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若,你若是有病就去治,自己笼络不住摄政王那是你自己没本事,不要什么事情都往别人身上推,并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离开男人一天都活不下去,丈夫刚死,就迫不及待的寻下家。”
“话说我是个弃妇又怎么了,总比你这个寡妇再嫁要好吧!啧啧,看看你长得一副克夫相,齐国的先王,该不会是被你克死的吧?”
“萧子鱼我今天非要教训教训你这个乱嚼舌根,尖酸刻薄的毒妇不可!”兰溪若举起手就要扇萧子鱼耳光。
只是在她打下来的一瞬间,手臂被人抓住了。
兰溪若侧眸一看,顿时嘲讽的说道:“哟,原来是女干夫来了。”
萧子鱼看见方锦毓的时候,还有点吃惊,心想:他怎么在这里?
可现在方锦毓和她还一句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兰溪若就给他安了一个女干夫的罪名,可想而知萧子鱼有多生气。
而方锦毓也适时的将兰溪若的手臂放开,然后说道:“兰侧妃如此横行霸道,当街打人,不知道摄政王知不知道?”说着便横跨两步,走到了萧子鱼的身前,直接将萧子鱼护在了身后。
兰溪若见状当即笑着说道:“本妃这是在帮王爷维护名声,即便是被王爷知道了,他也只会夸我的好。”
“是吗?那请问兰侧妃维护的是摄政王的哪门子名声?本官可是记得,子鱼早已经与王爷和离了,从此嫁娶毫不相干,子鱼现在是单身,身边有几个异性朋友,怎么就被兰侧妃说的如此不堪与难听了?再说这是子鱼的私事,与王爷何干?”
兰溪若当即被噎住了话头,不过她很快就转了过来说道:“大庭广众的,你们孤男寡女走在一起,谁知道有没有女干情?”
“方师兄,咱们走吧!对于有些人,她的眼睛和心都是脏的,自是看什么东西都是脏的。”萧子鱼不想在大街上与兰溪若理论,看着陆陆续续围观过来的人,萧子鱼觉得自己就像是只猴子,兰溪若喜欢被人围观,那是她的事情,可别想拉踩自己。
萧子鱼跟着方锦毓离开了,兰溪若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气的咬牙切齿,这个时候魏轻歌轻轻的来了一句:“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以前我想着萧子鱼能够嫁给摄政王,至少品行应该是可以的,可现在一看,和季家那个狐狸精还真是蛇鼠一窝,沆瀣一气。”
说起季疏桐,就不得不提及魏轻歌今日为何会邀兰溪若一起来逛街了,因为她此时心里憋着一肚子的气。
为什么呢?
还不就是因为季疏桐那个狐狸精,也不知道她给贺旭东施展了什么妖术,贺旭东竟然告诉她,要延后二人的婚期,魏轻歌自是不肯,只不过她在贺旭东面前就是一个娇娇弱弱,知书达理的人设,此事自然不好自己去闹,不然万一将贺旭东惹烦了,直接和她解除婚约,那她可就得不偿失了,此事还得等她父亲去交涉为宜。
只不过贺旭东虽然说要延迟两人的婚期,但是对魏轻歌还是很好的,这不,今天她说要出来逛街,贺旭东就给了她一千两银子,让她给自己买点礼物。
想到贺旭东对她都这么大方,私底下对季疏桐还不知道是不是给了那贱人金山银山的!
一想到那些东西原本都是自己的,如今被贺旭东给了季疏桐,魏轻歌就感觉气闷闹心。
兰溪若听见魏轻歌的话,顿时提高嗓子说道:“谁说不是呢!我告诉你,这萧家的人就没一个是好东西。萧雨晗你知道吧?”
魏轻歌配合的点点头。
兰溪若这才继续说道:“那个女人也并不是个省油的灯,你是不知道,前段时间他们萧家为了攀附上我们兰家,可是不要脸的连美人计都用上了,把我弟弟迷的五迷三道的。”
“只是我弟弟那人惧内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即便是萧雨晗脱干净了躺那里,我弟弟都愣是控制住了本心,没有做出惹我弟妹生气的事情来。”
“天啦?这是真的吗?”
“咱们什么交情,你觉得我是那种乱嚼舌根之人吗?对了,你刚才说季家那个狐狸精,是季家哪个狐狸精?”
提到季家的独女,魏轻歌恨的咬着牙,直跺脚说道:“还能有谁,季家不就一个独女!”
“你说季疏桐勾引定北侯?”兰溪若一声尖叫,话都吼出去了,才想起来捂嘴。
纯属掩耳盗铃。
当周围看热闹的听见这几个信息,顿时交头接耳。
魏轻歌才状似尴尬的对兰溪若说道:“侧妃还是小声点为好,摄政王和定北侯可是朋友,要是被摄政王知道咱们说魏轻歌的事情,只怕咱们都得吃瓜落。”
魏轻歌说完就看了周围的人一眼,然后施施然的对着大家福了福身说道:“还请诸位将刚才听见的事情忘掉,切莫乱传,多谢。”
魏轻歌刚说完,兰溪若就伸手将她拽了起来,然后目光扫了周围一圈,警告道:“今日之事谁要敢乱嚼舌根,可就要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敢与摄政王府作对。”
众人顿时丢了一句:“小民什么都没有听见。”就做鸟兽散。
两个女人心里各怀鬼胎,嘴上都在说让别人别外传,但她们都很清楚,谣言这种东西,一传十十传百,最后谁知道传成什么样呢?
萧子鱼从大街上回家不一会儿,季疏桐的母亲,威武将军夫人竟然不请自来,还点名要找萧子鱼。
萧子鱼疑惑了一瞬,这才抬脚迎了出去。
孟氏见到萧子鱼的时候,情绪就已经有点绷不住了,她对着萧子鱼的身后打量了好几眼,并没有看见自己的女儿,于是她对着萧子鱼使了使眼色。
萧子鱼顿时将身边的人挥退,并且让念琴去门口守着,这才询问道:“伯母前来找我可是有事?”
“子鱼,桐桐呢?你不是派人来说桐桐到你家来小住来了吗?怎滴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