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辞听完,倏然轻笑出声,连带着胸膛都在微微颤动,腰间悬着的翠玉,也跟着轻轻晃动,碰撞出清脆声响,眼底满是宠溺的说道,“好好好,我也会懂,我也会懂。”
苏蓁被他这笑容晃了一下一眼睛,心都差点漏了一拍,一把用手捂住了他的嘴,眯了眯眼说道:“不准笑了。”
再敢勾引人就拖进去,扒光。
秦辞被捂住嘴,立马就伸手做投降状,示意自己懂了。
正当苏蓁还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她的手就如触电一般缩了回来,连双眼都瞪圆了几分,并脱口道:“你......”
秦辞居然舔了一下她的手心?!
这,这这这!这简直就是,就是出格了,没错,出格!
“你...你疯了?”苏蓁的脑海里立马就只能想到这么一个词,因为她的脑海现在有点儿浆糊了,立马就“噌”的一下站了身来,做势就要离开。
秦辞表示微微一笑,舌尖动了动,立马说道:“你别生气,我这是情不自禁。”
手上温热的触感好像还在,苏蓁忍不住握了握拳,骂了一句粗话,耳尖也红红的,“去你的情不自禁!下次再这样,就拿浆糊将你的嘴粘起来。”
“那可不行,我还有很多话都没说呢!”秦辞笑赶紧也站起身来伸手把人拉住,轻轻捏了捏说着,心中却笑开了花,原来看似波澜不惊的小蓁,吃不住偷袭这一套啊!这下给他知道了!
苏蓁其实也没真的生气,就是感觉自己没接住秦辞的这招,有些小小的尴尬和害羞,也就顺着秦辞的力道坐了下来,仍然板着一张脸,不去看某人,说道:“还有什么话要说,索性一次性都说了吧,我听着呢。”
“殷家兄弟的事情你不想知道了吗?”秦辞自认为自己所话题的很是对苏蓁的胃口。
而事实也是如此,苏蓁瞬间好奇的转过了头来,“怎么个事儿?”
“殷家兄弟出事,不是咱们这边动的手,大概率是内部自己出了内讧和矛盾,最大的可能,是三王动的手,想要卸磨杀驴。”秦辞说道。
苏蓁听完,一下子抬起了双眼,眉头却皱了皱,思索了半天,才缓缓摇头说道:“不会吧?他们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会设计武器,还能不断创新,这样的人对于三王这样的逆党来说该是很重要的才是,少一个可就难找了,他怎么好好的脑袋抽了,要杀了他们呢?!”
苏蓁是真的没想明白,不由得问道,“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消息吧?会不会有第三方人动手呢?”
只见秦辞却是肯定的说道,“情报不会有错,应该没有第三方,反正咱们这边是一定没动手的,至于卸磨杀驴,三王那样的人没什么做不出来的吧?”
“那原因呢?”苏蓁觉得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搞不好还能成为他们拉拢殷家兄弟的转机。
秦辞摇头,“不知道,不过据说人已经已经逃离了蜀州,三王的人此时定是不可能会大张旗鼓的出州找人,暂时他应该是安全了。”
苏蓁微紧的眉头松了松,“战事如何了?”
提到这个,秦辞的的面色带上了一抹高兴,“有了趁手的武器,自然没有之前那么焦灼了,咱们这边是优势更大的一方,不过......”
说道这里,秦辞的声音顿了一下,“不过,蜀州多高山关隘,许多地方易守难攻,想从外面拿下,没有那么容易,而且祁山国一直在给三王他们提供便利,朝廷这边正准备派使臣游说一番。”
“此事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吧?”苏蓁想到了景康帝生辰宴的事情,“祁山国怕是很早就跟三王是有合作的了,朝廷想要办成这件事,定是难!”
“再难也要试一下,不然,就这么耗着,肯定是不行,一旦入了冬,军队是要粮要衣,蜀州那边搞不好还会下大雪,就更麻烦了。”秦辞叹了一口气说道。
苏蓁抬头,看着已经发黄的树叶,心里不禁紧了紧,照这么说的话,想要在冬季来临之前结束叛乱,怕是有点难的。
那就需要早早的备粮备衣,现在正好刚过秋收,正是做此事最好的时节。
突然,苏蓁想到了一个主意,笑着对秦辞急道,“我有一个好点子,就是可能需要你的人来帮帮忙。”
秦辞一愣,“什么事儿?”
“买粮食。”苏蓁认真的说道,“现在是百姓们粮食最充足的时候,既然是还要僵持,粮食就是必不可少的,此刻不屯粮,更待何时?”
秦辞张了张嘴,用赞许的目光看上了苏蓁,才继续说道:“小蓁,你这想法是好的没错,可是,你想过没有,这要是囤了大批粮食该放到哪个地方搁着呢?苏家村这边,咱们可没有大粮仓。”
苏蓁勾了勾嘴角,“这个问题我已经想好了解决办法了。”
“什么?”秦辞问道。
苏蓁眨了眨眼,“运到忻州。”
“忻州?”秦辞皱眉,而后立马舒展,“你的意思是......运到你老家?”
“没错!”苏蓁拍了拍秦辞的肩膀,给了一个聪明的眼神之后,立马说道,“苏家村是放不下去很多粮食,可是忻州姜家可以,我们家离这儿又不远,地方又大,家中放不下还有庄子可以放下。
最重要的是,若是真的囤多,姜家那边还可以想法子给销售掉,不管怎么算,都不是亏的,唯一的,就是需要借你的人手一用 不知可否?”
秦辞笑了,“都这么计划好了,我自然是无不可的,只要你需要,我都可以。”
苏蓁一口气将剩下的茶喝干了,突然觉得干劲十足,现在村里的大家伙儿还要收获最后一茬玉米。
把大量的玉米采摘下来,留几根新鲜的吃,剩下的全都扒皮晒干之后,再剥下来磨成粉保存,到了冬天想吃的时候,就可以加水做成糊糊了,还以为做饼子吃,既方便又顶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