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兰的花轿进了厉景辰的家,由村长给两人主持婚礼。
村长刚开始琢磨着,厉景辰不哼不哈的把人领进家门,是那么回事就行了,毕竟他们是奉子成婚,不太光彩。
真没想到厉景辰还真当回事,办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就连厉景辰这小院里也贴上了大红的喜字,看着有那么点喜庆的气氛。
听到村长吆喝“夫妻对拜”,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喊道,“等等……先不要拜。”
众人寻声望过去,就看到村里游手好闲的无赖尤二嘎走了过来。
村长看着他,“你没事添什么乱?”
“村长,我不是来添乱的,而是来坦白的。”
“你要坦白什么,就不能等新人拜完堂吗?”
“事关重大,不能等。”
“你能有什么大事,待会儿再说,别瞎添乱了。”村长不客气得数落道。
他最不待见的就是尤二嘎这样的人,整天游手好闲的没正事,不是张家长就是李家短,没有一句正经的。
“村长,事关我的幸福,我不能不说。”
“关你什么幸福呀!”
尤二嘎说出这样的话,村长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
“杨兰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尤二嘎嬉皮笑脸道。
众村民都张大了嘴巴等着看好戏,实在是太精彩了。
没想到在杨兰成亲的节骨眼,还能有这样的大瓜可以品尝。
村长皱紧眉目,看着尤二嘎感觉他就是来找事的。
厉景辰的眉头拧成了疙瘩,非常气恼。
杨兰用手把盖头掀开,瞪着尤二嘎,“你就是胡说八道。”
看到满脸麻子邋邋遢遢的尤二嘎,杨兰差点吐了。
原主要是真被这样的无赖给祸害了,估计她得恶心好几个月。
尤二嘎看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杨兰眼睛一亮。
他已经听说杨兰不傻了,没想到以前的傻丫头打扮过后这么出彩,那小模样真不差。
他咽了咽口水,嬉皮笑脸道,“有些事你大概忘了,但是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你我有过一夜情,我怎么能看着你怀着我的孩子嫁给别的男人。”
杨兰愤恨的瞪着尤二嘎,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厌恶过一个人。
这个王八蛋就是来恶心她的。
“你信口雌黄,胡说八道。”杨兰冷冷的反驳。
“我说的句句属实,没有一句假话。”
“那你就发誓,如果有半句不实,就遭天打五雷轰。”
尤二嘎缩了缩脖子,这丫头片子够狠的。
他想好了,把婚事搅黄了,等他把杨兰给收了,一定要好好调教她,把她制服的服服帖帖的。
“杨兰,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说咱们也有夫妻之实了,而且连孩子都有了,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毒的咒我。”
“你算什么东西,我就算是看上谁也不会看上你,你不敢发誓就是做贼心虚。”杨兰气的火大,要不是这么多人看着,她非要去暴打这个无赖一顿不可。
她对尤二嘎的感觉除了厌恶就是厌恶,她相信就算原主是个傻子,也不会跟他有什么牵扯,这种厌恶感那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厌恶。
如果她猜的没错,原主是不会跟他有什么的。
“杨兰,我怎么了,你别忘了你以前是个傻子,我配你绰绰有余,要不是我怜香惜玉,谁会看的上你。”
杨兰被他的话恶心坏了,就他这幅尊容,谁稀罕他怜香惜玉。
她气的有些火大,感觉厉景辰在看自己,她看过去,对上厉景辰询问的眼神。
杨兰皱着眉头摇摇头,表示自己跟尤二嘎毫无瓜葛。
厉景辰眉头深锁,脸色有点阴沉。
木槿看向自家公子,心里别提多气恼,这是什么事呀!
他就说公子不该多管闲事的,这下可好管出了麻烦,丢人丢大发了,他感觉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村民也开始议论纷纷,对着杨兰指指点点。
“我就说像厉公子这样的翩翩公子,不会看上杨兰,果不其然这件事有猫腻。”
“杨家二丫头怎么如此不要脸,明知道怀的不是厉公子的孩子,还要诬赖厉公子,真是卑鄙。”
“以前傻还不至于这么坏,不傻了本性就暴露了。”
“厉公子真是倒霉,怎么摊上这么一个有心机的破烂货。”
“还别说,她跟那个尤二嘎是真配,两个人没一个好东西。”
“那个尤二嘎娶不上媳妇,知道杨家二丫头痴傻,所以就把她的肚子弄大了,真是不知羞。”
“杨家二丫头以前痴傻,有人要就不错了,不过跟那个尤二嘎挺配的,一个傻子一个无赖,简直就是绝配……”
各种嘲讽声四起,杨兰感觉气不打一处来,这帮人还真是不嫌事大胡说八道,真的挺过分的。
不过更过分的是这个邋遢尤二嘎,他出现的真是时候,就是来搅局的。
村长一个头两大,这事怎么处理呀!
今天村民都来吃酒席,谁知道发生这种事,这酒席还怎么吃?
他看向冷着脸的杨兰问道,“杨家二丫头,你对这事怎么看?”
杨兰咬了咬唇瓣,还能怎么看,是个傻子都会选择嫁给厉景辰。
她用手指着尤二嘎,一脸冰冷,“他在胡说八道,分明就是来搅局的,我就算是再痴傻也看不上他这个癞蛤蟆。”
“哈哈哈……”
“哈哈哈……”
村民被杨兰的话给逗笑了,还别说尤二嘎这幅尊容,还真像是癞蛤蟆。
尤二嘎听到村民的笑声脸都绿了。
虽然他脸皮厚,但是被所有人嘲笑脸上有些挂不住。
有村民小声窃窃私语,“杨家二丫头这是把自己比作天鹅了。”
“就她以前的样子,丑小鸭还差不多。”
“好了,都别笑了。”村长出声阻止。
尤二嘎看着杨兰,气的咬牙切齿,这个臭女人还真把她自己当回事。
“村长,她在说谎,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尤二嘎梗着脖子争辩。
他被杨兰如此羞辱,这笔账他记下了。
等把杨兰弄到手,他要让她好看,把她驯服的跟个小绵羊似的,对他唯命是从。
想到杨兰匍匐在地上的情景,尤二狗嘴角露出恶心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