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情报全都是江宁从周长生那儿打听来的。
庚金城确实是有所准备。
据周长生说,灵木城最强的天才们正在某个秘境探险,否则庚金城的人不会如此嚣张。
这很正常,两城的实力相差无几。
按理说,天才的水平不至于差距这么大。
庚金城出战的都是年轻人,灵木城总不能派出老一辈强者,那样只会让人笑话,更显得低人一等。
“宋城主,看样子你们灵木城的年轻高手水平不怎么样啊。依我看,这次行动你们就别参加了,我们四城足以应对。”
“哼,几场比试就能说明什么?不过是被你这个狡猾的小人抓到机会罢了,殿下别听信片面之词。”
宋子义的反驳显得无力。
在场的众人都是聪明人,自然猜到双宁之间有针锋相对的意思。
但这又怎样呢?事实摆在眼前,无论原因如何,庚金城都占据了上风。
就算大家都知道真相也没用,输了就是输了。
江宁眼前一亮,如果这时他站出来打败庚金城的人,帮灵木城挽回些面子,一定能赢得宋子义的好感。
宴会结束后再向他求药,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但他没有轻举妄动,还要观察形势。
他不想被人利用。
真要出手,还得考虑另一个问题,帮助灵木城意味着得罪庚金城。
此刻不宜随便树敌,何况是如此强大的敌人。
然而他有不得不出手的理由,柳清秋为了让他们顺利离开,不惜使用禁术陷入昏迷。
他也不能对柳清秋置之不理。
反复权衡之后,江宁决定出手……
林峰又一次打败了灵木城的一位高手,然而擂台上却迟迟无人挑战,现场一片安静。这时,江宁主动站了出来。
“晚辈江宁见过各位大人,见过殿下一尊。”
“城主大人,我看这些同龄人在比试,手痒得很,不知道晚辈能否上台一战呢?” 江宁站出来后,宋子义的脸色总算好了些。
他看着江宁,眼神中充满鼓励。
“当然可以。”
“殿下,这位年轻人是我们灵木城不久前新晋的炼器大师。”
他这句话立刻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一个武者不会让人惊讶,但炼器大师就另当别论了。炼器大师的价值远超一般武者。
“哦?这么年轻的炼器大师真是个惊喜,本王很期待这场对决。”
实际上,自从江宁的身份曝光,这场战斗的胜负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庚金城的目的只是想让宋子义难堪,江宁的出现至少不会让宁独占风头。就算输了,也不会太丢人。当然,能赢就更好了。
“庚金城,林峰。”
“灵木城,江宁,请指教。”
林峰修炼的是木属性功法,之前的几场比赛江宁都看在眼里,他的大部分攻击都与树木有关。如果没有隐藏实力,他不可能是江宁的对手。
“你先来吧,我不会欺负你,炼器大师通常不擅长战斗,别说我仗势欺人。”
江宁对宁的话感到有些意外,他并没有对宁客气。自己找死,怪不了别人。
“你不介意我用武器吧?”
“你随意。”
江宁从储物戒指中取出盘龙棍。进入战斗状态后,他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之前他就像一把藏在鞘中的剑,现在剑已出鞘,锋芒毕露。
林峰看到这一幕,也严肃起来。可惜已经太晚了。江宁的盘龙棍已经击中了他,一棍把他砸飞,连反抗的机会都没给他。
“不好意思,没控制住力道。”
现场一片寂静。这一棍给大家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要知道,他的对手可是之前一直未尝败绩的林峰。
沉默过后,人们才回过神来,宋子义眼中闪烁着光芒。
江宁真的给了他一个惊喜,之前他根本不敢想象江宁能如此干净利落地赢得比赛。
“好!”
“怎么样,没让殿下失望吧?”
宋子义忍不住欢呼,说话时还特意看向庚金城城主,气得对宁转过了头。
“庚金城,冷傲,请赐教。”
“江宁,请。”
冷傲和林峰一样,还未尝败绩。之前他只是体力不支才下台。刚才的失败多少因为林峰轻敌,大家都期待新的对决。只有江宁依旧平静如初,右手横握盘龙棍于胸前,脸上表情丝毫未变...
站上比武台后,冷傲立刻感受到了压力,他意识到,林峰的失败绝非偶然。
眼前的同龄对手实力不容小看。
让他感到困惑的是,这样的人物,之前他竟然从未听说过对方的名字。
这场战斗打得相当激烈,冷傲十分难缠,他修炼的是水属性的功夫,属性上略微克制纯阳功。
多亏江宁还有其他的招数,疯魔棍法施展得大开大合,才没被对方压制住。
最后,冷傲一时疏忽,让江宁靠近,一棍砸在了他的肩膀上,再次败下阵来。
连续两位天才的失利让庚金城城主的脸色黑得像锅底。
偏偏他还不能说什么。
这场挑战是他自己发起的,真是自讨苦吃。
虽然其他人没有明目张胆地嘲笑他,但他却如坐针毡,觉得别人看他时的眼神都带着讽刺。
四公子拿出的玉佩自然落入了江宁手中。
宴会接近尾声,宾客散去后,宋子义笑得十分开心。
“真没想到,小兄弟不仅是炼器大师,在实力方面也没让人失望,多亏了你,不然庚金城那个老家伙的头都要翘到天上了。”
“城主过奖了。”
“说吧,想要什么奖励,你帮了我这个忙,我总不能什么都不表示。”
江宁本来就是有求于人,既然宋子义主动开口,他也就不客气了。
直接告诉宋子义他需要两种药材救人,宋子义毫不犹豫。
立刻让管家去给江宁拿来药材。
“庚金城那个老家伙有点小心眼,但你不必担心,有了炼器大师的身份,他不敢明目张胆地对付你,而且有我在,不会让他有机会对你下手。”
宋子义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
他对江宁越来越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