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你祖宗的,还好我带了几位保镖。”金殇起身,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抽的乔向阳一头摔趴在了床上。
“爹。”绿毛怪就要冲过去,但却被一位保镖抓住,一个大背,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板上。
把楼板砸的一忽悠,被摔的满脸痛苦,下意识的想要翻滚,却被一支四十二码的大脚踩住了胸口。
金殇擦了下被抓花的脸,满面怒容,“说,格格呢?”
“她……在她集团呢!”乔向阳表情无比难看,就跟要哭了似的。
“你特码的!”金殇上去抓着他头发,冲着地面就是一顿撞。
直到手臂酸的无力了才停下来。
“天宇……”乔向阳缓过神来后,见儿子已经被活活打死了,当即就崩溃了。
“金殇,我要杀了你!”不顾一切的朝金殇扑了过去。
“嘭!”
下一秒,就被金殇的随身保镖给放倒了。
“老家伙别着急,我这就送你们父子去团聚。”金殇手一伸,有人递来一把匕首,朝着乔向阳心脏位置就刺了下去。
非常果断,没有一丝犹豫。
“嘭!”
与此同时,房门被一脚踢开。
“别动,举起手来。”一群帽子叔叔,用手里铁疙瘩对准了金殇等人。
而金殇,还在保持着狠刺乔向阳的动作。
乔向阳心脏中刀,满脸痛苦。
金殇直觉脑袋里轰的一声。
暗说,完了。
“金殇少爷,好手段呀!”
江晨挤了进来,伸手“啪啪”拍着,“金少杀人,被警察抓了个正,我想,就是你爹来了,也保不住你了吧!”
“这是你安排的?”金殇这才反应过来,被江晨给耍了,“我要杀了你。”
金殇直接掏出了铁疙瘩,果断对准了江晨。
“嘭!”
一声枪响,江晨被吓了一跳。
可下一刻就见金殇直挺挺倒了下去。
江晨缓缓回身,见有位帽子叔叔手里的铁疙瘩,还在冒着烟。
这先生,竟然直接就把金殇给爆头了。
这伙计咕噜下吞了口唾沫,“我……是不是犯法了?”
情况紧急,下意识就扣动了扳机,真不是有意干掉金殇的。
“别紧张。”领队的唐九黎在他肩膀上拍了下,“情况紧急,你是在救人,不是在杀人,你做的没错,我们都会为你作证的。”
随即唐九黎一摆手,“把他们几个带走。”
处理好一切,就要离开时,唐九黎总感觉不对劲,“江晨,我是不是被你给利用了?”
“谁……谁利用你了?”
江晨果断不承认,“你这么性感迷人,就是利用你,也是利用你来解决生理问题,怎么可能利用你做其他的呢!”
“呃……”唐九黎微微点着头,“你那么好色,好像有点道理。”
江晨还一拍大腿,“就是嘛!”
帽子叔叔们听的一阵无语。
这俩人,脑壳好像都有点不正常。
唐九黎也没再扯江晨,小手一摆,“收队,走了。”
“呼……”江晨见唐九黎等人离开,长呼了口气。
本少不仅帅,还融智,融智的都已经不需要修为了,一个电话就让乔家父子和金殇下线了……
心里臭美着,提了提裤子,慢悠悠的朝楼下晃去。
“放开我,让我进去……”刚到楼下,就见一位满脸胡茬的男子,一手拎着酒瓶子,一手拎着尖刀,想要冲进来。
还好有宾馆保安将他及时拦了下来。
宾馆老板擦着额头冷汗,“大哥,我这刚出完事,您就别闹了,你再闹下去,我这店就没法开了!要不这样,我给你点钱,你走吧!”
“呸,谁要你的臭钱?”男子一说话,都一股酒气,“我老婆和一个和尚,在你们宾馆里鬼混,我要进去,弄死那和尚。”
“你老婆和个和尚?”宾馆老板一阵头大,“我说哥们,您不是喝多了,搞错了吧!”
“你才喝多了,你才搞错了呢……”男子借着酒劲大吼,“那秃噜勾搭我老婆,他们俩发短信,都被我看到了,还有你们宾馆开房的小票……”
“啪!”这伙计将酒瓶子摔在了地上,一摸兜,掏出了一大把开房小票子,“这些,都是在我老婆包里翻出来的,你瞅瞅,这么多,这是多少次了啊……”
宾馆老板揉着脑袋,“你老婆怎么这么不小心。”
江晨嘴角抽了抽,“哥们,我很同情你,也很想替你报仇,那个……知道他们在哪个房间吗?”
“在顶楼,1801房间。”男子抖着手里小票子,“他们每次开房,都是那个房间。”
“那我知道了。”江晨微微点着头,“哥们,你先回去吧!这仇我给你报。”
醉酒男子眼珠子一瞪,“凭什么你给我报仇?你是我儿子呀?”
“咳咳。”江晨咳了声,
“因为咱们一样,都是受害者。我想,你得有孩子,孩子需要你。而我,就一个人,无牵无挂,杀了他也没什么。”
醉酒男子一想可也是,挠了挠头道:“那你先来,你弄不死他我在上。”
江晨不置可否地翻了下眼皮。
心说,那和尚跑的比兔子都快,我要是失败了,你这辈子都甭想抓住他。
但还是对男子安慰道:“你就放心吧!我没儿没女,是个光脚的,还整不死他吗!大哥,赶紧回去吧……”
“嗯嗯!”醉酒男子点着头,“兄弟,那就拜托你了,你可一定要成功啊……”
待男子离开后,老板擦了擦额头上的密汗,扭身看向江晨,
“这位小兄弟,太感谢了,若不是你,不知道那疯子会闹出什么事来。”
江晨一呲招牌式的小白牙,“没事的,我去楼上用个洗漱间。”
老板自然不会反对了,“当然可以,你随意。”
江晨边朝楼上走,边拨通了箫蝉子的电话,“亲舅舅好!”
那贼秃速度太快,就是把狸叫来都不一定能抓住他,便想到了箫蝉子。
这个便宜舅舅可是云雾宗大宗主,只要他出马,那贼秃就没跑了。
箫蝉子见江晨说话这么客气,就猜到他会有事求自己,张嘴就道:“不管啥事,千万别和我说,没空。”
江晨眼睛一眯,嘴角挂起了一抹坏笑,“那行吧!等我嘎了后,多给我烧点纸钱。”qqxδnew
“卧槽!”箫蝉子大惊,“你咋滴了?”
“我修为趴窝不能用,被个叫无良的和尚给囚禁了,他还说,一会儿就整死我,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通话了,舅舅保重……”
江晨就跟在做最后告别似的,箫蝉子当即就慌了,“你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