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哑然。
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小声的扯谎。“近两日刚学的。王爷要听吗?”
“不想听!”
祁宴继续拿乔,将整张脸埋在册子里窃笑。原先是不知如何拿捏她,如今知道她的软肋就是那条狗,可不得好好的磨一磨她的傲气。
“那王爷喜欢赏舞么?只要你放了不白,我为你跳支舞如何?”
祁宴唇角的笑意更甚,却依旧口是心非的假装不感兴趣。
“不想看!”
清月眼中的希冀之光,慢慢的暗下去。她都已经愿意放下尊严卖笑了,这该死的混球还想如何?难道非要以身相许不可?
“你到底要怎样才愿意放了我的不白?”
看着她由小意讨好变成气急败坏,祁宴越发得意悠然。“孤不是说了嘛,把偷吃的点心,完好无缺的吐出来,孤就放了你的狗!”
“你,你,你强人所难!”
清月急的脸都红了,祁宴笑的春风得意。“什么强人所难,孤又没请你吃,是你自己偷吃的。”
哎,郁闷死了,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清月生了一会闷气后,决定豁出自己的底牌杀手锏。为了不白,就委屈一回,忍着恶心勾一勾这混蛋吧。
小女子能屈能伸,只要不失身,出了这条大门,依旧是一条英雄女汉。
感觉到对面的小丫头悄悄的挪过来,祁宴的神色一僵,微微有些悸动。
“王爷,求你了。放了我的不白好不好,求你了!好不好嘛!”
“王爷,你就答应我嘛。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惹你生气了!”
清月轻轻拉住他的袖子,一勾一晃的撒娇,声音绵软而甜腻,还夹着一丝娇嗔。
祁宴面上镇定,实则胸腔内的鼓点,早就乱了节奏,随着她的摇晃,愈发狂烈,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别晃了,孤不答应!”
虽然嘴上说着不答应,可他的气息已经乱了。清月察觉到,鱼儿已经上钩,只要再加把火候,他肯定能松口。
娘亲说,世上没有不好色的男子。原以为这位传言不近女色的铁面煞神会很难搞,想不到定力如此弱。这还没使用媚术呢,只撒撒娇,他就溃不成军。
“我就晃,我就晃。你不答应,我就一直晃,求到你答应为止!王爷……求你了,帮帮我,好不好嘛!”
祁宴的心像飓风中的海浪一般,狂烈的拍打着胸腔,手中的册子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在地。
这般娇滴滴的侬言软语,他实在有些抵挡不住。
“为了一条狗,你竟放下身段勾引孤,可真舍得下血本!”
“我没勾引你,我就是想要你放了不白嘛。它从我十岁起,就陪着我长大,还救过我的命,王爷,你就别为难我了好么?”
原来如此,难怪小丫头愿意为了它孤身勇闯九王府。还好,那条狗没丧命,否则怕是要闹翻天。
“你勾引人的手段就这?会不会太寡淡了点?”
祁宴眼神炙热,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想着稍微讨一点甜头,就放过她算了。
“那王爷想怎样?”清月避开灼热的目光,脸颊微红,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亲孤,就放了你们!”
祁宴感觉到内心有点蠢蠢欲动,他想试试,若是与眼前之人亲吻,会不会有反应。
清月犹豫着,终是妥协了。“一言为定,到此为止,不许反悔!”
“嗯!孤答应你!”
祁宴的声音低沉而浑厚,温热的气息在清月耳边打转。其实,不发疯的时候,这男人也是一个极品。
清月抬起头,尝试着慢慢靠近他,近一点,再近一点,肌肤相触的一瞬间,殿外突然闯入一个人。
“哎呦!阿嬷真该死,坏了王爷好事。我这就出去,王爷你们继续!”
夏妈妈若知道里面是这样一番风景,打死也不会进来,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清月见到抓捕不白的罪魁祸首,哪还有心思继续。蹭的一下就冲上去抓住夏妈妈,狠狠的甩了两耳光。
“你个老不死的毒妇,说!你为什么要抓我的不白!你竟敢敢虐杀我的不白,我要打死你。”
“你个色欲熏心老虔婆,你不得好死!”
若不是祁宴及时拉住清月,夏妈妈这把老骨头估计当场就散架了,就单单一脚,她就折断两根肋骨。
“你疯了,孤的乳母你也敢杀!”
清月是真的气疯了,疯的口不择言。
“他是你的乳母又如何?你的乳母就可以强煎我的不白吗?你的乳母就可以与狗乱通吗?她卑鄙无耻,淫秽不堪,不都是你惯的。”
“你说什么?”
祁宴真的很想扇她两巴掌,可扬起手臂,再对上那双犀利的眼神后,又放下了。
“想打我是吧,你打啊。有什么样的乳母,就有什么样的混蛋,你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个老不死的丑八怪,你缺男人让你家王爷给你买啊,去军营里挑啊,做什么要玷污我的不白。就你这块蔫吧的老皱皮,撕下来给我家不白擦屁股,它还嫌脏呢!”
这样粗鄙的虎狼之词,听得祁宴暴跳如雷,恨不得用烂布条,堵住她的嘴。
而夏妈妈更是气的浑身发抖,差点昏死过去。
“你……你……你,姑娘,你欺人太甚。我可是王爷的乳母,岂由得你这般放肆辱骂。你……你,世间怎会有你这样的泼皮?”
“呵,我泼皮,你有胆做,没胆认么?上个月在街上,你就看上了我家狗。当着群众百姓的面,你直勾勾的盯着不白那阳具垂涎三尺。那淫荡的模样,谁看不穿你的腌臜心思。那么多人都可看的清清楚楚,要不要我们再去找店门口的几个老板对质啊!”
夏妈妈气的老泪纵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地上甩。
“你,你,你......姑娘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呢,我是看上你家狗了,可我不是为了自己用啊,我是为了我们家王爷的隐疾……我!”
“闭嘴!”祁宴一道掌风掀过去,直接将夏妈妈打晕,生怕她说出那件难以启齿之事。
偏偏清月还听进去了。“你有什么隐疾啊?莫非是你?有恋狗癖好?”
祁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