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飞鸿当即眉头一挑说道:“是吗?那就给二爷煮一份砂锅米线吧!”
“这,二爷,那砂锅米线可是北大街那一家的?”
兰飞鸿当即身子往身后的圈椅里一躺,翘起二郎腿,单手撑着脑袋,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点点头:“嗯哼。”
“二爷这……莫不是说笑,那砂锅米线是别人铺子里的招牌,小的这聚贤楼还真不会,二爷想吃,何不去那边店里?”
“废物,连个砂锅米线都没有,老子看你这铺子可以关了。”兰飞鸿是说生气就生气,直接抬脚一脚就将一桌子的饭菜掀了个底朝天。
掌柜的站在一旁,即便心里不悦,可也不敢得罪,毕竟这二世祖不咋地,可人家有一个厉害的父亲。
兰飞鸿感觉自己又吃了一肚子气,顿时气愤的站起身走了。
砂锅米线,砂锅米线!
这四个字简直就像是魔咒,一直在兰飞鸿的脑子里萦绕,他双手环胸,咬着一个手指头,低着头在大街上走着,忽然眼角余光看见正带着丫鬟逛街的萧雨晗……
他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有了。
“萧二小姐。”兰飞鸿当即放下手,带着灿烂的笑容迎了上去。
“二爷。”大街上,萧雨晗到也还知道要点脸,规规矩矩的给兰飞鸿行礼。
“萧二小姐这是逛街买什么?”兰飞鸿来到萧雨晗的面前,眉尾一挑,两人眼里立刻对过一丝他们明了的暧昧眼神。
“就无聊随便逛逛。”萧雨晗温温柔柔的对着兰飞鸿一笑,兰飞鸿感觉自己魂都快被勾走了。
兰飞鸿立刻说道:“正好我也无聊,不如我请萧二小姐去茶楼喝杯茶?”
“那就一起吧!正好我也觉得口渴了。”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附近的茶楼。
此时茶楼的另一个包间里,季疏桐正和贺旭东各坐一方,贺旭东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季疏桐脸色不太好,苍白的就好像得了重病。
“你这身体怎么回事?你们季家难道连大夫都请不起?”
季疏桐惨白的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容说道:“我这样子,你让我怎么去看大夫?难不成告诉大夫,我一个未婚女子却要夜夜承欢,所以得了让人难以启齿的病。”
因为贺旭东的暴力,季疏桐的身体得了严重的妇女病,但是这种病就是成亲之后的妇人都难以启齿去看大夫,更何况她明面上还是一个未婚女。
她要是因为这种问题去看大夫,若是被人传出去,她的脸该往哪儿搁?”季家的脸又往哪里放?
贺旭东作为男人,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还会让人生病,见季疏桐实在是很不舒服的模样,他当即站起身上前。
“你要做什么?”季疏桐看见贺旭东靠近自己,就下意识的害怕,警惕。
“带你去看大夫。”
“我不要,太丢人了,我宁愿自己就这么死掉。”季疏桐紧紧的抓住桌子,仿佛这样就不会被贺旭东带走。
可贺旭东怎么会让她去死?
他告诉自己,他一定不能让季疏桐就这么轻易的死去,季疏桐欠他的,他要季疏桐用一辈子来偿还。
于是他不顾季疏桐的反抗,直接打横将人抱起就往外面走。
“贺旭东,你疯了,快点将我放下来,这要是被你未婚妻看见了,那又是给我找麻烦。”现在的季疏桐觉得自己就像是阴沟里的臭老鼠,根本不敢见人。
奈何贺旭东根本不听她的,径自抱着季疏桐继续往门外走。
“她怎么会在这里,还和兰飞鸿一起。”季疏桐被抱着走出包厢,正好看见萧雨晗和兰飞鸿一前一后的走进茶楼。
不过季疏桐只是嘀咕了一句,怕被别人发现她,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将脑袋埋在了贺旭东的怀里,颇有些掩耳盗铃之势,希望这样能让自己不被人发现。
因为季疏桐以前经常去萧家找萧子鱼,萧雨晗对季疏桐自然是熟悉,所以在看见贺旭东抱着一个女人从包厢出来的时候,她无意扫了一眼,就看见贺旭东怀里的女人长的好像季疏桐,于是她喊了一声:“季疏桐?”
季疏桐听见萧雨晗喊自己,顿时后背僵直了一瞬,不过她没吭声,贺旭东更是看都没看萧雨晗一眼,直接抱着季疏桐便离开了。
萧雨晗疑惑的看着兰飞鸿问道:“二爷,刚刚是不是我看错了,定北侯怀里的女人,怎么看上去那么像季疏桐?”
“女人的背影都差不多吧!或许真的是你看错了,季疏桐可是威武将军府的独女,而定北侯也即将和骠骑将军的嫡次女成亲,他应该不会再去招惹季疏桐,毕竟当年定北侯府一出事,季家可就去退了亲,如此凉薄之人,想必咱们新的定北侯也是瞧不上的。”
“谁说的一定呢?二爷莫不是忘了,季疏桐以前可是定北侯的未婚妻,你就能保证人家不会旧情复燃?”
兰飞鸿现在没心思去管贺旭东的事情,他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有搞明白呢!于是他不耐烦的说道:“是不是,那都是别人的事,咱们现在还是去说说咱们的事。”兰飞鸿率先进了包厢。
萧雨晗听见兰飞鸿这么说,以为兰飞鸿是要和她说娶她进门的事情,于是也不耽误,直接就跟了进去,还吩咐自己的丫鬟就留在门口守着。
丫鬟还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那点龌蹉?不过丫鬟也是抱着将来可以通过萧雨晗攀上兰飞鸿这根高枝儿的想法,所以很听话的留在了门口。
萧雨晗一进门,就被兰飞鸿按在门后一阵亲吻,手也没闲着四处撩拨,不一会儿萧雨晗就腿软的直接挂在了兰飞鸿的身上。
兰飞鸿当即将人抱着直接压在了桌子上,开始干活。
门口传来茶楼伙计送茶的声音,萧雨晗紧张不已,在茶楼做这种事,要是被人发现,那她的脸还往哪里搁?
不过幸好被门口守着的丫鬟打发了。
兰飞鸿今天本来也不是奔着偷腥来的,所以很快便草草了事,收拾好之后,才让丫鬟将茶水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