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疑惑的问道:“长辈?是谁啊?是马家的前辈吗?”
杨秀来了些兴趣,原着中对于马丹娜上一代是谁并没有交代。
也没有出场过。
穿越过来,杨秀还是很好奇的。
马丹娜听了这话,神情有些黯淡。
摇摇头:“马家现在只有我和我弟弟两个人了!没有别人了!我要带你去见的是灵幻界的一个前辈!这里离他的道场不远!南毛北马的名头你应该听过的,就是南毛的毛小方道长!”
杨秀大惊,居然是毛小方。
他以前就想着,要是有机会的话,就去找拜访一下这个毛小方道长。
看看是不是跟英叔长得一样。
毕竟作为僵尸灵幻片爱好者,英叔在杨秀心里是很有地位的。
没想到这就来了机会了。
马丹娜说道:“正好你能突破,看看能不能变强一些,要不然这一次我还真有点不能带着你!毕竟有不小的危险!”
杨秀问道:“危险?是有什么恶鬼还是什么的吗?”
马丹娜说道:“不是!是这段时间南边有只僵尸作乱,毛道长与他几次交手没有拿下他,似乎已经到了飞僵的境界了!所以喊我过来帮忙拿下这只僵尸王!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们一路朝着南边走啊!”
杨秀听了这话惊了一下。
飞僵?
莫不是玄魁的剧情出现了?
飞僵可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旱魁尸族跟将臣尸族一样,也有等级划分。
从最基础的紫僵,也就是刚刚死了不久,尸体开始呈现淡紫色,不过刚刚尸变,这种僵尸肉身都没有坚硬起来,是非常好解决的。
其实是白僵,白僵尸体为白色,这种的也很好对付,它们的肉身虽然坚固了一些,但是弱点很明显,速度缓慢,怕光,怕火,怕水,怕鸡,怕狗,最关键,这种僵尸不会主动攻击人,因为他怕人,准确来说是怕人身上的人气,这对他们来说是要命的。
之后是绿僵。
绿僵之所以叫绿,是因为它已经开始散发尸气,而尸气就是绿的,所以一眼看上去绿色的,蹦蹦跳跳的就是绿僵无疑了。
这种僵尸肉身已经很坚硬了,比起白僵那些弱点,它只怕阳光。
然后是毛僵也就是杨秀刚才让系统吞噬的那个玩意。
到了这个等级的僵尸可以真正称得上是旱魁一族的中坚力量。
它们铜皮铁骨不惧怕任何的刀剑,而且速度极快,甚至,就连一般的凡火都无所畏惧,能消灭它们的只有两种办法。
第一种就跟马丹娜一样使用雷法,另一种就是三昧真火之类的道法产生的火焰。
而飞僵尸比毛僵还要强一个等级的僵尸。
这种僵尸都是修炼千年的产物,吸收大量的月之精华,身体已经坚不可摧,寻常的道法都不能伤他分毫,而且这玩意还会飞,会使用旱魁尸族的法术,没错,就是法术,就类似于女魁那赤地千里就是法术,当然不同的僵尸也用着不同的法术,类似于将臣尸族的异能,甚至还有一定的神智!
而在飞僵之上,就是游尸。
这类僵尸是很少见的,基本上见不到,因为它们不会主动出来。
到了游尸这个境界,它们深藏于地脉之中,往常就吸收地脉的能量修炼,到了晚上会出来吞噬月之精华,并且他们会随着时节的变化,月亮的变化,移动自己的位置!让自己修炼达到最大化的收益,到了这个境界,除了皮肤苍白不会说话之外,几乎与人无异。
游尸之上就是不化骨,修炼到不化骨境界的僵尸已经可以称得上肉身不灭的存在,所以他们会修炼自己的骨头。
以月之精华灌溉骨骼,让骨骼变得坚硬无比,这种僵尸一旦出现,对于整个世界都是一种灾难,传说在很久之前,曾经出现过一具不化骨,以一僵之力横扫整个大夏灵幻界,后来还是数家大能共同请上界祖师出面,才将这具不化骨引渡到上界。
之所以是引渡不是消灭,是因为到了不化骨这个境界,几乎没有能杀得掉的可能,只能带去上界关押起来。
再往上就是旱魁的境界了。
旱魁已经不能称得上是僵尸了,应该是神。
真正的神,旱魁一出赤地千里可不是开玩笑的。
而不化骨突破旱魁的办法就是将所有的骨头淬炼完毕,全身骨骼达到圆满,就是旱魁了!
而在不化骨跟游尸之间,还有一个境界,叫做伏尸。
而伏尸跟僵尸截然不同,伏尸是有门槛的。
只有修士死后尸变才能变为伏尸,受过灵气滋养的身体,经过特殊手法埋葬,尸体万年不腐,等到尸气积累到极致,出山就是不化骨!
据说有些魔修会用这个办法,不过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谁成功的。
可能还没养好就被人挖了吧。
所以听到毛小方现在面对的是一只飞僵杨秀很是吃惊。
这玩意可真的太强了。
如果按照血脉融合度来说的话,杨秀最少都得有百分之五十的血脉融合度才能跟飞僵有一战之力。
马丹娜说道:“先找个地方你闭关!正好我去办点事!等到你突破了之后,我们直接出发!飞僵害人,不能耽误了!”
杨秀点点头。
也没有问马丹娜要去干嘛。
马丹娜不在正好,他也怕自己兑换异能之后增加血脉融合度然后让马丹娜察觉到他的尸气,那可就完蛋了。
虽然跟马丹娜相处了这么多天,但是要是让马丹娜察觉他是僵尸的话。
杨秀觉得马丹娜应该不会给他面子,直接收了他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马丹娜带着杨秀找了个灵气充沛的山巅。
修士突破都得找这种地方,杨秀当然不会拒绝。
要不然不是明摆着告诉马丹娜自己有问题么?
马丹娜说道:“你就在这里突破吧!我看过了!这里没有人烟!附近也没有精怪!我以马家术法帮你布下阵法也不怕有人打扰你!”
杨秀点点头。
随后马丹娜就急匆匆的走了,也不知道是去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