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7号晚上,程澈回国前夕,十分不舍地把温颂搂在怀中亲了又亲,抱着她说:“宝贝,我真的很舍不得你,要不我送Astrid回杭州,然后我立刻回来吧。”
“别闹。”温颂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你总共回家不到三天,有什么舍不得的呀,我不是有我妈陪我吗,你也该回去和爸爸妈妈好好过个春节了,他们年纪都不小了,尤其是爸爸,他真的很看重你。”
“我知道。”程澈又贴了上来,抱紧了温颂说,“但我就是舍不得你嘛。”
“那这样好不好…”温颂也抬头吻上程澈,抱着他说,“我们每天睡前都打视频,也不挂断,除夕那天我没课,我跟你视频聊天,我们一起放烟花远程过年好不好?”
“好,谢谢老婆,老婆最好了。”程澈的吻变得愈发热烈,完全把温颂圈在自己怀中细细亲吻,“特别特别爱你。”
“我也特别特别爱你。”
温颂靠在程澈身上,把玩着他的手与他缠绵了好一会,忽然抬起头问他,“阿澈,给麦芽多少压岁钱比较好?”
“10万吧。”程澈笑着说,“我们一起给好了,不用分开。”
“oK.”温颂点点头,又伸了个懒腰从程澈身上起来,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温亦珩给她的红包,从里面拿了5万瑞士法郎递给程澈,“拿着吧,我们一人五万,我没现金,只能用我妈给我的啦。”
程澈看见她给自己钱的样子哑然失笑,接过她的钱重新放进红包里,又把红包放回了床头柜的抽屉。坐起身抱过温颂,摸着她的头说:“傻瓜,我们两个还分什么你的我的,我有。而且宝宝啊,我说的是10万人民币。”
“人民币?”
温颂露出十分茫然和不可置信的眼神,定睛看了程澈好一会,满脸都写着“你是程澈吗,你在说什么”。
她愣了一会,才对程澈说:“太少了吧…你爸每年给Astrid的压岁钱,没有低于过10万欧。”
“不少了宝宝。”程澈笑笑说,“那我不能和我爸比呀,我又不是程总。宝贝,压岁钱就是图个好意头,麦芽才一岁,不用给那么多,而且给太多的话,阿渲和弟妹也要多给Astrid的压岁钱,他们会有压力的。”
又拿出手机,点开了他和程渲的微信对话,对温颂说:“你看,阿渲专门跟我说了,他说新年的时候,他和弟妹两个人给了Astrid1万欧的压岁钱,让我们别给麦芽太多,他没那么多钱给Astrid,除非…我和我爸给他涨工资。”
温颂看见他们的对话也笑了,点点头说:“好吧,那要不20万人民币?和给希希的一样,不然你给少了,人家说你这个当大伯的抠门。”
“谁会这么说呀。”程澈笑了,摸摸温颂的头,“阿渲他们肯定不会这么说的,我这么多年给了阿渲多少压岁钱,他还好意思说我抠门啊?”
“阿渲以升肯定不会说你,但是有的人会啊。”温颂没好气地说,“我指的是以升爸妈,他们肯定会问以升,你们哥哥大嫂给麦芽多少压岁钱啊,你们给他们女儿多少钱啊?10万块啊?他们那么有钱就给麦芽十万块啊?这么抠门啊,越有钱越抠门。”
温颂模仿着郑以升父母的语气,还翻了个白眼,十分不满地说:“我用脚趾头想就知道他们会怎么说…所以20吧,凑个整,吉利一点。”
“行,那就20。”程澈笑着应下,亲了一下温颂说,“谢谢老婆,你真好。不过没关系的,弟妹爸妈的确不是好相处的人,但他们不敢来我和我爸妈面前指手画脚的,背后怎么说,随他们去嘛,老婆不要因为这种小事生气,你不是最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吗。”
温颂点了点头,对程澈说:“是啊,我是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但我不允许有人觉得你不好,你对阿渲那么好,哪像哥哥,根本就是亲爹,他们不许说你一点不好。10万的确少了点,20万…他们也没理由说嘴了。”
“好,听你的。”程澈也点点头,看着温颂十分欣慰地说,“宝贝,你考虑的好周到,我只想到如果我给麦芽的比阿渲给Astrid多,他会有压力,没想到10万好像真的少了点,那我多给点吧…但是你千万不要因为弟妹爸妈的一些话生气哦,有我呢,他们也不会在背后说你什么。”
“我知道,我就是看不惯她爸爸。”温颂想到这,语气更不满,“老登,烦的要死,我一想到他说,我们Astrid以后是别人家的人,我就想揍他…还有之前我们一起吃饭,他哪来的脸啊,他敢让我妈喝酒,我妈和你们国家商务部的领导吃饭都不喝酒的,他算个什么东西!”
“我知道我知道。”
程澈赶紧抱着温颂,拍拍她的背哄道,“宝宝,我知道以升的爸爸是很过分,他说的那些话,我爸已经很严肃的告诫过他了,告诉他以后集团公司是Astrid的,让他别痴心妄想,我爸给阿渲和麦芽的钱,也轮不到他来插手。还有和妈妈一起吃饭的事情…他已经道歉了,以升也道歉了,宝贝不生气了好不好?如果还是生气,我让以升的爸爸再正式给你和妈妈,还有Astrid道歉好不好?”
“不要..我不想看见老登。”温颂长舒一口气,对程澈说,“气死我了!!我真的长大了,以前我遇到这种人,我肯定会把他骂哭让他好好道歉,但是看在以升的面子上,算了算了,以升还是很好的小女孩。”
“是啊,我的公主真的长大了,特别会为别人考虑。”程澈亲了一下温颂的脸,握紧她的手说,“颂颂,别担心,我一定不会让你、Astrid和妈妈受一点委屈,如果有人让你们不开心了,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我知道。”温颂笑着说,“我的性格你不了解吗,我又不是逆来顺受的人,不会受委屈的。我只是觉得很无语,不知道她爸爸那种把自己当领导摆架子的迷之自信从哪里来的,虽然他跟我外公有点像…那我外公至少是能算个小领导吧,他?一把年纪了还只是个处长,权利还没华森破产前的唐岭远大,没什么能力只知道在妻子女儿面前展示自己那点可怜的夫权和父权。”
程澈听到温颂的话笑得更欢,继续抱着她说:“老婆啊,外公可不是小领导,你知道我爸知道外公的级别后,跟我说了什么话吗?”
“什么?”
“我爸特别惊讶,我从来没在他脸上见过那么惊讶的表情,他跟我说,‘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温律师是普通人家出来的,这下真是我们高攀了’。”程澈笑笑,捏了捏温颂的脸说,“那是我第一次在我爸嘴里听到高攀两个字哦,他之前想撮合我和吴千澜的时候,在吴副省长面前都摆架子,没有在外公面前那么听话。”
温颂笑笑,不以为意地说:“我外公都去世多少年了,而且我们恋爱的时候,他也退休了,什么高攀不高攀的,让爸爸别乱说。”
“好~”程澈笑着,对温颂说,“宝宝,我只是想跟你说,以升爸爸肯定不能和外公比呀,他才是真正的小领导,有点职权就喜欢摆架子,我们不理他。放心吧,他肯定不敢再冒犯你们了。”
“嗯好。”温颂也笑笑,亲了一下程澈的下巴说,“别担心啦老公,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吐槽一下,因为真的,太让人无语了,想到就无语,他到底拽什么,全杭州有多少处长,in77扔块砖头砸到3个人,至少一个是处长。”
程澈哈哈大笑,摇摇头,一本正经地纠正温颂的话:“不对哦老婆,in77砸不到处长,砖头砸到三个人,三个都是游客,本地人谁去那里,挤死了。”
“有道理…”温颂点点头,又说道,“我18岁之后好像就没去过了,除了偶尔开车路过然后不堵20分钟开不出来。外地的处长不行吗!或者省府路!省府路上扔块砖头砸到三个人两个是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