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哥面带幸福的对我说:“亲爱的,辛苦你了!这么多年来,有你在身边,多好啊!我们从今往后,幸福快乐的过好余生,好吗?”
“好的,唐哥,我会永远,永远记住你说的话,你给我的快乐与幸福,我俩的余生会更幸福的。”
我俩相互的体凉着彼此,我很幸福的依赖着唐哥。
“时间不早了,该找诊所去了。”唐哥提醒着。
“走吧,不知道诊所关门没有,那我们走快一点吧!”我催着。
于是我们下楼,走进理发店,看见大家,还在忙着,我说:“辛苦大家了,我先走一步了,找找黄医生为我介绍的诊所去。”
学徒们不约而同的喊道:“快去吧,师傅。”
唐哥笑着对大家说:“等会,要是我们没有过来,大家早点下班吧!”
“好嘞!”学徒们异口同声道。
我们急急忙忙的朝放车子的地方,走去。
唐哥依旧很有绅士风度,从买车到现在,只要他有时间,都会帮我打开车门,让我坐好后,才走过去开车,多好的老公啊!感受到这一切,忘记了疼痛,心里甜蜜蜜的。
差不多开车不到十分钟吧,就到了西街的菜市街道,开始不停的张望,终于找到了,还好没有关门,我急着的跳下车,看见诊所外面很一般,要是不抬头看招牌的话,根本就不知道,里面是干什么的。
门面上的招牌,醒目的挂着:“曾曾诊所”几个大字,
走进诊所望眼看去,里面摆放着五张病床,每张床上面,趴着病人,床头上面的架子上放着,治疗时用的机械,电流线牵在每个病人的背上。
最里面还摆放着烽窝煤炉灶,铝锅,毛巾,用布做的小布块。然后在门口,右边摆放着曾医生的办公桌,左边是一排长形的柜台,看见有病人趴在桌子低着头,在治疗颈椎呢。
有一位五十多岁左右的大姐,个子不高,白白胖胖的坐在办公桌旁边。另外一个,看起来同我差不多,个头要高一些,但是,皮肤麦子色,正在为病人治疗。还有一位美女,有三十岁左右吧!个头还是高高的,瘦瘦的,皮肤不是很白,用同样的手法为病人治疗。
年龄大的医生问:“请问,你们谁看病啊?”
我急忙的招呼道:“你好,我想来咨询一下,腰椎间盘突出,能治疗吗?”
医生说:“能治疗的,你治疗,还是谁治疗啊?”
“是我治疗,怎么治疗法?多少钱啊?另外,请问;医生你贵姓呢?”我问着。
医生回答:“我姓曾。”
“哦,曾医生你好,我是慕名而来。你看看我的腰椎能治好吗?怎么收费的呢?”
我们这里是这样的:“专治各种腰椎,颈椎,风湿病,疑难杂症的。治疗费用是;“三百六十块钱,十二次,为一个疗程。每天来一次,做一个小时,严重的话,一天两次。另外,就是腰椎间盘突出,要慢一些。”
“你去照片没有啊?”曾医生问。
“照了,照了,我拿出来给你看看吧!”边说边摸出了检查报告单,递给了曾医生。
曾医生,看了看,“哦,三,四,五节腰椎间盘突出,还有点严重呢?好久开始的痛的呢?腿开始麻木没有啊?”
我说:“腰椎不舒服,时间有点长了。在东街上,骨质增生研究所治疗了半年多,感觉好多了,结果,今天提点东西,摔了一跤,所以复发了,腿,脚没有麻木的证状。”
”那好,那你今天治不治疗呢?”
看着唐哥,他说:“治疗,来都来了,肯定要治疗的,早治疗,早好。”
“听你的,先试试看,先开一个疗程的。”我同唐哥商量着。
“曾医生,请为我开一个疗程的吧!谢谢你。”
“不用那么客气。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曾医生笑着问。
“林子。”
“开好了,来治疗一次,划一次,现在要治疗吗?”
“嗯。做多长时间呢?”
“一个小时左右。今天做了,还剩十一次了。”曾医生对我说着。
年龄同我差不多大的,喊道:“小林过来,你睡这里,学其他的病人一样,趴在床上,把衣服解开,后面的衣服提起来,就可以了,稍等片刻。”
我看见她走到后面,手拿着不锈钢杯子,又走到前面的柜台上,倒着有六七种,各种不同,而且并带着一股药酒味的中药,倒齐后,又端着到后面的铝锅里加热。
然后,在端过来,在倒在小方块的布上,在插上小铝片,然后,为我放在腰椎的部位上,再插上电,感觉一股暧流涌出,慢慢的,慢慢的越来越烫。我喊道:“医生,为什么这么烫呢?”
医生说:“马上为你调试一下温度,就好了。”
我第一次来治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医生怎么说,就怎么做。
唐哥一直坐在旁边看着我,等着我,我心疼的喊道:“唐哥你饿了吧,你出去吃点东西,再过来等着”
“等会,我们一起回家去吃吧,爸爸妈妈做好了。”
“那好吧!唐哥,辛苦了!”我带着谦意的说着。
曾医生问:“小林,你是做什么的呢?”
“做理发的。”我回答着。
“是说嘛,我就知道,你这么年轻,怎么会呢。原来是理发师,做理发行业的师傅们,大多数都有颈椎,腰椎骨质增生,腰椎间盘突出,骨质疏松的毛病啊!我们诊所经常会来一些,年龄差不多四十岁左右的理发师找我们为他们治疗。”
“挨着你这位也是理发师,他的腰椎间盘突出,还挺严重的。”曾医生为我介绍着。
“哦!我还在想,以为我个原因,才有这种腰椎间盘突出的毛病呢!”
我问:“像我这种腰椎间盘突出,要多少个疗程能治好呢?”
“腰椎间盘突出,要慢一点,不过,每个人的病情不一样,有些病人,两三个疗程就好了,有些呢,二三十个疗程都治不好。”曾医生同我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