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朝堂上,赵墨言递上奏折说:“臣今日要参李国舅,通敌卖国,与陈国旧主有私信来往,请皇上明察。”
“哦!?侯爷有何证据。”皇上问道。
“这是臣的眼线在陈国截获的密信,皇上请过目。”赵墨言掏出几封信递给太监说。
皇上接过信,打开看了看,拍着桌子说:“大胆,李国舅,这可是你写的!?”把信扔到李林峰面前
“臣惶恐,臣从未给陈国旧主写过什么信。”
“这上面有你的印章,还想狡辩,原来你与这陈国的旧主私下早有来往,说到底怎么回事!?”
“臣不知,这信不是出自臣之手,还请皇上明察。”李林峰看着手中的信,跪下说。
“还想狡辩,这信中说的事你哪件不知道,不是你又是谁,印章总不会有错吧,你敢说不是你的。”
“这!?臣确实不知,还请皇上给老臣些时间,老臣一定查清楚给皇上个交代。”李林峰吓得跪在地上说。
有几个大臣也都站出来替李林峰辩解,赵墨言上前一步说:“这信上虽未透露重要消息,但足可证明李国舅和陈过旧主早有往来,也有金钱交易。”
“臣真的不知,这信臣从未写过,请皇上明察,这上面所说之事,臣没有做过,请皇上明察。”
“做没做查查不就知道了,这信上的字和印章可是你的没错吧?”武王爷说。
“是!这是臣的字,印章也是臣的,可臣没有写过。”
“还狡辩,国舅这都证据确凿了。”六王爷说。
在一场争辩中,李府暂时软禁,等大理寺把一切事情查清楚再做处理。武王爷和赵墨言站在宫门前武王爷说:“侯爷此举不妥!不像你的行事作风。”
“不给他找点麻烦,我们又岂能安稳,又如何获得线索。”赵墨言说。
“为了田语,你这是打草惊蛇了。”
“只能这样了,明日陈国使团就要启程了,和亲之事如何处理。”
“不晓得!父皇不让声张,应该是有主意了。”
御书房中,皇上看着太子和李林峰不说话,太子看看身边的李林峰也不敢出声,皇上放下手中的折子说:“和亲之事,你们想到办法了吗?”
“回皇上,薇薇她做出这种事,老臣无颜面对皇上,请皇上降罪。”
“父皇,儿臣知错了,请父皇原谅儿臣!”
“和亲是一定要和的,李国舅可想好了该怎么办?”
“这,老臣无计可施,明日陈国使团就启程了,薇薇她已经怀了太子的骨肉恐怕不能再和亲了,要不还是让三公主和亲吧。”
“对,父皇,三妹还没有定下,就让三妹和亲吧,这样两国关系不是更进一层了。”
“罢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取消承宁公主的所有头衔,择良日纳入太子宫中做个侧室吧,太子先回去吧!”
皇上留下李林峰一人,等太子走后,皇上继续看折子,李林峰擦着额头的汗等着皇上发话。
“信的事,你打算如何解释。”
“皇上要相信老臣,老臣从未做过对不起武国的事。”
“这镇北侯可是写了不少你所做之事,怎么国舅一样也没做过。”
“臣没做过,这镇北侯一直看老臣不顺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朕相信你没有,这其他人,他们都相信你吗?”
“皇上!臣无愧于心,绝对没做过通敌叛国之事!请皇上明察!”
皇上心中似乎有了定论,让人送李林峰回府严加看管,李林峰走出大殿一扫之前的不幸,仿佛刚才大殿上那个人不是他。
公主不知从哪里听说要让她去和亲,跑到皇后哪里哭了半晌也没用,又去御书房求皇上,可皇上根本不见她,跪在御书房前不肯走,太监上来对公主说:“公主,你就别跪了,趁现在皇上还没下旨,赶紧找人想想办法呀,老奴都替您着急啊!”
公主听了他的话,擦擦眼泪赶紧起来,小翠扶着公主一路跑出宫,到了马车里公主说:“去五皇兄哪,他会帮我想办法的。”
公主一路赶到武王爷府邸,可门卫告知武王爷和赵墨言出去了,去了哪里他们也不知道。
公主伤心的抱着小翠哭了起来,小翠安慰公主说:“公主,要不我们去找田先生想想办法,她办法多,一定能想到办法。”
于是又驱车赶去沁苑,为了不让李星云担心,特意绕开他的院子偷偷进了田语的院子,和田语说明原因后,田语就随公主上了马车离开。
马车里,公主还在伤心,田语安慰道:“公主别急,我陪你一起去求皇上,放心我们一定可以想到办法的。”
“谢谢你田语!这件事不要告诉星云哥哥,他的腿刚刚有了好转,我不想让他担心。”
“放心,我不告诉他,会没事的。”
御书房外,田语和公主一起跪下求见,等了半天皇上只让田语进去,公主很是担心,田语拍拍她的手说:“公主放心,不会有事的。”
田语进了御书房行礼后,跪在地上等着皇上发话,皇上放下手中的书说:“田先生进宫有事吗?”
“回皇上,臣妇今日是为公主和亲一事前来。”
“哦!?公主本就要和亲,因为一些原因中间有了变故,如今情况有变,你也看见了,如今最好的办法还是要灵儿去,身为他的父皇,我也不舍,可那又能怎样?”
“皇上,公主早就心有所属,不能网开一面吗?”
“心有所属!?谁又不曾心有所属,可又有几个能如愿以偿,比如你和陈国太子。”
田语心里一惊,又淡定的说:“什么都瞒不过皇上,但我已经放下了,现在这样很好,皇上可曾放下。”
“放下?谈何容易。”
“既然皇上都放不下,难道想看着公主和您一样痛苦一辈子吗?”
“大胆,她身为公主,为了天下太平,儿女私情又算得了什么?”
“皇上,如果臣妇想到两全其美的法子,可否能成全了公主。”
“成全她和你那残废的哥哥。”
“我哥他不是残废,只是受了伤,总有一天会站起来的。”
“好!如果你的方法可取,我可以考虑,说来听听。”
“既然已经让李大人的女儿替公主和亲,为何要改!”
“你的意思是!?”
“据我所知这李大人可不是只有一个女儿。”
“大家都知道这李大人只有一位嫡女。”
“嫡女!?谁去和亲谁就是嫡女,谁就是承宁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