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几人刚走出校长办公室都眸光灼灼盯着蔡甜甜。
蔡甜甜抖抖身子:“干嘛?”
风畅:“没想到你闷不吭声的,又想干大事啊!”
“什么干大事,不过是浪费时间,去验证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罢了。”
秦战:“以后有想法就去验证,不论结果,给自己一个交代就行。”
这家伙和大伙在一起一天了,终于说了一句话,感觉他们队伍里的男生,除了欧阳,其他人都有话少属性。
风畅点头:“我一直妄想着像鹏鸟一样,乘风扶摇九万里,可却觉得我得有翅膀才行……,以后还是不管想法有多离谱,都去尝试过再言其他。”
大家听了都点头,孟兰还记得蔡甜甜答应的陈酿,她道:“这很值得庆贺一番是不是。”说完还用手指戳了戳蒋嫣然。
蒋嫣然白了她一眼:“你真扫兴,就记得吃喝。”
孟兰道:“谁说的?我们吃喝的时候还可以一起讨论技能,相互印证不是?”
蔡甜甜轻笑:“走,去食堂,今天喝三年的陈酿。”
十人在食堂吃的开心热闹,吃饱也不去训练了,都跑去看比赛,
回去的路上孟兰才想起还有两个人的号码还不知道,于是道:“邹睿和秦战是多少号?要不我们建个队友群吧。”
风畅道:“我是想着到团队赛前再建的,现在也好。”说着就把大家拉进群里。
战天下:【2205号。】
睿智如我:【2237号。】
他们到的时候正好是大三的两个学长在比斗,两人一人冰系,一人火系,可谓是两两相克,打得精彩纷呈。
等异能耗尽,谁也没能把对方打下去,后来两人干脆近身肉搏,很快火系异能的学长就被打下擂台。
欧阳靖华道:“这场比赛可见炼体的必要性。”
大家点头,现在的华夏基本到了全民炼体的地步了。
买不起药剂的人,还可以自己去山外围找药植来泡药浴,也可以拿三份药浴的药植换一只药剂。所以只要勤快点,炼体还是可以的。
他们坐了半小时都没再有太出彩的比斗,蒋嫣然正说还是去训练时,就听到场上很多人的惊呼声。
大家循声看去,那比斗台上只剩一人站着,周围人都在窃窃议论。
孟兰刚刚看到了,见大家好奇,她说道:“现在战那的人,刚刚还躺地上一动不动的。然后他等裁判判他输时,话说一半,趁胜者松懈的时候,猛然翻身,将人踹下台了。”
鹿呦呦:“这样的人不少,大家比斗时也要防备。”
蒋嫣然:“谁还给他机会,老早把他踢下去不好吗?”
秦战:“是该这样。”
果然,后面比赛的人不管你晕不晕,赢了就一定把人踢下去。
那被暗算的人也算给大家上了一课。
就快要到秦战比赛了,大家干脆不跑来跑去了,蔡甜甜越看越没精神,比斗基本大同小异的,她干脆坐在那里冥想吸收自然元素。
其他人觉得比斗没意思的,也开始坐那冥想起来,就连看台上的大佬们都走差不多了,只留下裁判和几个主持赛事的负责人。
许是不耐烦了,上台的人都是能一招败对手的绝不用两招。
很快就到秦战,和秦战一个号的人,出乎大家意料,竟然是江柔。
她看到秦战下意识就做出小白花脸来,秦战看都不看,听到裁判一声开始落下,飞起一脚就把江柔踹下台。
许是太过惊讶,连小白花都忘了装了,摔在地上,脸上都是愤恨,责问秦战:“你怎么可以不说一声就踹我?”
“不想看你那张做作的脸。”
说完转身看裁判,裁判这时才回过神,心里默念:‘失责了,罪过罪过,不过这小子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嘴上却赶紧宣布他赢了。
蒋嫣然问欧阳靖华:“这俩有仇?”
“我不知道算不算仇,都是大人的事。”他不欲多说。
孟兰却道:“不会江柔是秦战他爸的私生女,江柔的妈妈是小三吧?”
秦战都到他们跟前了,她还把这话问出来,蔡甜甜真想把那张嘴捂上,没看人家脸漆黑漆黑的。
看大家不说话,孟兰:……
“我胡说八道的,秦战你别往心里去。我和你道歉,对不起。”
秦战却淡然道:“你没说错,不用道歉。”
大家吃惊,还真被孟兰胡乱猜中了啊!
孟兰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好在轮到邹睿上场,缓解了她的尴尬。
邹睿的对手是个很飒的学姐,和邹睿一样都是三阶后期,她是火系异能,邹睿是土系。
鹿呦呦道:“邹睿会不会输?”
蔡甜甜和风畅同时道:“不会。”
“你们怎么这么笃定?”
秦战给他解惑:“别看他是土异能,他的攻击力可不弱,而且土克火,一会你就会明白。”
正如秦战所说,裁判一宣布开始,那学姐就是漫天火海,却被邹睿挥手间也回给她漫天尘土,只几息时间,火海就被扑灭。
她抬手又是几百支火羽箭矢,可遇到克星同样被一招秒杀,无数土块从天而降,把箭矢砸得七零八落的。
她正准备再出手,身体却往下沉,是邹睿的沼泽术,看到邹睿朝她走来,赶紧又打出一片火雨,可还是被邹睿同一招式解决。
他右手一握,那学姐就被泥浆包裹,被他挥手,连人带泥甩下台。
等人到了台下,他才挥手解了技能,此时那学姐全身狼狈,哪还有刚上台时飒爽的样子。
邹睿到了台下,鹿呦呦给他比两个大拇指,他嘴角翘得高高的。
孟兰悄悄问欧阳靖华:“他俩是不是有什么猫腻。”下巴朝邹睿和鹿呦呦那边扬了扬。
“什么猫腻,人家两人本来就是未婚夫妻。”
“啥?未婚夫妻?”孟兰惊讶的声音都劈岔了。
鹿呦呦和邹睿都脸红红了,看蔡甜甜他们都看着他俩,点点头认了。
鹿呦呦这时语气有点霸道总裁范的道:“这是我三岁时,第一眼就看上的未来丈夫,这辈子就他了,他也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