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下的两天,傅琛带着叶青宁在工地上跑。
一段时间没亲自来看过,这两天才知道工程修建的有多细,也比她预想的要好。
“傅工,叶总,你们放心,这个月就能完工。”工程队的老板今天就是来开会的,自然就和傅琛碰面,交代清楚。
“好,有劳你了。”傅琛伸出手和他握手,风度翩翩。
傅琛身着黑色西装,显得沉稳而庄重。他的西装剪裁合身,线条流畅,仿佛是按照他的身形量身定做一般,既不过于紧身也不显得宽松。西装的面料光滑而有质感,透露着一种低调的奢华。
他的外套是一件藏青色呢大衣,厚重而挺括,给人一种温暖而安全的感觉。大衣的领子翻立着,既显得精神又增添了几分英气。大衣的口袋设计简约而实用,彰显着那个时代的实用主义风格。
他整个人站在那里,如同一棵挺拔的松树,沉稳而坚定。黑色的衣物在他身上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能看透一切虚伪和浮华,只专注于自己的目标和信念。
这样的他,在七十年代的街头显得格外出众,无论是走在熙熙攘攘的集市上,还是穿梭在成功人士之间,都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他的存在,就像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让人难以忘怀。
也许是叶青宁的目光过于灼热,傅琛转头向他看了过来,同样炙热的,深情的。
叶青宁眼睛亮晶晶的,满脸笑容,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来。
男人一靠近就露出了真面目,一脸坏笑,“又在外面这样看着我,就这么相信我的定力吗?”
“别开黄腔,小心受皮肉之苦。哼!”女孩不客气的将手伸进他的大衣里面,在他的腰间用力一掐。
“好,听你的,在外面不说,回家说”说完握住她的手,关心的说:“小心手疼。”不闪也不躲,还担心她的手会不会疼。
被握住手,挣扎不开,也就随他了。“走吧,去量下尺寸,看机器要怎么安排,今天要量完,明天我就不来了。”
“明天是什么安排?”牵着妻子的手,他希望能走到白头。
已经来到车间大门口,叶青宁便停下脚步,面对面仰起头注视着他,“约好人去店铺看看,准备开工。”
“好,我明天走不开,他们回来了,要安排事情给他们。”摸着她的眉眼,声音轻轻的,像是要拂过对面女孩的心尖。
眨着眼睛,手指一下一下的点着他的胸口,声音不大,“嗯,没关系,你忙你的吧。”
“等运输队搞起来后,先停下来,这半年,我们的动作太频繁,被盯上的机会很大。穷的人不怕丢性命,都是一群凶恶之徒,我们是瓷,他们是瓦,总会吃亏些。”傅琛手掌放在叶青宁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说出自己担心的事情。
看着他眼神里的担心和郑重,叶青宁乖乖听话,她不希望亲人受到伤害。“嗯,听你的,我们是有软勒的人。”
“真乖。”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重重的一吻。
“好了,腻歪。”用力把人推开,转身向前走几步,看了看,从背包里面拿出卷尺递给走到身旁的男人。
“你量,我来记,然后,贴上标签就行。”已经提前做好了标签,拿出来贴就好,省事又省时。
“好。”脱下大衣,递给叶青宁。自己则弯腰开始量起尺寸。
两人分工合作,一人量,一人记录。等贴好最后一张标签,时间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以后了。
虽然只是一层,但是,架不住范围大啊。一千平方的大平层厂房车间,走动起来也相当远的距离。两个人为了量尺寸,量完四周放大型的机器的地方,又量了中间放流水线机器的地方,还有工人运行操作的区域。
目前的就差接电,等电一通,机器也就该就位了。办公楼还没隔分区域,电也还没接。
这边的材料钱和工钱全都是从叶青宁这里领的,也做了账,每一笔支出付出去都会让领的人签名盖章。她可不想当冤大头,该多少就是多少。
说好的一半是借的,那就是借的。
从她手上接过大衣,又看着她将账本放进背包,才问:“累了吧,要我背吗?”
明知道就是这个人一惯的伎俩,叶青宁还是忍不住在他的背上拍了一下。“你就不能正经点吗?”
“我很正经啊,老公背老婆哪里不正经了。”傅琛牵上她拍打他背的手,紧紧握住,想将温暖传递给她。
“这天还很冷,下回写东西还是戴着手套吧。”冰凉的触感一点都不好,他握住她的手一同放进大衣口袋。
叶青宁没有拒绝,这是她的男人,全心全意对待她的人。幸福有时只需一个动作,或者一句话。
两人并肩走出车间,外面雪花飘飘。
雪花纷纷扬扬,仿佛天空洒下无数的精灵,它们在空气中轻盈地舞动,悠然自得。每一片雪花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带着独特的纹理和形状,缓缓飘落。
雪花飘落时的姿态是那么优雅而曼妙,它们在风的作用下,时而轻轻盘旋,时而直线下降,仿佛在跳着一支无声的舞蹈。它们在空中翻飞、旋转,最终轻盈地落在地面上,与已有的积雪融为一体。
雪花落在地上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仿佛是它们与大地之间的低语。那些堆积的雪花,如同铺上了一层洁白的地毯,踩上去软软的、凉凉的,给这个冬天增添了一抹纯净而神秘的气息。
在这样的雪花中,整个世界都变得宁静而祥和。雪花飘飘洒洒,将一切都装点得如诗如画,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童话世界。
叶青宁强行拉着傅琛欣赏,踩踏,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被他塞进车里。
白白浪费叶青宁在心里的一番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