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溪林越听越生气,“住口!”
唐凯恩吓得立刻闭上了嘴巴,一脸瑟瑟地看着梅溪林。
“你既然为了钱甘愿做一个强奸犯,虽然没有得逞,但是有这种想法也实在是够恶心的。”
梅溪林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沉得可怖了起来,他将手中的烟头扔向了唐凯恩,“我觉得你没错,毕竟钱嘛!谁不爱?但是今天我要非说你哪里有错的话,我想了想,那就是你第三条腿的错,今日我就好心废了它让它永不犯错!”说着他瞥了一眼旁边的人。
这仓库的灯光灰暗,唐凯恩根本看不清眼前几人的面貌,梅溪林还好心的将自己凑到他的面前:
“唐凯恩,看清我,是我拖你进地狱的。”
唐凯恩浑身颤抖着看向眼前的人,眼前的人俊俏的像是屏幕上的明星,可是他那冰冷的眼睛让他忍不住身下的尿意。
“老大,别吓他了,他都尿了!”
梅溪林心里一阵恶心,“你们完事之后将他送到连枝楼里,虽然以他的姿色给人家擦鞋都不配,不过看在我的面子上还是给他定了个末等。”
说完他看向唐凯恩,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你看我对你好吧!”
唐凯恩眼睛瞪得像铜铃,此刻的他因为惊惧都说不出话来了。
连理枝是什么地方他可一清二楚,他是那里的老顾客,因为一些特殊的癖好他在那里可是出了名的。
“不…不不不,你杀了我吧!”
此刻的唐凯恩已经明白了这些人是为什么而来的,他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
梅溪林擦了擦手,大步走出这阴暗潮湿的仓库,身后唐凯恩那惨叫声让他心潮澎湃,好久没有体会到这样的激情了。
冉小鱼在医院躺了七八天,第九天的时候专家们一大早就告诉他可以回家了,这把冉小鱼高兴得差点从病床上蹦起来。
他们出院了专家护士们也高兴了,再也不用看到欧阳晟熙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了。
临城发生的一切欧阳晟熙早已知晓,他对梅溪林这样的办事结果表示很满意。
唐凯恩到了连理枝他的日子是好过不了了,那里面大多数男孩可都是被他折磨过的,想都不用想他今后的日子会有多精彩。
为了更好的照顾冉小鱼的生活,欧阳晟熙特意从老家风都要来了一个保姆,这保姆曾经可是跟在柳伯身边的一个小丫头,现在已经四十来岁了。
对于欧阳晟熙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冉小鱼表示很满意。
“少夫人,听说你是临城的?”保姆的话有些多,但是冉小鱼很喜欢她的啰嗦。
“是呀!”
“你听说了吗?临城一个叫唐凯恩的,七八年前在一所高校里当保安,听说这人十恶不赦经常欺负学校里的孩子,这次可惨了!”
冉小鱼心里一震,“当年他是哪所中学的保安?”
“xx中学。”
冉小鱼眼睛一亮,压下心底的兴奋佯装淡定,“他怎么了?”
“听说被人扔进连理枝了,少奶奶,你知道连理枝是干什么的吗?”
冉小鱼摇摇头,“不知道!”
保姆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差点没让他笑出来,“那个地方呀,可是男人们发泄精力的地方,只要进了那地方不死也得脱层皮!”
冉小鱼皱了皱眉,想起那人的模样然后撇了撇嘴:“扔进去干什么,给人扫地还是洗衣服?”
保姆哈哈一笑,“扫地洗衣服?怎么可能?那可是有人拿了钱硬把他塞进去的做末等接客,这人以前可是那里的常客,以特殊癖好出名,这下有的他受了。”
冉小鱼揉了揉手臂:不会这么巧吧!难道是…管他呢?
原本被困在屋子里郁闷的心情这一刻莫名的又好了很多。
保姆说完就离开了,她转进厨房一个信息就发了出去。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少爷会想出这么一个招让少奶奶高兴,看来少爷是真的很爱少奶奶呀!
冉小鱼养手的这段时间,他的店铺一直被欧阳晟熙关照着,他每月只需坐在那里等着钱打进他的卡里就可以了。
学车学了个半途而废,现在的欧阳晟熙压根就不敢让他出门,只要一出门欧阳晟熙的电话就来了。
直到一个月后,冉小鱼才被解了门禁。早已被憋坏的冉小鱼是一刻也不想呆在家了。坐着欧阳晟熙的车直接就来到自己的果茶店,刚一进门就被自己员工热烈的掌声惊呆了。
“恭喜老板健康归来!”
冉小鱼脸色微红,“谢谢你们,辛苦了,这月给奖金哈!”
员工的快乐其实很简单,涨工资就是最大的快乐,没什么比发钱最实在!
“谢谢老板!”在员工一众欢呼声中冉小鱼差点迷失了自我。
远远的,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路边,从车里下来了一个身穿黑白相间包臂裙的女人。
这女人烫着大波浪,带一副黑色墨镜遮盖了大半张脸,妖艳的大红唇一张一合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她踩着一双恨天高,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
“哒哒哒……”
她每走过一处都惹了不少男人的眼光,当然这些人里并不包括冉小鱼。
冉小鱼安逸地躺在摇椅上看着手中的平板。
“喂!”
一声娇俏的声音这才让冉小鱼给了她一个眼神。
“喝果茶?你选一个位置自然有人为你服务!”冉小鱼有些冷淡的说道。
女人皱了皱眉,不高兴他的态度,“果茶?我不喝!”
冉小鱼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他的眼里只有爱和不爱,喜欢和不喜欢。
“不喝?不喝你进来干什么?来找我闹磕?我又不认识你!”冉小鱼纳闷地嘟囔道。
女人像是没有看到冉小鱼脸上的不耐烦,她鲜红的指甲在冉小鱼身旁的桌子来回滑动着,看得冉小鱼一阵心烦。
“你不认识我但是我知道你,宋轶知道吗?”
冉小鱼听到宋轶这两个字就很心烦,“认识,怎么了?”
“我是她未婚妻!”
冉小鱼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他简直烦透了这些事,“你是他未婚妻关我屁事!我跟他的事早八百年就断了,现在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