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穿着黑衣的木槿,松了掐着尤二嘎脖子的手,连着抽了尤二嘎几巴掌。
“啊啊啊啊……我的个娘呀……疼死我了……”尤二嘎疼的直叫娘。
“不是你的,你去捣什么乱?”
“诶呦……诶呦……疼死我了……”
“再叫疼,再给你几下,叫你嘴巴贱,就是欠揍。”木槿冷冷道。
尤二嘎立马闭嘴不敢哼哼了,吓得浑身打着哆嗦。
“好……汉……我是……被别人指……使的,不是……我的……本意。”尤二嘎嘴疼,说话都不利索了。
“被什么人指使的?”
“刘依依……”
“刘依依?”
“就是那个……白白净净的,村里……最……好看的……那个。”
木槿作舌,那个女人好看吗?
“她为什么要指使你这么做?”
“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她说……事成之后给……我……十两银子,我见钱眼开……就答应了……”
木槿心里那个气,什么人都有,没有客气,提起尤二嘎的衣襟,左右开工把尤二嘎打成了猪头。
尤二嘎嘴角流血疼晕过去。
木槿扛着光着膀子,只穿着大裤头的尤二嘎,顺手拿了他的外衣,三拐两拐来到刘依依家里,他飞身上了院墙,担心把尤二嘎摔死了,扛着他进了院子。
本来想着送进刘依依的闺房,想到那样做着实坏了些,直接把尤二嘎扔到刘依依家的院子里。
担心尤二嘎半夜醒来坏了事,木槿点了尤二嘎的昏睡穴,不到天亮,他醒不过来。
木槿愤恨的又踢了尤二嘎几脚,把尤二嘎的外衣扔到窗户下面,这才飞身离开。
敢算计他家公子的人,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翌日,天刚蒙蒙亮,刘家院子里传来周氏惊叫的声音。
她的叫声在大清早格外突兀,惊动了周围的邻居。
有起的早的跑去刘家看看怎么回事。
刘家大门口不一会儿聚集了几个男人。
敲了半天门,没人开门,邻居怕刘家人出事,合力把大门撞开。
映入眼帘的就是,周氏正在院子里奋力拖拽一个穿着单薄的男人。
看到闯进院子里的人,周氏吓得一松手往后退了几步,男人的头重重磕在地上。
众人反应过来,急忙上前查看。
周氏惊魂未定,看着他们脸色变得惨白。
村民看着被打成猪头的尤二嘎,辨认了半天,也没认出来。
但是男人的穿着着实让人难堪,大庭广众之下,穿的这么少,而且刚刚还被周氏拖拽,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有人问周氏,“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人打成这样?这是谁呀?”
周氏摇头,“不是我打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奇怪了,他被打成这样,又穿的这么少,你说你不知道他是谁,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我真不知道他是谁,我一早起来就看到院子里有个人,所以吓得大叫。”
“不对呀!你不知道他是谁。刚才拖拽他干什么?”
“我……害怕……”
“你害怕什么?”
“你们撞门,我害怕说不清,所以就慌了神想把他拖走。”
“慌了神?你为什么害怕?不会是做贼心虚吧!”大家都看向周氏。
周氏对上他们怀疑的眼神更加紧张了,感觉此地无银三百两,好像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心虚个啥?”
“你心虚啥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 我真不知道他是谁,怎么跑到我家里来的。”
“这就奇了怪了,你不知道他是谁,他能跑你家来?”
“我真不知道他是谁。”
“把他弄醒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有村民提议。
那人话音刚落,就看到躺在地上的男人动了动,嘴里发出呻吟的声音。
众人都看着他,周氏看着他惊魂未定吓得不轻。
尤二嘎睁开眼睛,感觉浑身都疼。
他坐起身,揉着被磕疼的后脑勺,一时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有村民认出了他说道,“他是尤二嘎。”
听到村民的声音周氏心里一惊,竟然是这个王八蛋,毁了她女儿的名声,还敢跑到她家里来膈应她。
周氏气的火冒三丈,她看了看四周,看到靠在一边的笤帚,周氏走过去拿起笤帚,大步向着尤二嘎走了过去。
村民都在看尤二嘎,没有注意到周氏。
她走到跟前,丝毫没有客气,拿着笤帚就往尤二嘎身上抽。
周氏一边抽一边骂,“你个王八蛋,不干好事,跑到我家里来偷鸡摸狗,看我今天不打的你满地学狗叫。”
“啊啊啊啊……”尤二嘎被打的哀嚎不止。
村民看到周氏泼辣的样子,也是被震惊到了。
一个陌生男人穿着清凉出现在她的家里,她竟然一点不知道害臊回避,还对男人大打出手,不免叫人有些怀疑。
尤二嘎弄出来的动静越来越大,等他反应过来,忍着痛在院里跑着躲闪。
周氏疯了一般,拿着笤帚追打尤二嘎,尤二嘎被追的满院子乱跑。
他现在没空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刘家的院子里。
他们闹出来的动静不小,很快又引来很多村民看热闹。
刘家的院子里越聚人越多,别提多热闹。
话说尤二嘎被追的一个劲儿的喊救命,可是他的人品太差,根本没人愿意帮助他。
尤二嘎被周氏打的不轻,周氏越打越上瘾,对他不依不饶,不管尤二嘎怎么哀求,周氏就是没有停手的意思。
直到周氏追打累了,尤二嘎这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他扶着一棵树,大口喘粗气。
来看热闹的小媳妇们,看到被打成猪头脸,衣衫不整的尤二嘎,尖叫着赶快离开。
有村民看不下去了指责道,“尤二嘎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就是耍流氓,简直太坏了。”
“尤二嘎,你这样有伤风化,太不像话了。”
这时有人看到扔在窗户下面的外衣,“快看,那是尤二嘎的,他出现在刘家,而且还把他的衣服脱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干嘛?他莫不是来耍流氓的?”
村民炸锅了,开始各种猜测,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指着尤二嘎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