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霞把她往道德上拉,她就把张海霞往法律上拽。
“你别忘了,我也是受害者。之前你们在派出所待了一晚上,看来是白待了,你们都已经忘了为什么会待在里面!”
张海霞成功的被夏春晓给绕进去了。
“你要怪就怪孙芳,这件事怪不到我身上!”张海霞第一时间就是撇清楚责任。
夏春晓开始用咄咄逼人的语气说话。
“怎么不怪你,要不是你没看好孩子,会给孙芳调换孩子的机会吗?你是怎么当人妈妈的,连自己孩子都看不好,不怪你怪谁!”
张海霞一下子就被镇住了。
“不怪我,真的不怪我…”她一边说,一边往后退,看着夏春晓的眼神,就跟看见洪水猛兽一样,退了没几步,就转身跑了。
夏春晓很无语的说:“没有搞事情的能力,非得搞事情,结果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自找的!”
韩磊赶紧扶着老婆进去。
“再回去睡个回笼觉,我去给你买油条跟糖饼!”老婆刚才怼人的时候还挺有精神,现在把人怼跑了,就开始捶腰。
韩磊赶紧把手放在详细上揉了揉,低声凑到老婆耳边说:“等我回来给你揉下。”
夏春晓没好气的把人拍开,他揉个屁!揉着揉着,肯定就不知道揉哪里去了。
“不是要去给我买油条吗?还不去?”
韩磊把人送进去坐下以后,跟李阿姨打了声招呼就去了。
两个崽睡的跟小猪一样,看的他心里柔软一片。
那是他们两个的孩子。
刚走出去几米,就看见大儿子跟孙承学了。
“走,带你们出去买东西!”
韩展星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跟爸爸出去过了,最近他总是跟承学玩,都没有跟爸爸好好说话。
“好呀,承学咱们一起去吧!”
韩磊:“你们吃早饭没有?”
韩展星:“吃过了,生煎包白粥!”
“油条糖糕吃不吃?”
“吃!”
……
这次张海霞过来给夏春晓提了醒,真千金是把假千金当成对照组了,就算是她躲的再远,真千金一样回来恶心她。
她得找人查一下夏如春。
不能总是动用韩磊的人,她这边刚好已经在培养人手了,就让那些人去!
真千金的消息很好打听,没两天她这边就得到消息了。
“我办培训学校,她也办培训学校,我可真给她起了个好头!”还主角呢,怎么感觉人品这么垃圾!
真千金办了个缝纫培训学校,除了收的学费贵不说,还带着安排工作的名头,眼看这个培训学校要起来了。
真千金也是聪明,缝纫培训学校跟她的培训学校距离远,她才没有得到消息。再让她开一段时间,名气肯定能比肩她的培训学校!
要是没有张海霞来闹腾这一出,她肯定以为真千金是想走商途的,现在既然两件事情摆到一起,真千金明显就是冲着她来的。
她要是不还击,就显得她很没有本事一样。
~
女裁缝秋玲最近遇到一件烦心事,家里给她介绍的相亲对象,她不喜欢,已经明确表示过不喜欢了,这个人还死缠烂打的,很让人讨厌。
关键是家里人都很喜欢他,每次她只要冷脸拒绝,家里人全都联合到一起说她,搞的她都不愿意回家了!
“秋玲,忙吗?”夏春晓笑着打招呼。
秋玲左右看了看没人,笑着说:“不忙,现在都去买成衣了,做衣服的人少了。”
夏春晓看了两眼布料,款式确实有些落伍了。
“你老板怎么不进一些时兴的料子?”
秋玲连连摆手,笑容勉强的说:“我老板都要不干了,我可能马上就要找新工作了!”
夏春晓眼前一亮。
“秋玲,你手艺那么好,就没有想过单干吗?”
秋玲摇头:“没想过,就算是我想单干也没钱啊!”她的工作都交给家里当伙食费了。
夏春晓路上已经想好了,不论秋玲怎么说,她都有办法应对。
“秋玲,我二姐在培训学校当副校长,你知道吧?”
秋玲还真不知道,韩珠就跟她说她有工作了,没跟她说是什么工作。
“你二姐那么厉害吗?怪不得她不做衣服了。现在就算是做好了衣服,也不好卖了!”
夏春晓:“秋玲,你想不想到培训学校当老师啊?”
秋玲直接给问住了。
“我,给别人当老师?春晓,你不是寻我开心的吧?”
夏春晓:“你看看我,从上到下,哪里像是会寻别人开心的人?”
秋玲一脸怀疑:“你说真的?”
她认真点头。
“不可能,我几斤几两,哪儿会教别人啊?”
夏春晓:“你这就有点自己看不起你自己了,你怎么不会教别人啊?我二姐不是你教会的吗?”
秋玲还是没有信心,倒是想起几个人来。
“春晓,我认识几个做衣服的老师傅,他们最近应该都闲在家里,你要是真想找老师,可以去问问他们!”
秋玲学裁缝可是认真拜师学艺的,以前老申城最不缺的就是手艺精湛的老裁缝。
“行啊,你要是给我介绍成功了,我给大红包!”
秋玲压根就没把红包的事情放心上,随口说:“好啊,我等着你给我大红包!”
现在秋玲没有时间,她还要上班,两人约好了她下班的时候带她去找老师傅。
夏春晓开开心心回去,双胞胎马上要百日宴了,也不知道老爷子准备的怎么样了。
但凡她问,就是让她好好休息,不要操心,他都安排好了。
她也只能从韩磊嘴里打探消息。
“咱爸把香满园给包下来了,需要的烟酒糖茶已经运过去了,菜单也定好了,咱们就等着过去吃饭就行!”
夏春晓被塞了一块糖在嘴里。
“尝尝,这是孩子百日那天要用的喜糖,全部都是奶糖!”奶糖可是申城市面上最贵的糖了。
夏春晓砸吧了两下:“挺甜的!”
韩磊幽幽的看了一眼,随即压过去。
“我也尝尝!”
至于怎么尝,只有两个人知道了!
秋玲第一个带她见的就是她师父。
“我师父这个人脾气有些怪的,我们家跟我师父有些亲戚,当初我奶奶给他送了好几次东西,他才愿意收下我,我挺害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