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子鱼却是冷冷的说道:“我早就说过,你能着一次道,就能着二次,你看看,我可有说错?明知道她觊觎你,你还偏生要将人养在王府里,南宫澈你是觉得我好欺负不是?”
南宫澈也没有想到,在自己的王府里,兰溪若竟然胆子也会这么大的敢算计自己,此时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偏生兰溪若这个时候还跳出来,火上浇油的说道:“身为王爷的侧妃,伺候王爷理所应当,王妃身为长家主母,应该不想被人传出你善妒,容不下旁人吧?”
这个时代,别说丈夫是光明正大的睡自己的小妾,就是丈夫在外面乱来,正妻也只能帮着护着,更有甚者还要主动帮忙给丈夫张罗妾室,就萧子鱼这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说出去,肯定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可萧子鱼为什么选择和南宫澈复婚,求的不过就是那句话!
“南宫澈,你将我萧子鱼置于何地?”萧子鱼看着南宫澈的眼神带着满满的怒意,最后一甩衣袖,愤而离去。
南宫澈急忙想下床去拦住萧子鱼,掀开被子的那一瞬间他发现自己竟然不着片缕,脸黑的不要不要的。
想不到他南宫澈一世英名,竟然会两次栽在同一个女人的算计里。
南宫澈将掀了一半的被子重新拉回去盖上,然后对外喊道:“来人,拦住王妃,并且给本王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衣物送过来。”
“澈哥哥!”兰溪若看着南宫澈黑沉的脸,小心翼翼的试着伸手去拉南宫澈。
结果被南宫澈大力一甩,冷漠无情的说道:“来人,清荷园里所有下人一律发卖,兰侧妃从今天起,不得踏出清荷园半步,不然杀无赦!”
有人快速的送来换洗的衣物,南宫澈快速的冲了个澡,一张脸冷的比那数九寒天的暴风雪还吓人,只见他匆匆忙忙的跑去幽兰苑,他担心萧子鱼一气之下再次离开。
等他急匆匆赶到幽兰苑,发现萧子鱼还在,不由的大吐气一口,这才急忙走进屋。
他一进屋,念书几人就非常识趣的带着下人离开,给他们二人留下说话的空间。
萧子鱼知道南宫澈来了,可她就坐在桌子旁嗑瓜子,连多余的眼角余光都没有施舍一点给南宫澈。
南宫澈知道萧子鱼现在肯定在气头上,他来到萧子鱼面前,蹲下身子,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萧子鱼。
这让萧子鱼莫名想起一种动物,那动物求抚摸的时候,也是这般撒娇。
萧子鱼嗑瓜子的动作一顿,复又继续。
南宫澈伸手试探着抓住萧子鱼的一只手,很是诚恳认真的道歉。
“娘子,对不起,我已经很是小心防备了,不曾想她胆子竟然那么大,在王府里也敢对我下药。”
萧子鱼凉凉的瞥了他一眼,将手里还未吃完的瓜子扔回盘子,然后轻轻的拍了拍手,直接就站起身。
“娘子!你别生我气好吗?”南宫澈伸手拉着她的小手。
萧子鱼回头,目光落在两人交合的手上,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和恶心。
南宫澈急忙解释:“我已经沐浴洗漱过来才来的。”
可萧子鱼依旧用力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然后用一种波澜不惊的语气说道:“我没生气,毕竟王爷体力如此好,我一个人确实伺候不好王爷,臣妾刚才已经经过深刻的自我检讨,臣妾知道自己错了,不应该善妒,所以臣妾准备给王爷纳妾,既然王爷精力如此充沛,那臣妾就先给王爷纳十个妾进王府,之后再看着加吧!”
“娘子,你说的什么胡话,为夫有你一人便足矣,什么纳妾不纳妾的,以后休要再提。”南宫澈恨不能直接将萧子鱼那张一直巴拉巴拉的小嘴给他堵上。
“王爷,你就别哄臣妾了,是臣妾没有考虑到王爷的需求,是臣妾失职,臣妾一定知错就改,立马就改。”萧子鱼脸色淡淡的,就好像谈及的事情,与她没有多大关系似的。
可南宫澈知道,萧子鱼越是没有什么反应,那就越是生气,他直接大手一捞,便将人捞进怀里紧紧的抱着,似乎这样萧子鱼就不会离开了似的。
预料中的萧子鱼会反抗,会挣扎,会推开他,这些都没有发生。
南宫澈疑惑的和萧子鱼拉开了些距离,想看看萧子鱼是个什么表情,结果就看见萧子鱼真的是满脸不在乎的模样。
“娘子,我知道错了,我已经将让管家清荷园所有的下人都发卖了,而兰溪若也被我禁了足,你放心,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绝对不会再踏进清荷园一步。”
南宫澈企图用真诚打动萧子鱼。
然而萧子鱼看着他的神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淡淡的说道:“一个男人,连自己的身体都管不住,出了事不知反省,就这么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这令你很有成就感?”
“没有,我只是就事论事。这件事确实是我有错在先,你要打要罚我都认。”南宫澈知道错事已经酿成,一味推脱逃避责任,反倒是会令萧子鱼更生气,所以他主打一个认错态度良好真诚,以期萧子鱼会消消气。
果然,看见南宫澈认错态度这么好,萧子鱼还真就一肚子气没地方撒,不过也可以得出,南宫澈之前应该是真的和兰溪若除了南宫澈被兰溪若算计的那一次之外,并没有同房过,如若不然,兰溪若也不会再次算计南宫澈。
这么一想,萧子鱼对南宫澈的怒气稍稍下去了那么一丢丢,但仅此而已。
错,确实在南宫澈身上,他要是不给别人机会,别人又如何能够得逞。
见萧子鱼不说话,南宫澈直接伸手抬起萧子鱼的下巴,想看看她是个什么神情,可当他将萧子鱼的下巴抬起来,与之对视的时候,南宫澈却是情不自禁的就吻了下去。
一想到南宫澈这张嘴昨晚还亲过兰溪若,萧子鱼顿时受不了的开始在他怀里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