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如枫看着恒怀安的脸,抿嘴强忍着笑意,这幕容琛下手可真狠,真把自己表弟揍成了猪头。
“惊扬,把包给我。”蓝如枫朝月惊扬唤着,月惊扬上前把小包给蓝如枫,蓝如枫从包里找了个白色瓶子丢给恒怀安,伸手端起茶杯。
恒怀安接过药道了声“谢谢”,转头看着表哥道:“表哥,你现在是不是可以揍蓝公子了?他也去鬼混了。”
“呃…”蓝如枫刚喝进嘴里的茶差没咽死她,看着转头就出卖她的恒怀安难,没好气威胁:“恒二少,有没有人告诉你?在下这人很小气的?”
众人听到蓝如枫直接说他小气,都看着出卖他的恒怀安,止不住为他担心。
恒怀扬见众人不说话都看着弟弟,也不知道这蓝如枫是啥性子,笑道:“蓝公子,怀安一向贪玩,你别理他。”
“小表叔,你要是想进京的路上安然无恙,就还是别惹蓝公子了。”幕良城好意提醒恒怀安一句。
“我才不要去京城。”恒怀安一听去京城当即拒绝,笑话,去了哪还有自由?还不得被表哥揍残去。
“由不得你,姑姑和姑父都发话了,胆敢给本王再跑出去,后果自负。”幕容琛直接威胁。
“娘,我的亲娘唉!你看看儿子这浑身骨头,都快被表哥拆了,还有这英俊不凡的脸也成了猪头。你忍心看着儿子哪天变成残疾或是丑八怪,连媳妇都讨不着吗?”恒怀安一脸委屈朝着母亲哭诉。
“别在为娘这里哭丧,你就是皮厚欠揍太少了。”幕容香来了个落井下石。
“唉哟我的娘唉!你好伤儿子的心,儿子可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呀。”恒怀安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拍着胸口,配上他那张鼻青脸肿的脸,看得众人又想笑又无语。
“要哭丧滚远点,除了你俩表哥,以后要是有人能治得住你,娘恨不得她天天揍扁你去。”幕容香一点面子不给儿子。
“娘,你太伤儿子心了,儿子还是去擦药吧,省得以后媳妇都找不着。”恒怀安故作一脸伤心起身,走时还不忘看了观止盈一眼下去了。
“表哥,明日让怀安一早到王府,我带他去军营。”幕容琛要练表弟,省得他整日游手好闲。
“好…”恒怀扬答应,正好让弟弟去受下罪,让他知道军中之苦,体会下自己和父亲的不易。
“姑姑,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就先回去了,您多注意身体。”幕容琛告辞了,众人也跟着起身。
“要不用午膳再回去吧?”幕容香问道。
“不了姑姑,军中事务还得忙上几天,忙完我再来看姑姑。”幕容琛拒绝,他现在只想收拾蓝如枫。
“好吧!”幕容香也不强求了,众人也起身告辞,恒怀扬夫妻送着众人出门,恒怀月想跟去被王秀芬拉着轻轻使了个眼色,恒怀月咬着嘴巴。
蓝如枫看着被王秀芬拉着,不上马车的恒怀月,笑问:“怀月姑娘,你不跟荣亲王去王府吗?”
“我明早再跟二哥过去。”恒怀月回道。
“怀月,表哥很忙,好生呆在家里。”幕容琛叮嘱表妹一句,扫了蓝如枫一眼举步,钟怜赶着马车拉着王妃观止盈回府。
观止楼牵着于媚娘,幕良城和月惊扬蓝如枫走在俩人身后,走了一段路后,幕容琛便让观止楼他们先回去,伸手一把扯着蓝如枫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蓝如枫烦死了,被幕容琛拽到一个无人的巷子,一下被他压制在墙上,直接给她来了个壁咚。看着眼前一张俊美无双的脸上布满寒霜,双眸中冒着要把她烤熟的火焰。
“告诉本王,你都摸了莫流伤哪里?”幕容琛妒忌。
蓝如枫闻着幕容琛喷到脸上的阳刚之气,淡然一笑反问:“荣亲王,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本王要你亲口告诉本王?”幕容琛盯着还笑得出来的女人,恨不得给她一巴掌。
蓝如枫“嘿嘿”一笑,伸手一把搂着幕容琛的腰,一个旋身反客为主,将他压在墙上笑问:“荣亲王,你这副模样是要吃了在下吗?”
“是,他做梦都想吃了她。”幕容琛心里想着,果断就做了,一手搂着蓝如枫腰,一手扣着她脑袋霸道的吻上她唇。
蓝如枫懵逼了,这死家伙又占她便宜,是可忍孰不可忍,张嘴刚想咬他一下打住了,心想:“要是咬了,他回去让人看出来,还不得怀疑她。”就在她分神之际,幕容琛的舌头直接滑进了她嘴里,差点没恶心死她,抬腿狠狠往他胯下一顶。
“呃…”幕容琛吃疼一把松开蓝如枫,手捂着被她顶的命根子,疼得冷汗直流,直接蹲下了身子。
“呸…”蓝如枫吐了一口,抬手擦了擦嘴巴,盯着蹲在地上的幕容琛骂,“死渣男,趁老娘喝醉占老娘便宜,没宰了你,你就应该庆幸。现在还敢明目张胆占老娘便宜,你不嫌脏,老娘还嫌脏呢。”
“混账,本王是你的未婚夫。”幕容琛听着蓝如枫骂他,也气得吼她。
“未婚夫?”蓝如枫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般冷笑,“幕容琛,就凭你红口白牙说我是就是吗?请你拿出证据来,别乱往我身上贴,我可不稀罕你这种脏男人。”
幕容琛的自尊被蓝如枫无情的践踏,险些怒火攻心,缓缓从地上起身,看着她冷笑,“嫌弃本王,你去哪些地方就干净吗?”
“我干不干净,也比你这种被人穿过的破鞋强。”蓝如枫反怼,她去哪里是她的自由,任何人都管不了,他有什么资格?
“你找死…”幕容琛彻底怒了,怒呵一声抬手就一掌拍向这混账女人。
蓝如枫身子往边上一闪,避开幕容琛的掌风,掌风落到身后的院墙上,“轰隆”一声把院墙直接打穿。蓝如枫没想到幕容琛下手那么狠,抬手毫不留情的反击。
龙府的下人听到声响,以为发生地滚牛了,跑出来一看,自家院墙直接破了一个大洞,惊得跑去禀报老爷夫人。
巷子里的打斗声传到大街上,引得街上的百姓跑来一探究竟,没成想一来,看到竟是两个人在巷子里打架,巷子两旁的院墙和房屋被毁了一地,惊得目瞪口呆。
“我的天哪,这俩人是谁啊?龙员外家的院墙都快拆完了,这边上的屋子也被毁得四分五裂。”
“这一黑一蓝的身影,也瞅不清长相,不过就功夫是真厉害,这南安除了南安王和恒将军,也没几个这样的高手啊!”
“就是啊,也不知道这俩人是什么人?”
“唉哟!哪个杀千刀的?”被拆房屋的屋主们,一声接一声的骂着跑到巷子来,看着巷子里上蹿下跳打得不可开交的俩人,都气愤不已。
“谁啊?把我的院墙拆成这样,还有没有王法了?”龙泉听到家丁的话,急急忙忙跑出来,看到自家院墙被拆得到处是窟窿,大吼着从拆了的墙洞里走了出来。
“龙员外,你看看,不只是你家,我们的家都毁了。”几个房屋主人看到龙泉就上前,指着自家屋子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