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你要干嘛?”见南宫澈站起身就开始脱衣服,萧子鱼一双眼睛瞪的溜圆。
“为夫还能干嘛,当然是要身体力行的告诉娘子,你可是为夫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为夫无论做什么,不过都是因为太在乎你了而已。”
萧子鱼发现这男人是真的有毒,每一次都能准确的找到她的敏感处,然后她就被迷迷糊糊的吃干抹净了。
“南宫澈,你好像被人戴绿帽子了!”在萧子鱼昏睡前夕,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南宫澈。
南宫澈神情一顿,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若无其事的神情,毕竟早就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了,不是吗?
只是她怎么会知道的?
南宫澈眉头微微蹙了一下,然后就抱着萧子鱼去清洗,之后将人放床榻上抱着安然入睡。
第二天萧子鱼起来的时候,南宫澈早已经离开了,活动了一下身子起床,如今那个少女失踪案破了,大家都得到了消息,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的,萧子鱼带着两个孩子去了萧家。
恰逢今天萧景泽参加殿试去了,萧子鱼也就留在萧家和二姨娘说说话。
“二姨娘可是有什么心事?”时隔多年萧子鱼回来,照理萧家人应该高兴才是,可是为什么会愁眉苦脸的呢?
“没,就是多年未见,原本有好些话想和大小姐说,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二姨娘勉强的笑了笑。
这下就连千与都能感觉到二姨娘的勉强,只是他见二姨娘似乎不太想让母妃担忧,他也就没说,反倒是对萧子鱼说道:“母妃,我和妹妹第一次来舅舅家,我们可以四处看看吗?”
萧子鱼看了一眼二姨娘,二姨娘顿时说道:“当然可以,这就是你们的外家,你们什么时候想来都可以,小玉,你带世子和郡主出去玩玩吧!小孩子在这里听我们大人说话,只怕是觉得有些无聊了。”
千与兄妹离开之后,二姨娘也和萧子鱼说起了府里的一些事,如今萧景泽参加殿试,即便不能被皇上高看一眼,可举人的身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加上萧家已经出了孝期,那么萧家几兄妹的婚事也应该提上日程了。
只是二姨娘虽然当了几年萧家主母,可有些事情大家还是默认要萧子鱼做主,所以二姨娘就将那些人选拿出来和萧子鱼说了说。
只是萧子鱼越听越皱眉,为什么全部相的人家都是低配呢?
“二姨娘,都说男要低娶,女要高嫁,景泽如今的身份,怎么能相五品官员家的庶女?还有芊梦,如今也算是举人老爷的亲妹妹,为什么二姨娘也是在庶子当中挑?”别的就更不用说了,萧雨晗因为当年的错,一直住在府里的庵堂里,没有打算嫁人,而萧清远和萧千皓如今也都有秀才功名了,相的却是商户之女。
并不是说萧子鱼看不上商户,而是他们家好歹还有她这个摄政王妃在,这庶弟庶妹的对象挑的低了,也会成为京城的一大笑话不是。
二姨娘一副有苦难言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的萧子鱼火起,就在她要发火的时候,千与带着千与回来了,千与更是在门口站着脆生生的说道:“娘亲,我知道二姨姥姥为什么要这么挑,因为萧家的日子过的已经捉襟见肘,这几年过的也不是很好。”
“怎么会?一品砂锅的生意不是挺好的吗?而且这些年南宫澈也有让管家购买萧家出产的反季蔬菜,照理萧家的日子虽不至于大富大贵,但也能保证正常的生活开支才是啊!”萧子鱼看着二姨娘,眼神里带着疑问。
“一品砂锅的收入,景泽说那是你出的方子,我们不能动,庄子上的收入,这些年是勉强够为此家里的开支的,只是前段时间,摄政王府忽然断了采购,导致我们有不少菜卖不出去,现在全部堆积在库房里。”二姨娘见瞒不住,只能老实交代。
“什么叫一品砂锅的收入你们不能动?那本来就是你们萧家的铺子,营收自然要用到你们身上,至于摄政王府忽然断了采购,是为什么?”
小组回摄政王府好些天了,但是每天都被各种事情耽搁着,她又失忆了,也没有想过要从管家手里接过掌家权,所以并不知道这些事。
“妾身也不知道,就是忽然说不要就不要了。”
“岂有此理,我一会儿回去问问。”
不多时萧景泽便回来了,看见萧子鱼的时候,还有点不敢认,过了好一会儿竟然未语泪先流。
“我说你都已经长成男子汉了,怎么还这么没出息的说哭就哭呢?”萧子鱼走上前,看着眼前这个长得已经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男子,眼里也闪烁着泪花。
“大姐,你总算平安归来了,我们等你等的望穿秋水了啊!”萧景泽上前,拉住了萧子鱼的手,眼里的欣喜溢于言表。
“让你们担心了,以后我一定小心一些,不让你们再担心。”萧子鱼伸出另一只手,在萧景泽的手背上轻轻的拍了拍。
“考的如何?”萧子鱼留到现在,目的就是等结果。
“今年皇上钦点新科状元。”
“好好好,你倒是争气,比父亲他们还要厉害呢!咱们萧家也是有望了。”听见萧景泽得了状元郎头衔,萧子鱼眼里的泪珠也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多。
萧景泽中状元,加上萧家的先祖蒙阴,萧景泽的前途只会越来越光明。
因着萧景泽回来了,拉着萧子鱼一直有说不完的话,两姐弟又聊了好久,看着太阳西下,萧子鱼才带着孩子们离开。
南宫澈回到王府,见到两个孩子正乖乖的在练字,不见萧子鱼便问了一句,得知萧子鱼从萧家回府之后就回了幽兰苑,南宫澈抬脚便往幽兰苑走。
可是迎接他的并不是笑颜如花的萧子鱼,而是满脸不高兴的萧子鱼直接盯着他打量。
“娘子看什么呢?是为夫脸上有花?”南宫澈狐疑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