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安全了以后,陈玉楼和罗老歪开始清点活着的人数。经过一番点数之后,他们发现损失惨重,但好在还有一些人幸存下来。罗老歪当机立断,决定带领大家撤退。
然而,陈玉楼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他自信满满地说道:“且慢!我有一计,可以布下一个剥龙阵来对付这只蜈蚣!”
鹧鸪哨听闻此言,不禁皱起眉头。他深知这个剥龙阵的厉害之处,但同时也明白蜈蚣与蛇类有所不同。
于是,他提醒陈玉楼:“我知道这个剥龙阵威力巨大,但蜈蚣的防御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攻破的。普通的钢针恐怕对它毫无作用!”
陈玉楼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回答道:“哈哈,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蜈蚣固然强大,但它也有自己的弱点。只要它从我布置的阵法中爬过,必定会落入我的陷阱之中!”
鹧鸪哨听后,心中仍有疑虑,但看到陈玉楼如此自信,便不再多言。
他心想,或许陈玉楼真的有什么妙计能够制伏这只可怕的蜈蚣。
于是,众人按照陈玉楼的指示行动起来,开始准备布置剥龙阵。
陈玉楼找人用牙签、钢针、精钢短刀布下一个阵法,找人引蜈蚣入阵。
鹧鸪哨说:“等蜈蚣入阵以后,我能用抢攻击它的腹部胜算更大!”
赫一说:“我和赫三赫五去引它出来,它伤了莉迪亚,必须杀了它!不然卡西安会找借口扣我们的工资!!”
月落说:“那你们小心!”
阵法布置好了以后,赫一几人四处寻找蜈蚣的踪迹,很快,赫五找到了蜈蚣,用机关枪朝它开了几枪,激怒了它,它爬向赫五。
赫五扔了一个手雷,转身就跑没一会儿就把它引到破龙阵中,蜈蚣行动受阻,赫五立刻跳到月落身边,赫一赫三也跑了过来。
其他人朝蜈蚣的腹部开枪,蜈蚣在剥龙阵中不停的挣扎,晴怒鸡突然叫了几声,飞出来啄蜈蚣,把蜈蚣身上啄出几个大洞,蜈蚣吃痛回头一咬,把它咬死了。
众人来不及心疼晴怒鸡,那只巨大的蜈蚣已经从剥龙阵里爬了出来,张牙舞爪地与众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二月红躲闪不及,被它的尾巴狠狠地扫中,顿时摔倒在地,无法动弹。陈玉楼心急如焚,连忙命令手下将他搬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鹧鸪哨、花灵和小杨见状,迅速商量出一个对策。
他们利用钻天索的爪子紧紧抓住了蜈蚣的几只爪子,然后齐心协力将其吊起。
蜈蚣在空中挣扎着,但由于身体被束缚,一时难以逃脱。
赫一赫三赫五拦在月落面前朝着蜈蚣开火射击。罗老歪和陈玉楼的手下们也纷纷举起枪支,加入到这场激战之中。
小杨则手持弓箭,瞄准蜈蚣的腹部射出几箭,月落不禁赞叹道:“小杨,箭法不错啊!”
小杨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自豪地回答道:“那可不,我可是专门练习过的!”
然而,没过多久,蜈蚣开始喷出大量的毒液。这些毒液犹如雨点般洒向众人,让大家不得不暂时停止攻击,寻找掩护。
面对这一突发状况,众人陷入了困境。他们意识到,要战胜这只强大的蜈蚣并非易事,还需要更多的策略和勇气……
来不及躲避的人被毒液喷中,惨叫着变成黑水,小杨也惨叫一声,花灵立刻跑过去扶住他大喊:“师兄,你没事吧?”
在密集的火力中,蜈蚣挣脱了钻天索溜走了。
鹧鸪哨和花灵一左一右开始找药治疗小杨,然而小杨虽然还活着,但也是出气多进气少。
鹧鸪哨拿起小杨的弓箭四处找蜈蚣,要替小杨报仇,没多久,蜈蚣又爬出来,鹧鸪哨朝它射了几箭没有效果,只能扔了弓箭掏出抢朝它开枪。
就在他被蜈蚣摁在柱子上要咬下来的时候,陈玉楼拿起斧头砍了蜈蚣几下,蜈蚣松开鹧鸪哨,转头要抓陈玉楼。
赫一几人拿着机关枪朝蜈蚣开枪,试图阻止它的动作,陈玉楼趁机跑了。
鹧鸪哨跳上房顶朝蜈蚣开枪,月落迅速飞奔过去,捡起地上的弓箭,毫不犹豫地划破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涂抹在箭头之上。
她目光坚定,紧紧握住弓弦,准确地瞄准着那只庞大的蜈蚣。
随着弓弦的拉紧与释放,箭矢如闪电般疾驰而出,接连射中蜈蚣身体数处,它扭过头来,再次张牙舞爪地向月落扑去。
月落身手敏捷,灵活地纵身一跃,从柱子上轻盈地跳跃到房顶上。
她毫不畏惧,继续拉满弓弦,一发发箭矢如雨点般射向蜈蚣。只见蜈蚣身上冒出滚滚黑烟,身体挺直站立起来。
底下的人们见状,趁机持续开枪射击,给予蜈蚣更猛烈的攻击。
在激战正酣之际,鹧鸪哨与蜈蚣一同跌入了一口枯井之中,月落也奋不顾身的跳了下去。
刹那间,枯井内弹射出一块巨大的石头,迅速封住了井口的入口。
赫一、赫三和赫五心急如焚,他们立即冲上前去,奋力投掷手雷,试图炸开井口的入口。
然而,尽管爆炸声响彻四周,但井口却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陈玉楼神色凝重地说道:“我们必须寻找另一个入口,无论如何都要救出鹧鸪哨和莉迪亚!”
他的声音坚定而决绝,透露出对同伴生命的关切和决心。
众人纷纷响应,开始四处搜索其他可能的通道或线索,不放弃任何一丝希望。
花灵正在安慰小杨:“师兄,你坚持住,不要死!”
小杨断断续续的说:“我还没死呢,你看我的血还是红的,我们搬山一脉,血液变成金色才会死!”
刚说完,头一歪,没了气息,花灵扑在他身上大哭:“师兄……………”
鹧鸪哨、巨型蜈蚣、月落一同从枯井掉进去,掉到了另一个宫殿大厅,里面有一个十几米高的巨大的炼丹炉,还有堆积如山的白骨,几百口棺材。
鹧鸪哨抓住了一个墙壁上的长明灯稳住身形,月落却直接掉在蜈身上,蜈蚣被砸了个正着,竖起身子把月落摔下去,然后打算咬她。
月落一个翻身抽出钢刀抹上自己的血与它打了起来,蜈蚣身上被捅出一个又一个的伤口,惨白的液体从伤口冒出来。
她自己身上也被蜈蚣的触角抓伤,但是她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与它打得难舍难分。
鹧鸪哨跳下来加入战斗,没一会儿,他拉着月落藏在白骨堆里,让她屏息静气。
两人白骨堆里闭上眼睛装死,蜈蚣在她们身上爬来爬去都没有找到他们,便失去了寻找他们的兴趣,围着炼丹炉盘旋不一会儿就吐出一颗红彤彤的珠子,珠子悬在半空中,好像在吸收日月精华。
鹧鸪哨悄悄睁开眼睛,看到这画面,推开身上的白骨冲上去把珠子抢了塞到自己的兜兜里,蜈蚣愤怒的咬下来,鹧鸪哨跳到墙壁上,用攀山撅子甲抓住墙壁缝隙,开始往上爬。
蜈蚣立刻贴着墙壁游走上去,月落乘捡了几根白骨当暗器,跳上丹炉朝蜈蚣扔去,尖锐的骨头穿过把蜈蚣的身体把它定在墙壁上,蜈蚣奋力挣扎。
鹧鸪哨纵身一跃,跳到丹炉上揭开盖子,两人跳了进去又盖上盖子。
蜈蚣挣脱了白骨暗器,游过来撞击炼丹炉,丹炉摇摇晃晃,但是依然坚挺。
鹧鸪哨握紧月落的手安慰她:“别害怕,我拿了蜈蚣的内丹,它活不了多久了!”
黑暗中鹧鸪哨另一只手拿出蜈蚣内丹,它散发着悠悠红光。
月落感受到他手里传来的温暖,轻声说道:“我并没有感到害怕,倒是你,心跳得很快,难道是你在害怕吗?”
鹧鸪哨连忙摇头,声音坚定地回答道:“我怎么可能会害怕呢?我行走江湖多年,历经无数风雨,什么稀奇古怪的事物没见识过!”
紧接着,他讲述起自己年少时的英勇事迹,特别提到曾经孤身一人便斩杀了十几只恶狼。
月落听闻后,不禁心生疑惑,问道:“你为何要无缘无故地去杀那些狼呢?”
鹧鸪哨解释道:“那时我还没有加入搬山一派,这正是对我的一种考验。”
月落感叹道:“这样的考验真是奇特啊!”
鹧鸪哨则一脸严肃地说:“其实你没必要跳下来,万一下方设有机关暗箭,后果将不堪设想,你会死得非常凄惨!”
月落紧紧握住他的手,目光坚定地回应道:“我有分寸!”
鹧鸪哨听后,不再言语,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唯有彼此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