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兰溪若不相信萧子鱼的话,眼睛睁的老大,就想看见南宫澈拆穿萧子鱼撒谎的把戏。
然,南宫澈的回答,直接打破了她那不切实际的幻想:“确实,这是规矩,兰氏,你以后记得每日给王妃请安。”
“这……这不可能,萧子鱼你不是很恨王爷吗?怎么现在又同王爷复婚了,你该不会是想报复王爷吧?”兰溪若处处打着维护南宫澈的幌子给萧子鱼挖坑。
“放肆,兰氏,休得胡言乱语,本王与王妃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侧妃在那里挑拨离间。”不等萧子鱼开口,南宫澈已经很主动的斥责了兰溪若。
兰溪若看见南宫澈生气,当即跪下求饶道:“王爷,妾身也是因为担心王爷,怕王爷着了别人的道。”
“兰侧妃这话说的,本宫可与兰侧妃比不得,连将王爷灌醉,趁乱轻薄王爷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萧子鱼不屑的看了看兰溪若。
兰溪若没有话语可反驳,只能嗫嚅着嘴唇,气的浑身发抖。
萧子鱼恃宠而骄的说道:“王爷,臣妾心情不好了,这东坡肉出自兰侧妃之手,也不知道有没有毒,臣妾还是不要了,回去让念画重新给我做吧!”
“好,念画,你先回幽兰苑去做准备吧!今晚多做几个菜,本王要与王妃一起用膳,需要什么,直接去大厨房领便是。”
“是,王爷。”如今萧家的砂锅米线铺子里已经有念画培养出来的新人接手,念画可以又回到萧子鱼的身边伺候,她最喜欢的就是研究各种美食,这几个月被关在砂锅米线铺子,人都快要关出毛病了,如今跟着主子才回王府,王爷就吩咐她去做饭,她不要太开心。
看着念画离开,萧子鱼也说道:“王爷,臣妾有些乏了,就先回幽兰苑了,你赶紧去处理公务吧!”
“不着急,我先送你回去。”南宫澈说着就将萧子鱼公主抱了起来。
“王爷,你干嘛呢?”萧子鱼忽然腾空,被吓了一大跳。
“我送你回去再走。”南宫澈一边说话,一边已经迈着大步往前走了。
兰溪若等他们离开之后,双眼喷火的盯着二人的背影,翠柳站在一旁啐了一句:“我呸,贱人就是矫情。”
兰溪若咬牙切齿的说道:“先回去做准备,明日我可是要陪王爷一起进宫赴宴。”兰溪若直接将萧子鱼抹除了。
她明日一定要在宴会上大放异彩,稳稳的压萧子鱼一头才是。
晚上幽兰苑
饭厅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几十个菜,每一盘里装的都是山珍海味,萧子鱼换了一身鹅黄的衣裙,显得整个人都比较温柔。
南宫澈一走进来,就被萧子鱼勾了魂,在门口停了一瞬才抬脚走进来。
南宫澈到了,也就可以开席了,都不用吩咐,念琴就已经端来了事先准备好的洗手水,南宫澈洗干净手,便大手一挥说道:“都下去用膳吧!今晚本王和王妃自己动手,不需要你们伺候了。”
念琴带着一屋子的下人恭敬的退了出去,关上房门,就看见念画满脸郁闷的盯着面前已经关上的房门。
“怎么了?”念琴不知道这小丫头刚才还一副开心的模样,怎么不一会儿就愁眉苦脸了起来。
“唉,那桌子上可是有好几道我根据王妃给我的菜方,最近新研究改良出来的美食,也不知道王妃尝试之后会不会满意,王爷将我们赶出来,我也就不能第一时间从王妃那里得到反馈。”
“我说你行了啊!王爷和王妃好不容易才重修旧好,你可别跟着添乱,今晚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要是打扰了王爷的兴致,信不信王爷能剥了你的皮?”
念画吓得脸一白,手一抖,不过她还是很硬气的说道:“有王妃在,王爷才不会剥了我的皮。”这是主子得宠,丫鬟底气也十足。
念琴不想多生事端,直接暴力的上手,将念画这个傻丫头拉走了。
房间内,萧子鱼和南宫澈将念画和念琴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萧子鱼那个脸红,她没有想到念琴会说出那样的话。
“娘子,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人了,你想吃什么,为夫给你拿。”南宫澈直接将凳子挪到了萧子鱼的身边。
萧子鱼羞涩了一下就释然了,以前又不是没有过,她只不过就是记不得了而已,男女之间那点儿事,不就那样嘛,大家都轻车熟路的,有什么好害臊的。
萧子鱼想明白之后,便回了一句:“我想吃鱼。”
“好,为夫这就帮你挑刺。”
“别光顾着我,你也吃。”两个人你喂我,我喂你的,眼睛都拉丝的吃完饭,南宫澈就直接抱着萧子鱼去了净室。
“我,我要沐浴了,你先,先出去。”见自己都要宽衣了,南宫澈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萧子鱼便开口赶人了。
南宫澈凑上去,从身后将萧子鱼缓缓抱住,温热的气息撒在萧子鱼的耳边,惹的萧子鱼浑身轻颤。
“我在床上等你。”南宫澈轻轻的在萧子鱼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立刻回撤离开。
“啊!羞死人啦!”萧子鱼双手捂着脸,在原地跺脚。
听见开门又关门的声音,萧子鱼这才从手指缝里偷偷观察。
见南宫澈已经离开,她才磨磨蹭蹭的去沐浴,然后因为害怕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她磨蹭的时间就更久了。
在萧子鱼感觉自己身上都被搓褪了一层皮之后,水也冷了,她才不得不穿上里衣走出去。
然后她就看见南宫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洗完澡,此刻正衣衫半解的斜躺在床上。
南宫澈那敞开的衣衫,露出了里面若隐若现的结实腹肌,看的萧子鱼害怕的睁大眼睛咽口水。
“过来。”南宫澈温柔宠溺的看着萧子鱼伸出手。
萧子鱼紧张的将手藏在袖笼里握紧,磨磨蹭蹭不肯再进一步。
南宫澈缓缓坐起身下床,来到萧子鱼身前,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用腻死人的声音问道:“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