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黑妈不听话,她估计已经猜出,顾白在她眼里,也不是好东西,就是来抓自己的儿子的,就是不配合。
关键时刻,一点差错都不能出,黑妈不吭声。
顾白只好来硬的。
他一个铁砂掌打在黑妈的小腿上。
黑妈小腿一软,差点就摔倒在荒野里,但是又被顾白用手托住,站稳了。
这一掌打的,黑妈疼的哇哇叫,还不敢喊出声。
只能继续喊。
老黑已经确定了,那就是自己的亲妈。
她仿佛从声音中,听见母亲的哀求和无声的哭声。
一定有人绑架了她。
老黑的算盘虽然打的好,但是不算很好。
他完全忽视了母亲最后成了警察用来对付他的人质。
虽然老黑很少和母亲联系。
但他还算是个孝子。
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母亲被人裹挟。
“奶奶的,要sha冲我来,欺负我妈算什么东西?有种的站出来?”
老黑这个时候的心态,像极了老阳面对小月被打的时候。
只可惜,两个人的道完全不同。
一个为了正义。
一个纯粹是邪恶。
老黑朝黑妈的方向冲,后面跟上了黑衣人,借助手电筒的光线,就像一群狼。
sha向顾白的方向。
“闭嘴。” 顾白要求黑妈,闭上嘴巴,不要乱叫了。
黑妈已经不老实,正要开口。
顾白一般不和老人一般见识。
但是看到黑妈如此包庇这个干尽坏事的儿子,在仓库的时候已经和她讲过那么多,老黑是个恶棍。
但是黑妈否定这一切。
认为儿子干的事情,就算不正经,但也不犯法。
还说顾白是个坏人。
气的顾白真想两巴掌扇过去。
但是面对一个老人动手,顾白还是选择了忍耐。
顾白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巾,揉成团,无奈地塞进了黑妈的嘴里。
黑妈反抗,摇头。
“让你不要喊,谁让你不配合,你儿子就是一个恶魔,sha人如麻的恶魔,你这个当母亲的,像话吗?”
顾白不想动手,只能说悄悄话似的,和黑妈讲人生大道理。
可惜,顾白对错了人。
黑妈要是明白人,早就不会培养出这样的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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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客厅内。
李健和川保国已经带人冲了进去。
却被几个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这几个人手上拿的都是大dao,几米长的那种,明晃晃的,碰一下就能削掉一块肉。
“你们要干什么?小心我的dao不长眼睛,赶紧滚开。”
一个黑衣人很凶悍。
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李健。
“干什么?我们是警察,就是来抓你们这帮混蛋的,好大的胆子,竟然绑架警察局的人,你们真是不怕掉脑袋吗?” 李健一边骂,一边寻找角度,靠近老阳和小月。
他的反应很快。
走了几步,就朝柱子飞了过去,一只脚踢柱子,利用反作用的冲力,冲到刚刚拿dao的黑衣人面,朝他的头盖骨,啪啪就来了两巴掌。
对方直接倒地。
“给我打,狠狠地打。” 李健高喊,气势很足。
而且他们的人数远远超过黑衣人。
从视觉上,就已经有压倒式的优势。
几个黑衣人在硬扛,并没有逃跑。
这是老黑交代的,坚决不能让老阳跑了。
一旦跑掉就完了。
黑衣人用的是刀。
李健他们除了qiang,就是赤手空拳。
为了分散他们的人数,先把老阳和小月救到安全的地方。
只能拳头对大dao。
黑衣人有侥幸心理。
还以为自己的刀肯定能干过拳头。
就挥舞着那些明晃晃的玩意,笑哈哈地取笑:“一群土匪,你们根本不是对手,老子一dao就砍了你。”
说着,就真的举起dao朝李健挥舞。
李健全身都是功夫。
他完全可以不用任何工具,就可以致胜。
别说dao,就连qiang,他都不怕。
李健双脚腾空,直接飞到了柜子上,站在柜顶,就要朝黑衣人扑来。
对方的长dao砍过来。
李健180度旋转,伸出左脚,对方就朝李健的左脚打去。
其实他的左脚是个幌子,诱饵,故意伸出去的。
对方要打过来的时候,他的右脚发力,从柜上飞下来。
右脚结结实实地打在对方的大椎穴。
直接将他打趴下,而且动也不动。
就像是封住了对方的穴位。
那把大dao还在手上,眼睛里的黑眼珠就像是得了甲亢,从里面凸出来。
躺在地上,活像一个活着的死僵尸。
川保国和其他保安,也都跟着李健练过功夫,现在全派上用场了。
和这些人对干,用的是巧劲。
对方打,就躲。
对方打,就侧攻,后面攻打。
dao的缺点就是笨重,碍事,不能快速奔跑。
还没有两个回合,好几个人已经趴下了。
继续对干的人,也还是瑟瑟发抖。
李健腾出手,走到老阳身边,提老阳快速松绑,看到他的全身都是伤,泪水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但是任务紧急。
他们担心老黑会返回来。
顾不了关心老阳,只能催促川保国,解开小月身上的绳子,先逃出去。
剩下的就交给他。
功夫不负有心人,老阳和小月安全得救。
虽然他们两个人都受伤了。
但是还活着,就胜利了。
小月一边跑,一边拉住爸爸的手,一口一个爸爸,喊的很亲热。
老阳虽然只剩下一个残缺的身体,但是收获了一个多年不敢相认的女儿。
川保国和几个保安,护送老阳和小月很快就上了后山的大马路。
山上,阮香禅正等着。
等的急。
“快,走。” 阮香禅命令川保国。
带上小月和老阳先走一步,送到医院疗伤。
“总裁,那您呢?” 川保国急了,不能留下总裁,太危险了。
“放心,我不会有事,我要等顾白,你们快走。” 阮香禅要求。
“总裁…” 小月就喊了一声总裁,就泪流满面,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
一旁的老阳已经昏迷过去。
他的伤不轻,要是送完了,肯定会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