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保安一捅宋晓宇,苦着脸道:“队长,咋办?”
宋晓宇干吞着唾沫,“我哪知道咋办?”
这伙计眼珠略微一转,“江少说他兜着,他跑了,你兜着呗。”
“我兜?”宋晓宇一阵狂汗,“你可真瞧得起我,我特妈兜得住吗?”
“总……总裁!”就在这时,有人见许欣格格又走了出来,紧张的说话都结巴了。
其他人心中也一突,纷纷立正,眼观鼻鼻观口的一动不动,一副彻底怂了的模样。
“江晨呢?”走过来的许欣格格娇喝道。
“跑、跑……跑了。”宋晓宇结结巴巴的说道。
“去给我找,找不回来,你们就不用回来了。”许欣格格脸色冰冷的吓人。
这会儿,办公室电话都快被人打爆了。
那些富商大佬纷纷来电质问,问儿子怎么被打了。
江晨这家伙倒好,惹完祸自己跑了。
宋晓宇听的面色发苦。
江晨是自己跑的,怎么可能找得回来。
但也不敢表示反对,只得硬着头皮道:“是。”
江晨这边,逃离集团后立马拨通了金宁的电话。
林峰都被废了,该她兑现承诺了。
可不等拨过去,闫晓静的电话就捶了过来。
“湿姐好。”江晨接通就这样说道。
“你怎么拒绝加入六扇门了?”闫晓静语气有些诧异的问道。
江晨眼珠略微一转,“我就是不想,你因为我丢了工作,不好意思让你为我做出牺牲。”
“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闫晓静也转着眼珠,“焦掌监那么漂亮,你不想围着她转了?”
“她哪有我五师姐好,我五师姐才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女神,无人可比……”
四师姐背上的秘籍到手了,接下来就该盘五师姐了,得说点她爱听的。
继续着道:“知道吗,我做梦时都在想着你,身材那么火辣,皮肤那么白,要是被我捞到,都让你走路迈不开腿的。”
闫晓静听的脸都黑了,“你想死是不是?”
“呃。”江晨眼珠再次一转,“我好像真快死了,和林峰决斗,被伤的很重。”
“你受伤了?”闫晓静大惊,“在哪呢,我去看看你。”
江晨故作惆怅的道:“还是我去看你吧!见你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闫晓静一愣。
得伤成什么样,能说出这话来。
半晌后,江晨再次赶到了望江楼。
“师姐……”见到闫晓静,就换成了一副要哭的模样,“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
说着,还张开了双臂,一把抱住了闫晓静,感受着前凸后翘。
闫晓静也没经过这阵仗,被搞的僵着身子,心脏嘭嘭一阵狂跳。
紧张的,俏脸都红了。
“你确定,你伤的很重?”闫晓静虽然紧张,但脑子并未凌乱。
此时,能清晰感觉到,在被他用力的抱着,被抱的,都快不能呼吸了。
这家伙跟生龙活虎似的,也不像是受伤很重的样子呀。
“当时,差点死掉,呜呜……”江晨继续装哭,把闫大美女抱的更紧了。
“让你装。”闫晓静银牙一咬,一把就将江晨推了出去。
江晨顺势地上一坐,俩手捂着胸口,表情痛苦,看着,就跟要不行了似的。
闫晓静表情一呆,“你真受伤了?”
“嗯!”江晨重重一点头,“不然能这样吗?”
闫晓静忙过去搀扶,“以为你在骗我,没事吧?”
“腰疼的厉害,跟要断了似的。”江晨一手捂着腰,走路都一瘸一瘸的。
很快就被闫晓静扶着坐在了沙发上,奋力的想要脱掉鞋子,试了两下就放弃了。
看着,就跟弯不下腰似的。
“我来吧!”闫晓静无奈,只好蹲下了身子,“我去,你几天没洗脚了?”
鞋子被脱下来那一刻,差点被熏过去,都呛眼睛。
“呕……”被熏的都干呕了,忙朝洗漱间跑去。
很快,就端着一盆热水走了出来,“我还是给你洗一下吧,不然,容易中毒。”
江晨差点笑出声来,但还是故作为难的道:“那多不好意思,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可行了吧!”闫晓静再次蹲下了身子,“腰都弯不下了,就别逞能了。把脚放进来。”
“哦。”江晨答应着按命行事。
眼睛顺着闫晓静领口处,都看到里面去了。
看的哈喇子都出来了,忙抽了回去,“湿姐,你真好。”
闫晓静的小手搓着江晨的大臭脚,“别自作多情了,要不是扛不住你这脚的味道,我才不给你洗呢!”
“你怎么回事,脚指甲这么长,要留着做美甲吗?”闫晓静说着抬头一看,“你怎么流鼻血了?”
江晨忙伸手抹了下,“被林峰给伤的。”
“焦蕊太过分了,竟然真让你与人决斗,等再见到她的……”闫晓静愤恨地咬了咬牙,递给了江晨几张面巾纸。
给这家伙洗完脚后继续伺候,又用热毛巾帮忙清理了下鼻血,还顺便给他擦了擦脸。
这还不算完,翻出修脚盒子,拿出指甲刀什么的,“来,帮你修下脚指甲。”
江晨被搞的都感动了,“五师姐,等你生病了吱声,我肯定给你伺候走……是肯定给你伺候好了。”
妄想蓝图大经理给自己洗脚,还修脚,这事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
若是让那些权贵们看到这一幕,估计,被惊的眼珠子都得掉出来。
“叮铃铃……”
就在这时,江晨的手机响了起来。
装作身体不便,慢吞吞的摸出来,手指一划道:“你好,哪位?”
“兄台,我是狼牙西门信。”电话里,传来了西门信的声音。
“哦,是西门庆呀!”江晨直接把西门信叫成了西门庆,“电话我有什么指示吗?”
西门信也不在乎江晨叫自己什么,张口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请你吃顿饭,顺便把答应你的承诺兑现了。”
江晨眼睛一亮,“你是说……让夏家姐妹俩陪我?”
“是的。不知道江少今晚可有时间?”电话那头的西门信,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只要这家伙好色就好办,满足他的嗜好,给他整上瘾了,就可以为我所用了。
“有时间、有时间,现在就有时间。”江晨一脚蹬翻了正在给他修脚的闫晓静,激动的,跟活驴似的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