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难不成贺旭东将桐桐软禁起来了?”萧子鱼小脸气鼓鼓的。
“那到没有,就是出了点意外,季疏桐受伤了。”
“什么?那你怎么不早说?桐桐的伤,是不是贺旭东造成的。”萧子鱼激动的直接抓住南宫澈的胳膊质问。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是昨天旭东让来我府上借了大夫,我不太放心担心是旭东出了什么意外,便去找了他,这才得知是季疏桐受伤了,外伤,需要缝针。”
“快,快带我进去。”听见季疏桐受了伤,还需要缝针,萧子鱼说话带着颤音,手脚也有些不听使唤的抖动哆嗦。
南宫澈干脆上前,直接打横就将萧子鱼抱在怀里,直接迈步进了别院。
萧子鱼忽然腾空,整个人吓了一大跳,出于本能反应就是伸手抱住南宫澈的脖子,等她发现自己被南宫澈抱在怀里,顿时闹着要下来。
“你不想快些见到季疏桐了吗?”
萧子鱼现在满心都是季疏桐受伤的事情,她当然想快些见到季疏桐,想到自己对这里也不熟悉,顿时不挣扎了,就当南宫澈是来还债的好了。
南宫澈见她不挣扎,唇角微勾,这才继续往里走。
守卫看见南宫澈过来,早就进去禀告了,贺旭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了这边,听闻南宫澈带着萧子鱼过来,他并不惊讶。
看了一眼在床上躺着唇色苍白的季疏桐,他叮嘱了一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清楚。
季疏桐自然也不想萧子鱼担心,于是说道:“你让人扶我起来,帮我找套衣裙,我打扮一下。”
贺旭东看了季疏桐一眼,叮嘱道:“你最好别作妖,别以为萧子鱼带着王爷过来,你就能逃出本侯的手心。”
“放心吧!我季疏桐从来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既然答应陪你三年,那这三年我就都是你的。”季疏桐说着还凑过去在贺旭东的脸上亲了亲。
贺旭东铁青着脸说道:“最好如此。”说完就起身出去迎接南宫澈去了。
殊不知他之所以脸色不好,是因为该死的,他竟然经不住季疏桐撩拨,季疏桐不过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吻,竟然让他心里立马有了想将人就地正法的念头。
不,他不能被季疏桐引诱,更不能上了这个大骗子的当,她绝对是故意的,故意假装顺从,然后伺机逃跑。
萧子鱼被南宫澈抱进屋才放下,一下来就看见贺旭东走了出来,她立刻情绪激动的跑上前去质问道:“桐桐呢?”
贺旭东走过来给南宫澈行礼。
南宫澈说道:“都是自己人,免礼吧!子鱼也是关心朋友,你让季疏桐出来见子鱼一面,也好让子鱼安心。”
“她喝了药还在睡觉,我已经命人去喊她了。”
萧子鱼也不好坐的太过,只能跟着南宫澈找了个位置坐下等着。
好在季疏桐并没有让他们久等。
“桐桐。”看见季疏桐走进来,萧子鱼立刻就冲了上去。
南宫澈担心的抬了抬手,见萧子鱼稳稳当当的,这才将手放下。
贺旭东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没有吭声。
“桐桐,听说你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萧子鱼询问的时候眼里已经泛起泪花,她看着季疏桐用纱布包裹着的脑袋,抬手想去抚摸,但是又怕伤到季疏桐。
“没什么大事,就是那天咱们不是喝多了吗?然后我就发了点酒疯,不小心摔倒,磕到了房间里的花架上,花瓶掉下来砸我头上了。”
对于这个原因,萧子鱼持怀疑态度,不过见季疏桐脸色红润,精神也还不错,再说这是贺旭东的地盘,只怕季疏桐就是想说点隐情,贺旭东也不会同意,于是便没有揪着原因不放。
而是问道:“你这头伤的严重吗?缝了几针啊?”
“不严重,大夫说好好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只是这伤不能见风,特别是现在天寒地冻的,万一冻到了,只怕会留下永久的毛病。”
“这样啊?那要不你去我家小住一段时间吧!这样我也方便照顾你。”萧子鱼心疼的不行。
贺旭东一听,顿时脸沉了沉。
季疏桐摇着头说道:“我就不去萧家打扰了,你那一大家子也是人多口杂的,万一我受伤的事情传出去,叫我母亲知道了,只会叫我母亲跟着着急,所以子鱼,我想求你帮我撒个谎,你派个人去我府上,告诉我母亲一声,就说我在你府上小住一段时间,可行?”
萧子鱼看了她一眼,不太确定的问道:“你这是打算留在这里养伤?”
“嗯,至少在我伤口完全长拢之前,我不宜挪动。”
“可你跟……”萧子鱼很想说你跟贺旭东如今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处,只怕对名声不好,但是她见季疏桐看着贺旭东的眼神带着希冀和爱恋,萧子鱼到嘴的话又咽下。
“你想说我和定北侯孤男寡女的,我不适合留在这里养伤对吧?你误会了,定北侯平时不住这边的。”
季疏桐这么一说,萧子鱼倒是放心了些,但是她还是不放心的叮嘱道:“那等你伤口好些,你就去我府上休养吧!毕竟定北侯快成亲了,你住在这里也不像话。”
“好。”季疏桐答应的很干脆。
看见季疏桐好好的,萧子鱼也不想耽误她休息,便提出了告辞。
离开的时候她回头看了看季疏桐,见她微笑着和自己挥手,心里再多话,萧子鱼也只能咽下去。
等萧子鱼和南宫澈的身影彻底消失,季疏桐终于撑不住腿软的往后倒去。
贺旭东适时的接住她,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看来你很会撒谎啊!瞧瞧你连你最好的姐妹都骗,你说要是她知道你这三年委身于我,她还会不会拿你当姐妹?”
“贺旭东,你不了解我,更不了解子鱼,所以有些东西我和你说不清楚。”季疏桐被贺旭东接住,顺势就躺在了他的怀里,她想就这么堕落吧!这三年时间是囚禁,又何尝不是完成她许久之前就期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