜见她的人还真不多。
“他说是左相府的,姓蔡。”
兰溪若一听,顿时一个激灵,左相府姓蔡的没有,但是她却养了一个姓蔡的。
“将人叫进来吧!你们将昊公子带下去。”兰溪若稳了稳心神才吩咐道。
当蔡文亮走进来,兰溪若看见青红领着人将房门关上之后,这才不悦且小声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也不想来,实在是手里紧,我都已经两天没吃饭了,你看?”
“蔡文亮我劝你别得寸进尺,否则我让你直接去阎王爷那里喝免费的孟婆汤,你信不信?”
“呵,兰侧妃,你真要对我如此无情吗?你别忘了,昊儿是谁的孩子?我瞧着他长得可是有七八分像我,我告诉你,你别妄想对我动手脚,我已经将我们的事情写了一封书信,交给了我最信任的人保管,只要我出事,咱们的事情保证瞬间就会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你说,要是被人知道堂堂摄政王侧妃竟然被着摄政王偷腥,还给摄政王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摄政王会放过你吧?”
兰溪若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蔡文亮威胁,所以此时看着蔡文亮那狰狞的眉眼,她愣了一瞬,待她反应过来,人也冷静了下来,看了蔡文亮是不能留了。
兰溪若缓缓开口道:“你瞧瞧我这清荷园,别看在外人面前我风光无限,实际上我在摄政王府并不得宠,否则我也不会和你……以前我给你的银子也都是我的嫁妆,现在我的嫁妆上次帮你还完赌债之后,花的也差不多了,我这里最多再给你二百两,你要节约一些,否则我真的是想管你也无能为力。”
蔡文亮一听,二百两就二百两吧!先混几天,到时候再来找她要便是,如今他在摄政王府露了脸,兰溪若也没有将他赶走,以后他有的是机会来要钱。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饿着,也不枉我对你情深一片,银子拿给我吧!我赶紧走,可别被摄政王的人发现,到时给你添麻烦。”
“不怕,你来都来了,不是说饿了几天了吗?我让人给你拿点吃的,你吃了填填肚子再走,来都来了,我怎好让你饿着肚子回去。”
“嘻嘻,我就说还是你对我好。”蔡文亮双手搓了搓,本来站起身都打算走了,现在又一屁股坐了下来。
兰溪若眉眼低垂,掩饰了自己眼里的冷意,站起身去门口喊了青红,让她端几样糕点,并且沏壶茶过来。
在等待的时候,兰溪若借机去出恭,拿了一包毒药出来,长长的指甲勾了一些粉末藏匿其中,然后笑意盈盈的走出来。
不多时青红便送来了茶水,兰溪若亲自去接过来端着,然后走向蔡文亮。
蔡文亮闻到糕点香,立刻就伸手拿了一块开吃,看着他粗鄙不堪的模样,兰溪若有一瞬间在想:自己当初究竟是看上了这个男人的哪一点?
不过很快她就调整好面部表情,亲自帮蔡文亮斟茶,手指甲里的毒药落进茶杯,再被茶水冲泡的无影无踪。
糕点噎人,蔡文亮很快就端起茶碗一饮而尽,只是瞬间他手里拿着还剩下一半的糕点便掉落在地,他也眼睛瞪的老大,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脖子,发出难听的啊啊声。
兰溪若在这个时候站起身,露出了狰狞的一面。
“你!”蔡文亮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字,就睁着铜铃般大小的眼睛咽气了。
“呵,不自量力,竟然威胁到本宫头上来了。”兰溪若走进卧室,想拿化尸水出来将人毁掉,可是刚刚取了化尸水走出来,就看见南宫澈和萧子鱼带着好几个亲卫闯了进来。
“王,王爷。”兰溪若看了一眼包庇的蔡文亮,惊吓的有些不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