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梨看了林可一眼,怒声道,“所以你就让我很怂地回去跟纪琰臣亲亲我我?”
好歹也是因为这个狗男人而起,要是他不处理好的话,她钮钴禄叶梨,是不会回去的。
林可一噎,“也不是,就……”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两人齐刷刷地看向门口。
林可穿着拖鞋起了身,“我先去开门。”
“等等!先从猫眼看看是不是纪琰臣。”叶梨赶紧道,裹了裹自己的小毯子。看了一眼手机,纪琰臣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全部被她挂断了。
林可幽幽地道,“是他我更得开门。”惹谁都不能惹纪琰臣啊。
门一开,外面站着的果然是纪琰臣。
他的面色微微冰冷,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视过里面。房间很大,看不到叶梨的身影。
“叶梨在里面?”纪琰臣这句话虽然是疑问句,却带着几分笃定的语气。
林可点了点头,拦住纪琰臣想要进去的脚步,小声地道,“纪总,叶梨这会在生气。说是……今晚要住在这里。”
“那副画我没买。”所以叶梨没有任何理由和他分居。
林可尴尬地笑了笑,“就算没买也正在气头上。”顿了顿,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刘歆从小开始和叶梨不对头,纪总,你应该懂我意思。”
刘歆对于叶梨来说,就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心结。在她不讨喜的童年里面,总是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让她的童年显得更为悲惨。
“嗯。”纪琰臣督了她一眼,林可立马乖乖地让开。
纪琰臣走进去,叶梨正裹着一条毯子,一边啃着瓜子一边看剧。看到男人进来,立马拉下一张脸,“今晚我要睡在这里!”
反正她就是心里不舒坦了,得闹闹小脾气!
“这里暖气不足。”纪琰臣道,目光落在叶梨的脸上,清冷的眉眼染上很浅的笑意,看得不是很真切。
他知道叶梨为什么那么在意,事关于刘歆,一包薯片都不能让,更别说是她的老公。
“那我和林可抱团取暖,反正你也不让我抱,还不如睡在这里!”
纪琰臣真那么忍得了?这么一大美人在旁边,不吃也就算了,居然连抱抱都拒绝了?默默地吞了吞口水,林可看向纪琰臣的眼神越发的敬佩。
是个狠人。
纪琰臣看着闹别扭的叶梨,拿过她的薯片,“今晚让你抱。”
手上一空,叶梨还没来得及开口,紧接着身体便被纪琰臣打横抱起,她伸手去巴拉纪琰臣,“纪琰臣,我今晚不和你睡。”
林可赶紧把拖鞋给叶梨穿上,笑眯眯地把人送到门口,“宝贝,明天见!”
这下她真的确定了,要是纪琰臣不喜欢叶梨的话,她就三个月不吃肉!
直到把人拐到了房间,纪琰臣才如她所愿地放下她。看着还板着脸的叶梨,纪琰臣缓缓道,“我和刘歆说清楚了,以后她不会再来烦我们。”
“哼!”叶梨扭过头,小脑袋仰得高高的。
“这次是我的疏忽,下次不会了。”纪琰臣道,看着叶梨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才继续说,“明天我带你去游乐场。”
叶梨还是不回话,自己爬上沙发,打开了电视。
“还生气?”纪琰臣顺势坐在她身边,轻叹一声,“那我哄哄你?”
叶梨耳尖一红,虽然她的确是想要纪琰臣说说好话来哄哄她,可是被纪琰臣这么直接地问出口,倒是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叶梨这会已经不生气了,纪琰臣都拉下身段去哄她,叶梨哪里还有气。闷闷地转过头,叶梨问他,“你跟刘歆说清楚了?”
“嗯。”
叶梨眨了眨眼睛,“怎么说的?”她比较想知道纪琰臣的秒杀功力。
“我已经结婚。”纪琰臣道,手指挑起叶梨胸口前的戒指,“而且家里人比较凶。”
??
她哪里凶!
没好气地瞪了纪琰臣一眼,叶梨抽回自己的戒指,“反正她以后不出现就行。”
“现在不气了?”纪琰臣微微低眉,看着叶梨的小脸。
“还气!”叶梨顿了顿,这会理智回来了,她倒是有点尴尬,小声地问纪琰臣,“我是不是太作了?”
纪琰臣不说话,只是看着叶梨,眼神却直白而肯定。
“其实我也不是故意闹脾气。”叶梨解释,低着小脑袋道,“就是心里不舒坦。你说你没事长得那么好看做什么,整天在外招蜂引蝶。”
“叶梨。”纪琰臣低低地喊了她一声,叶梨下意识地抬眸,撞进他深邃的眸子里,“可以闹脾气。”
叶梨看着他,纪琰臣忽而靠近,唇上微凉,有淡淡的茶香略过。
-
突如其来的姨妈,打断了叶梨所有的计划。游乐场不见了,只有面前冷着脸训她的纪琰臣。
“昨天吃辣的了?”纪琰臣一边煮着红糖水,一边问她。
叶梨心虚地盖好毯子,看着纪琰臣的背影,“没有。”
“我去问林可。”纪琰臣转过身,正好对上叶梨的眼眸。叶梨心虚地移开了视线,纪琰臣薄唇抿了抿,把红糖水递给叶梨,“供词不一样,今天不许出门。”
林可本来就有些害怕纪琰臣,再加上他现在心情不好,脸色阴沉得可怕。这都不用严刑逼问,直接就把她供出来。
“就吃了一点。”叶梨赶紧改供词。接过红糖水,还有烫,她捧在手里暖了暖手,可怜兮兮地看着纪琰臣。
“吃了一点?”纪琰臣盯着叶梨几秒,“我记得你们吃的是火锅。”
叶梨:“……”哦,你视力那么好就是为了看这些没用的东西吗?
纪琰臣看她一副心虚的样子,淡淡地又加了一句,“旁边还有冷饮。”
叶梨卡壳了一下,淡定地道,“你看错了,是林可喝的。”
“两杯。”
“她饭量大!”
纪琰臣沉下脸,不轻不重地喊了一声,“叶梨。”
“我错了……”叶梨乖乖认错,毕竟这自由大权还掌握在纪琰臣的手里,“就是一时嘴馋没忍住。”
叶梨也的确是难受,吃了辣又吃了冷饮,这会生理期的第一天,最是折磨人。她疼得小脸都惨白一片,就连唇瓣也没有了血色。
纪琰臣想训她,又不忍心。最后只是轻叹一声,把人抱在怀里,替她按着暖手袋,“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