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咱们今晚继续。”萧子鱼都体会到了这其中的好处,南宫澈又何尝不知,只不过他怕自己开口,萧子鱼会羞恼。
如今萧子鱼自己说出来,他不是正好就坡下驴嘛!
萧子鱼这次没有拒绝南宫澈,因为她摸到了修炼的大门,自然感觉到自己体内有内力的与众不同,对于刚刚开始修炼的人来说,那种模糊的感觉,自然让人迫不及待想去继续尝试。
南宫澈见萧子鱼没有拒绝,开心的在她还泛着淡粉的脸颊上亲了亲,这才神采飞扬的去上朝。
这一天大家都看见了南宫澈唇角的笑意,只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南宫澈唇角的笑意就显得别有用意一般,因为坊间流传着一句话,那就是但凡摄政王看着谁笑,谁就要倒大霉。
特别是南宫澈别有深意的看了骠骑将军一眼,骠骑将军内心那个崩溃,虽然有定北侯出面,保住了魏轻歌,可骠骑将军知道摄政王对摄政王妃的在乎,所以只怕摄政王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骠骑将军打算回府之后就要好好叮嘱自家那个不成器的女儿一番,让她低调一些,特别是最近,还是尽量不要出门的好,不然他怕下一次定北侯都保不住自家的女儿。
这几天郁闷的还有贺旭东,因为他保下魏轻歌的事情,南宫澈最近都没有给他好脸色看,可他能怎么做呢!
南宫澈也知道,当初他家里人出事,他冲动之下想回京找线索,不料却被人算计半路被人打成重伤,要不是幸得魏轻歌所救,只怕这个世界上早已经没有他这个人了。
所以这一次南宫澈之所以给他这个机会,也是为了让他报恩,但是要说南宫澈心里不计较,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如今南宫澈不搭理他,他也不好说什么。
下朝之后,回到定北侯府,魏轻歌已经准备了早膳,在他用膳的时候,魏轻歌一直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这让定北侯也没有办法挑刺,最后郁闷的他又找机会留到了季家。
季疏桐没有萧子鱼幸运,手伤之后,贺旭东也只是在一开始用内力帮她舒缓压制了一下体内的伤势,后来有大夫接手,贺旭东也就只是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来看望她一眼,所以季疏桐的伤完全就是靠大夫的药在调理。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贺旭东留在她体内的内力会反噬季疏桐,季疏桐最近隐隐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对劲,有些时候,身体内部会让她产生一种被灼烧的错觉。
只是如今季疏桐看开了,将生死看的不那么重要,所以并没有去关注自己的身体,而那大夫也是在给季疏桐开药之后,要每隔十天才会过来给季疏桐把脉重新开药,也就导致她体内急剧恶化的内伤,并没有被人知晓。
晚上贺旭东还是老时间过来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一脸苍白的季疏桐,贺旭东觉得季疏桐是不是故意装的,要不然怎么萧子鱼都已经活蹦乱跳的跟着南宫澈四处跑了,季疏桐却还是一副受了重伤未愈的神情。
他可是知道季疏桐受的那一剑贯穿伤,如今伤口都在愈合了,按理他每天让人送了补药过来,萧子鱼照常吃下去,身体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才是,可季疏桐现在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对劲。
他心情不好,而季疏桐看见他过来,面上的表情始终淡淡的,原本看见他就会有情绪波动的眸子,如今就好像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波动,这就更让贺旭东气恼。
他来到季疏桐的床前,直接坐了上去,然后脱掉鞋子,直接往床上一躺。
“你做什么?要是被你那未婚妻发现你来我这里了,只怕又要派人来杀我了。”
现在的季疏桐看似对什么都不在乎,可对于魏轻歌派人刺杀她一事,心里自然还耿耿于怀,每每想到贺旭东竟然保下这个杀人凶手,季疏桐就不会给贺旭东好脸色看。
“本侯说过,那是那刺客故意这么说的,如今已经死无对证,我们根本没有证据证明那是轻歌派人做的,就连摄政王都不再追究了,你何必还因这个生气呢?”
“摄政王不追究,你包庇幕后真凶,那是因为受伤的不是你们。”季疏桐不相信凭借南宫澈对萧子鱼的在乎,会真的不追究此事。
不过听说当时摄政王已经将那二人震断筋脉,就足以可见摄政王当时心里的怒气。
而摄政王之所以会放魏轻歌一马,别以为她不知道,那是因为贺旭东保下魏轻歌的。
凭借贺旭东这些年在南宫澈身边鞍前马后的,两个人私下又交好,季疏桐相信南宫澈肯定会给贺旭东这个脸。
说来说去,魏轻歌在派人刺杀她们之后,到现在之所以还能活的好好的,那还不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看着贺旭东,季疏桐嘲讽的笑了笑。
这个男人多情又薄情,幸好她对他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不然只怕分分钟会被他气的吐血。
贺旭东被季疏桐那嘲讽的眼神,将心里无处发泄的火气瞬间点燃,顿时不管不顾的就将季疏桐扑倒了,甚至都不在意季疏桐那才刚刚结痂的伤口再次崩裂溢出了血。
季疏桐全程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贺旭东糟蹋,直到贺旭东尽兴了,闻到季疏桐身上散发出来的铁锈味,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季疏桐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
他起身将身上的衣服穿上,这才来检查季疏桐的伤口,季疏桐眉眼淡淡的说道:“我自己会处理,夜深了,定北侯还是早些回去吧!我这小命还不想这么快就死在刺客手里,我还想着三年之后,带着我的父母找个安静的村子,过属于我们的平淡日子呢!”
原本看见季疏桐身上的绷带被溢出来的鲜血染红,他的眼里还带有一丝愧疚,可现在季疏桐的一句话,直接让他刚刚压下去的怒气又升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