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你身负重伤,铁定我要把你吃干抹净。”
慕云曦眼睛反光的看着被自己扒开衣服的美色,完蛋了完蛋了,我要受不了了。
要知道,我就贪色,贪千沉澈的美色与肉体,但是更爱折腾他的魂儿!
“要不夫人来动?我全力配合夫人。”
千沉澈看着慕云曦那露骨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的夫人,快要忍不住了。
哪成想,慕云曦不按套路来,直接缩回去,就让自己那么敞开着衣襟,双手摇摆着表示:“不不不,太累了,不划算。”
“这么没志气,可不像你的风格。”
千沉澈有些无语的看着慕云曦,刚才不是口水都要滴下来了么,怎么转眼就变脸了,还是说我的诱惑力还不够大?
“身体是本钱,不急于一时,馋的越久,吃起来才越香,快,把衣服穿好,别着凉了。”慕云曦摆摆手一本正经的说道,脸不红,心却砰砰砰直跳。
“可是夫人一番操作,我现在没力,软得很,还得劳烦夫人上手帮一帮。”
千沉澈眼底低垂着头,语气里面带着一丝的落寞和难过,但是眼中却含着一抹笑。
“是我不好,我这就帮你把衣服穿好。”
慕云曦立马凑过去,伸出手要给千沉澈拉好衣服,结果千沉澈有些不配合的把身体往一旁一动,脚故意一偏。
慕云曦一时没防备,直接被千沉澈的动作给拐到,直接扑上去,将千沉澈摁在下面,整个人的脸埋在那裸露的胸膛上。
一抹余温沾染上去的那一刻,千沉澈整个人身体紧绷,倒吸一口气,眼底闪过一抹懊恼。
“咳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慕云曦脸上染上一抹娇羞的红晕,立马爬起来粗鲁的将衣服给拉好。
“其实,我受得住的。”
千沉澈依靠着一旁的枕头,语气虚弱,却还很为慕云曦着想,哪怕自己身负重伤,也要满足自己夫人的所求所需。
慕云曦只觉得当头一棒,一脸疑惑地看着千沉澈。
“我受得住,就是需要夫人自己动动。”
千沉澈看出了慕云曦的疑惑,抬起头来,看向慕云曦的眼神里面带着一抹娇羞,甚至还急匆匆的低下头。
“我?我是那么急急、不可耐,不顾他人生死也要上的人么?”
慕云曦傻眼了,还能这么玩?
“可是刚才夫人咬到我了,有点儿受刺激了,为了不让夫人激情褪去,我可以的,只要夫人不嫌弃我就好了。”
千沉澈故意歪曲慕云曦的意思,脸上写着:我虽受伤颇重,但是夫人的需求永远是第一位,我可以血崩让夫人满心欢喜,也不能让夫人一腔热血无处安放。
“哈?”
(o言o)
慕云曦目瞪口呆,我何时有这么强烈的需求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是一个能对伤患下手的女人?
“夫人不信,大可把手拿来覆上一试便知。”千沉澈看到慕云曦那一脸茫然却又好像知道了什么的样子,努力压住要上扬的嘴角,最终导致咳嗽起来。
“千沉澈,你大爷的!”
慕云曦脑子终于绕过来了,瞪了一眼千沉澈后,骂骂咧咧的掀开马车车帘走了出去。
等人走了之后,千沉澈再也压不住一边咳一边笑,觉得太好玩了。
咳一阵才平息下来后,千沉澈敲了敲车身木板,下一刻千沉寰走了进来,看着因为咳嗽而情绪起伏的二弟。
“你刚才做什么了?弟妹一脸炸毛的样子,小心你以后不好受。”
千沉寰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二弟另一面,之前的二弟不是板着个脸就是板着个脸,活脱脱的一个活阎王,搞得谁欠了债不还似的。
“没什么,就是和她聊聊小时候的她,对我霸王硬上弓,害我被爹狠狠地揍了一顿。”
千沉澈平复下来了,语气很平淡的说道,只是那眼尾泄露了他真实的境地是如何。
“原来那次你挨了三顿毒打是这么来的啊!”千沉寰想起了六岁那年初春,自己爹拎着二弟回家,刚回家就关起门来狠狠揍了一顿。
在自己给二弟上好药后没多久,晚上大家都睡了时候,二弟院子里面又传来了二弟惨兮兮的叫声。
“哥,给我留点面子,你再说下去,爹的棺材板板都压不住了。”
千沉澈听到大哥的话,顿时有些心虚。说句实话,本以为挨了一顿打就好了,结果自己爹越想越不得劲,越想越气,就拎着自己又打了两回,打完之后来了一句:老子终于想通了,你这两顿打不白受!
“说正事,你对三叔婶说的话有什么见解?”
千沉寰收起玩笑的心思,认真的问道,毕竟她的话值得深思,当初小妹和二弟会被绑架成功,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三叔婶,所以没有丝毫防备。
“听听就好了,再说了,爹的事情,我们不是已经有答案了么。”千沉澈听到大哥的话,眼眸一沉,爹的死太过蹊跷了。
“当年只拾到爹的佩剑和残缺的令牌以及沾满鲜血的碎布,在一头狼的腹中发现了爹的扳指。”
千沉寰想到自己和二叔他们找遍了青龙山,最终在一头狼腹里找到了能够证实爹身份的扳指和残缺的指骨。
“你被救回来后,就在你体内发现了蚀灵毒,会慢慢的蚕食你的身体,损耗你的生命,可是很奇怪的是,当时你身上的蚀灵毒被压制了,直到六年前,你的身体开始出现变数。”
看着千沉澈,千沉寰有些痛恨当时的自己,为什么选择的是行商,而不是担负起千家的重任。
“后来我遇到了一个人,帮我把蚀灵毒炼化,又给了我一个特殊的符,让我伪装成病弱危亡之象,让武侯府救我于水火之中。后因南戎之事,皇帝让我出兵征讨,得到了建功立业的机会。”
千沉澈想到这一系列的事情,巧合么?自己倒不觉得,反倒像是有一只手在操控这一切,可是自己却捕捉不到。
“自你出生起,就和武侯府有牵连,沉澈,或许我们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