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打着我家京茹是她妹妹的幌子,谁知这其中的事呢。”
“还有她家那儿子,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跟她家的长辈和环境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他将傻柱家就当成了自个儿家,拿东西也不用打招呼的,你没看到那何雨水的脸都要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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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这,做的到底是什么事儿。”
姜维一口气说了很多。
也没顾在一边的秦京茹。
当然,这话秦京茹听到了确实是有点不开心,可姜维并没有瞎说,说得也都是实话。
... ......... ...
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头。
哪件事情不清楚啊。
只是大家都没有说出来。
以至于,刚刚姜维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哪怕对面坐的是三大爷阎埠贵,也是不知道要怎么往他的话接下去了。
他们又喝了两杯。
“好了,我们就不说这个事了。”
“那我儿子解成的事你看看怎么弄?”
阎埠贵直接将话题切入了主题。
来了这么久,一直都在聊些没有用的话题,这个时候再不切入主题,时间都很晚了。
“这个事情,确实是没有那么好办的。”
“三大爷,你看这样吧,能不能容我好好的想想。”
……
姜维思索了一下后才答道。
这种事情他可没有那么傻,面对着阎埠贵这样的人精在,他可得事事小心。
“行吧!”
“这事你可得上心,不要耽搁啦。”
阎埠贵再次提醒着。
“这个事情你可不要再出头了啊。”
在临走的时候,阎埠贵还不忘提醒着姜维。
“得了吧。”
“像这样的会议我还真是不想去参加。”
姜维直接答道。
是啊,这种会议对于他来说是相当的无聊,而且这里面又没有他什么事。
要不是秦淮茹求过他,他压根就不想去看。
“为什么?”
刚刚要离开的阎埠贵听到他这个话,脚底一顿,然后才转身问道。
姜维也十分的清楚。
这要是按照旧时的说法。
在这个院子里面,他们这三位大爷,可就是那个时候的县大爷。
不过,依照现在这个年代来说的话,就是相当于和事佬或者是调解员了。
他们现在这样的模式,无非就是相当于当今的法院模式。
可是那晚整了一个晚上,什么事情也没有处理好。
不过,想到让那刘海中亲自掏出了几块钱,一想到这个事情,姜维这心里还是很美的。
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如果不是什么非常特殊的事情发生,院子里面所有的人都是必须要到场的。
这个是不能再推脱的。
“没什么,你刚刚的意思不就是这么回事么?”
姜维顺口答道。
啊?
听到姜维这么一说,阎埠贵傻了眼。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次他的确不是有心的,也只是顺嘴罢了。
没想到会让姜维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这可得了。
他还得指着姜维帮忙呢。
“你这小子,净逗你三大爷了。”
“我刚刚也只是善意的提醒,并没有别的意思,看看你想到哪里去了啊。”
阎埠贵顿时有点不好意思。
像他这样的人,又是院子里面的三大爷,又怕过谁呢。
没想到今天会栽在了姜维的手中........
想想也是十分的惭愧。
“三大爷,我这不是跟你开个玩笑的不?”
姜维说道。
“你还是去吧,少了别人也不能少了你啊。”
“刚刚的话,你就当我没有说啊。”
阎埠贵愕然道。
“还是,你知道这钱是谁拿的?”
随后,阎埠贵眼珠子一动。
他这话也算是在探姜维的口风了。
“唉,其实,你也能想得到。”
“刘海中家的钱,是什么时候丢的?”
在姜维的眼中,精于算计的人,他们的脑瓜子及思维大部分都是差不多的。
哪怕是不用提醒,应当都能想得到的。
不知道是姜维今天喝得有点多了还是怎么搞的。
他居然差点将这个事情给透露出来了。
“我看你啊,是不是喝多了。”
“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事,还在提醒别人呢。”
这时,秦京茹坐了下来说道。
她也是害怕的,生怕这事被姜维一不小心说出来了。
这样如何向秦淮茹交差。
…….
)
她心里在想着,照平时的话,姜维可不是这么糊涂的人。
这会儿,大概就是酒喝多了才会这样的吧。
于是,她坐在姜维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
同时,也在提醒着他不要再往下说了。
只是秦淮茹的提醒似乎有点晚了。
阎埠贵很快在这个时候想到了最关键。
“你的意思是,那个钱真的是棒梗...”
还没有等到阎埠贵将话给说完。
就被姜维给直接打断了。
“别。”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什么也没有说啊,这个可是你自己说的啊,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哈。”
姜维似乎注意到了什么,立即想着要挽回什么。
可话虽这么说,现在已经是晚了。
而且他的话确实已经表明了,这个钱就是那棒梗拿的。
阎埠贵是何等的精明啊,很多事情别想逃过他的眼睛。
看到这事情就是真的。
他姜维越是在这个时候急着去否认,就越代表这事情的存在性。
想到这个事情,不禁让三大爷有点头疼起来。
他们的心里都很清楚,不管是谁来处理这件事,也不管是处理谁家的事情,都是相当的好办。
可唯独这秦淮茹家的事情,那就相当的难办了。
就她家这样的条件,要怎么去办?
这可是关乎钱的事啊。
要钱没有钱的,能怎么办?
总不至于真的将这孩子关到少管所去吧。
孩子毕竟还小啊,再想想那刘海中,这要换作是事情刚发生的时候,他们能站出来承认。可能一切都好办,而现在这个时候,刘海中是不可能将这事罢手的。
为了倒贴那几块钱,他一直记恨在心。
一个半大的孩子偷的,这事儿可真不是那么好办的。
这要去哪里说理去啊。
正当他犯愁的时候。
他的眼前突然就那么一亮。
等等!
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妙计似的,突然停了下来。
“你可不要看我哈,这事情真的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而且你也不要想我去劝那秦淮茹将那几块钱给拿出来,这是不可能的。”
自己被阎埠贵那样盯着,姜维一下子想到了是什么事。
于是,他当着阎埠贵的面摇了摇头。
谁不知道,就秦淮茹那样的家庭,就她那样的为人,钱进了她的口袋,想拿出来,这不是说笑吗?
听到姜维这么一说,阎埠贵再次犯难了。
刚刚还抱着一丁点的希望,这会儿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