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正见此,于是对南一风道:“那不是吗?”
朱正说话的同时,便用目光看向那土地庙。
南一风见此,便随着朱正的目光看去。
然而,当南一风的目光随着朱正所看的方向看去,果见不远处的一处山坡上的林子里有一个破旧的房子隐匿在林子中,只露出房子的一角,但从这房子露出的一角,便也能看出这是一个土地庙。
南一风见到这土地庙后,便有些兴奋起来,于是高兴的对朱正道:“还真有?那我们赶紧过去。”
南一风说完,便率先朝土地庙走去。
朱正见状,也没说什么,便跟在南一风的身后,也向土地庙的方向走去。
当朱正与南一风二人来到这房子前时,果然如开始看到的那般,是一座土地庙,房子的门头上写着‘土地庙’三个字,这土地庙不是很大,有半间屋子般大小,有些破旧,外墙上所涂的朱红色漆也已基本脱落,露出墙体的原貌,从此可以看出,这土地庙已年久失修,土地庙虽然看起来很是破旧,但屋顶上的瓦片看起来还算完好,能遮风避雨。
南一风见此,便觉有些奇怪,这土地庙坐落在这里,前方就是镇子,镇子离这土地庙也不算远,可这土地庙却很是破旧,这镇子上的人怎么不把这土地庙修缮一下,任由这土地庙就这般荒废下去。
就在南一风思想之际,朱正却走进了土地庙里。
南一风见朱正走进了土地庙,于是也跟了进去。
当南一风进得土地庙后,只见正前方矗立着一尊土地公公的塑像,看土地公公的塑像,他衣衫上原有的那光鲜夺目的色彩也暗淡无光,没了原有模样,而且土地公公的塑像上还布满了灰尘。再见土地公公面前的香炉里,也只有些许的清香和点剩下的半只蜡烛,从此便可看出,这土地公公已很少有人来打理,烟火稀少,屋内四周还布满蛛网和灰尘,地面上散落着些许杂草。
朱正进得土地庙后,对四周看了看,然后对南一风道:“这里还勉强可以住人,我们就暂借这土地公公的房子歇息一晚。”
朱正说完,便拉着南一风来到土地公公的塑像前,朱正对着土地公公的塑像行了一个礼,南一风见师傅朱正对着土地公公行礼,便有些不可思议,但他见师傅都向土地公公行礼了,也不好说什么,于是也立即向土地公公行了一个礼,虽然师傅朱正这一举动让他很是费解,但不管怎么说,土地公公也是一方之神,对他行个礼也没什么不可以的。朱正对着土地公公行礼毕后,然后又对土地公公道:“土地公公,我师徒二人今天游历到此,没有去处,在土地公公你老这里借宿一晚,有冒犯土地公公你老的地方,还望土地公公你老多多担待,我茅山弟子朱正和我的徒儿南一风在此谢过了。”
朱正说完,又对土地公公恭恭正正行了一个礼,显得很是严肃和恭敬。
南一风见状,也跟着朱正连忙对土地公公恭恭正正的行了一个礼。
朱正对土地公公行礼毕后,便侧身过来对南一风道:“我们就将就在这里过一夜。”
朱正说完,便在墙角一处杂草上盘膝坐了下来,然后闭目养神起来。
南一风见师傅朱正这般,也在一处杂草上委身坐了下来。
这时,天色已黑下来。
南一风来到土地庙外,吹着黑夜的凉风,看着前方寂静的镇子,有种说不出的凄凉感。
这镇子很是寂静,也没有万家灯火。
南一风看了一会,便回到土地庙里,见师傅还在打坐,便不好打扰,只好躺在杂草上睡起觉来。
南一风走了一天的路,感觉很累,便不知不觉中就睡了过去。
这时,一束淡淡的月光从土地庙的窗户中透射进来,显得是那么的清澈,是那么的宁静。
深夜,南一风突然睡梦中惊醒,突然想小解。
南一风坐起身来,看了一眼他师傅朱正,见朱正已打坐完毕,这时正躺在杂草上熟睡。
南一风怕惊动师傅朱正,便轻手轻脚的来到土地庙外,他因想到在土地庙外小解对土地公公有些不敬,于是来到距离土地庙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方便起来。
就当南一风方便完准备返回土地庙的时候,突见前方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一道白影在如水的月光从林子的枝叶中透射进来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显眼。
南一风见此便觉得有些奇怪,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便想上去探过究竟,他想叫师傅朱正,可他出来的时候见师傅朱正正在熟睡,他考虑着师傅朱正累了一天,便不想打扰他,于是朝土地庙的方向看了一眼,便朝着那道白影蹑手蹑脚的走去,因他受过上几次的教训,不敢冒然挺近,而是很谨慎的朝着那白影慢慢的靠近。
当南一风靠近那道白影时,便发觉这道白影好像是一只动物,南一风在仔细定睛观看了一番,便看清这道白影是一只狐狸,狐狸毛发通体雪白,所以在这如水的月光照射下显得格外明亮,也格外的显眼。
南一风见是一只狐狸,心里也情不自禁的感叹道:“我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一只狐狸。”
狐狸这时好像也发现了南一风,于是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南一风。
当南一风看到那狐狸蓝色的眼睛看着自己,顿时心里就被这通体透明的蓝色眼珠子吓了一跳,他曾几何时看到过这种眼睛,于是便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两步。
狐狸看到南一风后,也不惊慌,自顾自的在那里用爪子梳理自己身上那雪白的毛发。
南一风见状,也就这般不动声色的注视着那狐狸。
狐狸梳理了一会自己身上的雪白毛发后,又抬眼对南一风看了一眼,这才转身朝山坡上走去。
狐狸向山坡走去的时候,还时不时的侧过头来看向南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