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秦岭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昨天喝的酒有点多。镇抚高远来对秦岭说道这次咱们抓了许多俘虏,您看怎么办?秦岭问道都是些什么人?
高远看了一下册子,说道有一批一千多人,是满清的小贵族之类的。然后还有抓获了一批原来是明军的叛徒,和这几年投降满清的明朝官员。秦岭怒道,那些明军的叛徒和官员家属全部斩首留他们干什么?纯粹是浪费粮食,高远迟疑的说道,这可有三千多人呢?
秦岭说道,把沈阳城的百姓组织起来,观刑,这些年虽然他们已经受到满清的压迫,但是骨子里已经是顺民了,必须让他们看到血腥场面,让他们知道叛徒是可耻的,然后告诉他们必须把大辫子给我剪掉,恢复明朝装束,如若不然,必然严惩你今天就去办这事儿,高远答应一声下去了。
今天的场面可够吓人的,沈阳城的百姓都被集中到大南门外,远处早已经被挖了一个巨大的坑,那些名投降的明朝官员将领和家属有三千多人都被绑着,哭爹喊娘求饶声不断。
曹变蛟主动要求来监斩,他对这些人是深恶痛绝只见曹变蛟手起刀落,一颗颗人头落地,鲜血染红了土地。一连杀了十几个人,曹变蛟才放下刀,他身上脸上溅满了鲜血,如同恶魔一般,剩下的人犯都被士兵拖到大坑边一一砍死。
秦岭站在城楼上,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百姓们吓得脸色苍白,有的甚至呕吐起来。
行刑结束后,秦岭下令将尸体就地掩埋。
接着,他对百姓们说道:“从此以后,沈阳城再无满人!尔等当以大明子民自居,若有违者,严惩不贷!”
百姓们纷纷跪地叩谢,表示愿意听从秦岭的命令。
此后,沈阳城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机,人们开始剪去长发,穿上明朝服饰,秦岭的威望也日益提高。曹变蛟则是凶名远播能止孩童夜哭,沈阳城的百姓见到曹变蛟都远远的躲开,甚至体如筛糠,而曹变蚊则洋洋得意满不在乎。
俘虏的清军还有二千多人,那一千多名满清贵族秦岭并没有杀掉,只是把其中一些罪大恶极的给杀了。秦岭并不是杀人魔王,那些叛徒的孩子并没有被杀掉,他们都被集中在一起,秦岭组建了一所学校,把这些孩子和那些满洲贵族的孩子,都送到这所学校里教导他们。
秦岭从当地百姓中挑出十几个有文化的人,负责教导他们,因为这些人都熟悉满文,和蒙语。又挑了一批妇女负责照顾他们。
至于那些俘虏,也不能让他们白吃粮食,秦岭让士兵押着他们,去开垦荒田疏通水渠,那些低级士兵倒无所谓能吃饱饭,干活也挺卖力气的,那些贵族哪干过这些叫苦连天?
秦岭把那些犯人的家属女人,都组织起来,又从沈阳百姓中挑了一批妇女,成立了一个鞋厂,为明军士兵缝制布鞋。秦岭知道,只有让百姓们生活富足起来,才会更加忠于朝廷。
秦岭又让辽阳的商会到这里开设分会,这些精明的商人,如同闻到血腥的鲨鱼立即就跑来了,而且都给秦岭送了一份重礼。秦岭说道我准备在成立一家制衣厂,现在我需要一批布匹,和针线。话音未落一个商人举手说道,我那里就有上好的布匹,另一个商人也抢着说道我是专门负责销售针线的。
剩下的商人也七嘴八舌的说着各自的货物,秦岭摆了摆手,说道这些事情交给我们后勤的高远了,一会儿你们和他谈,但是我们是集中采购,我希望价格上一定要最低不过你们放心,我们是现银交易,不会拖欠你们我强调一点,谁表现好的话,我们可是要长期合作的说完,秦岭走了。
这些商人都精明的很,立即围住高远马屁不要钱的拍着,可他们不了解高远,任他们说的舌灿莲花,可高远就要求货物一定要价格最低,而且品质要好,商人们最后无奈,只得答应了高远的要求,虽然价格低些,但是胜在量大,能挣到钱,商人们自然还是高兴的。
制衣厂,也算是军队的第三产业,秦岭想了想还是交给庄晓梅负责,他早就发现这个丫头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十分精明,于是让人找来庄小梅。 听了秦岭的话庄晓梅的眼珠转了转,说道是不是暂时由我负责?以后如果打仗,我还可以去秦岭说的当然那我就答应了,庄小梅说道。
秦岭说道,把这些妇女招来以后,你不要让她们一人做一件,而是要把这衣服分开,一人负责一块,最后组装那样一来就会事半功倍,秦岭用笔在纸上画着衣服的分解图,庄小梅,这个丫头十分聪明,马上就明白了,这样做的好处。不由赞叹道大人,这脑瓜子怎么长的?怎么这么聪明?不过刚说完也觉得不妥,吐了吐舌头,转身跑了。
商人们的动作很快布匹和针线,很快的就送到了沈阳城。秦岭也说话算话,现银交易没有一丝拖欠,商人们乐的合不拢嘴俗话说的好,薄利多销嘛!何况,秦岭还定了许多日用品,这次秦岭用缴获的毛皮,人参,还有一些药材和商人们交换,商人们更乐于这样的交换,能让他们的利润赚的更多。
就这样,制衣厂和鞋厂都开张了,他们主要的工作就是为军队服务,为军人缝制军装和鞋袜,每名妇女一个月能拿到五钱银子左右,不要以为这样很少,其实这已经很多了,一个士兵一个月才一两五分钱银子。而且秦岭还规定,中午为这些妇女管一顿饭,这些措施顿时赢得了沈阳百姓的拥戴。
为了能够让那些被俘的满清贵族放下心来,秦岭特地组织了他们参观了鞋厂和学校,当这些男人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工厂里干活,却能吃饱饭孩子们在学校里有人照顾,并且还能学到知识让这些人重新认识了秦岭情绪也放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