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一直在那嘤嘤哭着说苏哥哥对不起,说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太害怕,请求他原谅云云。
风畅看大家都累的不行,且苏渊流血过多,面如金纸,话都不想说了,还要听她在那嘤嘤嘤,烦得要死。
她直接吼道:“江柔,你立马给本小姐闭嘴,你再在那嘤嘤嘤,本小姐直接把你摁沼泽地里去,你信不信。”
她眼神凶狠,看着要是江柔敢有半点不从,她定能说到做到。
江柔看看大家,谁都没理她,又看看苏渊,他也闭着眼,好像什么都没听见,再也不敢哭出声,愣愣的坐在苏渊身边,默默流着泪,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江柔消停了,风畅和祁寒默道:“让人赶紧收拾战场离开吧,离远点在休息恢复异能,不然有别的异兽来,我们只能等着被淘汰。”
两边谁杀的异兽自己清楚,蔡甜甜很快把自己人的猎物收好,两队人往异想天开队来的方向返回,走了大概一里左右,风畅吩咐扎营。
一个小时后大家异能恢复,祁寒默请蔡甜甜给苏渊治伤,他说给五万治疗费。
听到五万,蔡甜甜眼睛亮了,她点头同意。
他们又不是自己一个队的,收费治伤她一点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何况苏渊还伤得那么重。
其它伤得不是太重的交给欧阳靖华,自己队的不收费,祁寒默的队伍一人收一千到五千不等。
蔡甜甜拿一块新毛巾让苏渊咬着,并和他说了,治疗过程会很痒,要忍耐。
苏渊点头,江柔在一边欲言又止的,还想伸手阻拦,这时苏渊定定的看着江柔,眼里不带半点感情不说,还带着厌烦,江柔惊得连连后退,有些不敢相信。
苏渊转头看向蔡甜甜,点点头,用虚弱的声音道:“我能忍耐,麻烦了。”
蔡甜甜摆手:“不用客气,我收积分的。”
见他准备好,先给他治背后的伤口,中间三道抓痕最深,从右肩下面一点的地方一直延伸到左下腰。
最深的位置都看到白骨了,纵然是在背部的原因,但也算重伤了,要不是有骨头挡着,脊背上的筋脉估计都要断了。
蔡甜甜手轻轻附在伤口上,蒙蒙的清光一点一点将伤口治愈,二十分钟后,刚刚渗人的伤口全部愈合。
看着的人都惊叹道,要是让伤口慢慢愈合最好得一周左右再能好到这程度吧,而且还不会留疤,这简直是女性最好的医美了。
蔡甜甜不管他们怎么感叹,把苏渊身上的伤口一个个治好,看自己的队员还没轮到,赶紧又把他们的伤治好。
欧阳靖华道:“我还是没你熟练,差距太大了。”
蒋嫣然道:“谁让你不经常练习的。”
欧阳靖华突然想到她们的水系道:“你们上次说用异能水浸泡晶核试验的,你们是了么?”
蒋嫣然:“试了,我没有,等升到四阶再试试。”
鹿呦呦也摇摇头:“试了,晶核没反应,但我拿来泡异兽肉了,两天换了三次水,污染度掉那么一点点,不明显,我和嫣然一样的想法,四阶再试。”
“哦,好吧,嘿嘿~~还是我比较厉害,一试就会。”
蒋嫣然看不得他得意的样子,直接给他一拳。
风畅道:“好了,欧阳和蔡甜甜赶紧恢复。”
又问祁寒默:“那花椒树是几阶的?”
“四阶的,怎么你们要去拿下它?”
风畅挑眉:“有何不可?”
“还没等靠近,它就开始发射花椒籽了,和子弹差不多,还呛人得很,眼睛都睁不开。”
风畅道:“离远点不就行了,好了,你就说你们队去不去吧?”
“不去了,就一棵魔植,还不够分积分的。”
“好吧,那我们明天去去看看。”又对蔡甜甜道:“蔡甜甜先把厨具和食材放出来,吃完晚饭在计算积分。”
蔡甜甜放出东西继续吸收晶核恢复异能,等她异能恢复,晚饭也做好。
吃完饭蔡甜甜把猞猁都放出来让大家清点,异想天开队一阶二百一十七只,八十六只二阶的,三阶的七只,加上领头的那只和祁寒默平分积分,一共四万多积分。
异想天开队又升到十一名了,风畅道:“祁寒默的迅雷队还在我们后面,他们十三名。”
鹿呦呦道:“他们那个江柔一天到晚嘤嘤嘤的,肯定拖了不少后腿。今天看她本能的将别人拉去挡异兽,心都凉了。正常人不是应该护住受伤的人吗?她倒好,反过来了,真让人不寒而栗。”
蒋嫣然道:“以后离远就行了,这样的人不可来往。”
大家都点头,孟兰道:“这回苏渊那恋爱脑该醒了吧?”
赵星:“要是还不醒悟,那这人也不可深交,容易因感情而坏事。”
秦战点头:“确实,早在训练时就该醒悟,一个男人为着一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女人去求人,人家还只当他是备胎,这种恋爱脑要不得。”
难得秦战批判人,看来是讨厌极了江柔,也看不上苏渊没骨气的样子。
此时的苏渊伤口已经好了,只是流血多了还是很虚弱,他正准备过来把积分转给蔡甜甜,没想到听到他们这样一段对话。
他放大脚步声,走了进去,异想天开队的人都面面相觑,显然苏渊是听到他们说的话了。
几个女生都有点不好意思,秦战和赵星倒是坦然得很,一点背后说人坏话的心虚感都没有。
苏渊也没和他们说什么,来到蔡甜甜跟前道:“我来付治疗费的,也谢谢你给我治伤。”
蔡甜甜摆手:“已经谢过几遍了,而且也收费的,用不着这么客气。”
苏渊没再说什么,转完积分和众人点点头,转身就走了。
孟兰:“他不会生气了吧?”
赵星:“应该不至于,不过就算生气也没事,反正不是一个队的。”
苏渊确实没生气,以前江柔总是说自己的身份在秦家,如何如何不受待见,如何如何被欺负等等,看她柔柔弱弱就想将她纳入羽翼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