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本宫没有做过的事情,自然是无论别人怎么查,肯定都查不到本宫身上了,到是有些人,从事发开始就事事针对本宫,本宫有理由怀疑,就是你杀人想嫁祸到本宫头上的。”
“理由就是你觊觎本宫的夫君,可惜本宫的夫君从头到尾,连个正眼都没有瞧过你一眼。你看得到,得不到,就想除掉本宫上位。”
不得不说,萧子鱼完全就是随口胡说的理由,却偏偏就说中了,袁子衿那个脸色一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
萧子鱼眯着眼睛打量着袁子衿,发现她真的是有做贼心虚的表现,顿时便说道:“京兆尹大人,关于指纹一事,这是真的,易经有云,手相既面相,手相也是一个人的风水,每个人气运不一样,自然手相也就不一样,不信你找人试试,本宫敢保证每个人的指纹都是不一样的,即便他们是双胞胎。”
“摄政王妃说的可是真的?”京兆尹也是头一次听见还有指纹一说,当即心生好奇。
“当然是真,本宫说话从来不说假话,不信京兆尹大人完全可以命人拿点面粉过来,对着匕首手柄的位置轻轻一吹,有没有指纹,自然一目了然。”
京兆尹觉得神奇,还真就去试验了,结果还真的和萧子鱼说的一模一样,众人都看见了那匕首手柄上的纹路,不仅有指纹,还是很清晰的五个手指的指纹都有,能看的出使用这把匕首的人是用右手握的匕首的,从指纹清晰程度来看,当时手握匕首的人,应该是用了很大的力气。
“大人可以用毛笔蘸些墨汁,将这些指纹用墨汁拓印下来,然后再让大殿里的人每个人将自己的右手蘸了墨汁,按到纸上再进行对比。”
“摄政王妃你说这个办法,以前可没有人用过,你怎么证明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样的指纹?”
“你要不相信,等大家都留下指纹之后,你自己去对比好了。”这个方法还是她前几天无意中从叶星辰送她的一本杂书上看见的,而且还在摄政王府找了很多人做过实验的,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用武之地。
也不知道叶星辰究竟是何来历,他给的东西,哪怕是本杂书,也是外界平常难得一见的宝贝。
反正萧子鱼主打就是提个醒,别的事,她一概不做,即便人都醒了,依旧窝在南宫澈的怀里,似乎并没有起来的打算。
而南宫澈更是好脾气的问她:“睡醒了?要不要喝水或者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说完还伸手帮她把因为睡觉而弄乱的头发捋了捋,那温柔宠溺的神色,总感觉都要滴出水来一般。
围观的众人只感觉自己的眼睛珠子都快惊掉了,不过也不敢有所表示。
他们以为这就已经够虐心的了,结果狗粮还在后面,只见萧子鱼摇着头,用吴侬软语一般的口气娇气的说道:“不要,刚睡醒,都没漱口,怎能吃东西?不将卫生。”
“那本王者就陪你先去洗漱?”
那语气里的宠溺简直腻死人。
“算了吧!这案子应该快水落石出了,京兆尹大人跟着忙活了一晚上也累了,早些找到凶手,人家也好回去休息。再者万一因为我去洗漱,给了那凶手可逃之机,这也是对死者的残忍。”
“我的王妃就是这么善良,这么为人着想啊!”南宫澈伸手轻轻的点了点萧子鱼的鼻尖,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就这么夸赞着怀里刚睡醒,满脸娇俏的女人。
而萧子鱼更是恃宠而骄的说道:“怎么样,现在才发现自己当初是捡了个宝吧?”
“对,我每一天都在感谢上苍,让我在茫茫人海中遇见了你。”南宫澈的情话就这么突然而至,关键还配上一脸的认真,搞得萧子鱼小脸更红了些,倒也知道不好意思了,自己挣扎着从南宫澈的怀里爬出来,乖乖的坐到一旁的圈椅里。
怀里没了温香软玉,南宫澈的心情肉眼可见的不好了,那张刚才还温柔的像是能滴出水的脸,此时变得冷漠肃杀,仿佛谁要是一个字说错,那他很可能就会下令收拾一大片人。
京兆尹额头的冷汗都变成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往下滴落,有汗水不慎落入眼中,害的他眼睛难受,却又不敢抬手去擦,只能用力的眨眼间,企图稀释掉那让他痛苦万分的汗液。
好在衙役在这个时候已经将所有人的手印都收集好了,袁子衿正伸长脖子翘首以盼的看着一大群衙役在那里慢吞吞的进行比对,她觉得大家都长得一模一样的,怎么可能会有指纹不一样,所以萧子鱼肯定是吹牛的,只要证明有人的指纹是一样的,那萧子鱼的话,自然也就不攻自破。
南宫澈看着他们那么慢吞吞的在摸,等的很是不耐烦,便说道:“拿过来给本王看看。”
南宫澈眼神淡漠的看向京兆尹,其实他内心也有些好奇,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相同的指纹,那么只怕很多悬案都可以拿出来重新看看。
京兆尹也不敢拿多了,拿了十几张递给南宫澈。
南宫澈抓起来快速的扫视了两眼就放下换成另一张,凭借他惊人的记忆力,以及敏锐的观察力,不过是几眼的功夫,就已经甄别出这十几张纸里没有任何一张是指纹与凶器上的一样。
大家见南宫澈这么快速的就换了一张,心里猜测也不知道摄政王究竟有没有看清,那么快的速度,这要是没看清,那不是给京兆尹添乱吗?
可京兆尹敢说什么吗?
不敢!
相反他还要在南宫澈看完一叠之后,快速的递上另一叠,直到所有没有看过的都被南宫澈看完了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大家觉得这用比对指纹的方式寻找证据太过儿戏,亦或者那杀人凶手根本就不在大殿之内,所以只怕是无论如何寻找,也找不到杀人凶手。
袁子衿见他们将所有指纹都看过了,并没有将她挑出来,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她就说这样肯定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