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香禅利用周末的时间,就会陪二妈走出家门,散散心,排除心中的顾虑。
也和二妈分享自己在职场上,收获更多的是开心和快乐,还有成就感。
处理阮庆山这样的事情,只会是千年一遇的奇葩。
她也知道,对二妈撒谎了。
从来深城,就一直处于这种水深火热中,从没有消停。
职场就是战场,斗争就是家常便饭。
没有什么可怕的,阮香禅已经游刃有余,习惯了。
还是那个湖边,这一次是阮香禅和二妈两个人。
上一次来的时候,是自己。
傍晚的微风吹拂杨柳,鸭子结伴在湖中嘎嘎叫,湖水卷着微风滚成了轻微的麦浪。
吹打在脸上,那是大自然的抚摸和爱,那么惬意。
阮香禅想起了在就在同一个地方,曾遇上了恶毒的袁帅杜娟,还有一个好心救过自己的男人。
他还好吗?
朦胧中,有听他说,叫顾白。
真好听,很简单的一个名字。
顾白,我们今生还能相遇吗?
湖边的确是个散心的好地方,有山有水有大自然,还有伟大的爱陪在身边。
阮香禅和二妈手牵手,享受生活带来的微甜。
“小禅,等等我。” 声音好像不大,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到了阮香禅的耳膜里。
也恰好被二妈听见了。
“小禅,刚刚是不是有人喊你?” 二妈停下脚步,用心听。
“小禅,等等你。”
是有人喊,声音很陌生也很熟悉。
阮香禅一时想不起到底是谁?
“慢慢走,二妈。” 阮香禅不在意,还是向前走,拉着二妈不停步。
不知走了多远,突然有一道身影一晃,倒在了她的眼前。
定睛一看,一个男人。
不过阮香禅又看了第二眼,男人怎么那么熟悉?
就是脸上脏兮兮,身上的衣服也破了,散发一股难闻的味道,那一定是好多天没有洗澡的缘故。
还有,男人竟然只穿着一只鞋子,另外一只脚是光的。
样子不堪入目,简直和乞丐没有区别。
她微低头盯着男人看了好久,才松了一口气:“袁帅,你要做什么?”
几日不见的袁帅,已经大不如以前。
身边没了杜娟的陪伴,就连日子过的也到了乞丐的水平。
“小禅,杜娟不要我了,你不能不要我?我好几天都没有吃饭了,饿。” 袁帅那是那副德行,看人挺可怜,只要一讲话,本性就暴露出来。
就是懒到家了。
“那你就去上班,找事做,年纪轻轻的没手没脚?” 阮香禅实在看不惯袁帅堕落的样子。
“体力活太累了,小禅,可怜我吧!我想回去上班。”
“袁帅,我们已经分手了!回去上班不可能。” 阮香禅一口拒绝。
“你太狠心了,我跟着你那么多年,就这样对我的?车子房子一分钱都不给,赔偿我的青春损失费?” 袁帅又开始耍无赖。
“不要和我纠缠,你走你的路,我走的我的,井水不犯河水,都是成年人,没有谁该为谁负责。” 阮香禅看着袁帅歪倒在地面上,就要撒泼的模样,怒吼。
“把车和房子给我,补偿一笔钱,我就走,否则你休想走。” 袁帅看要不到钱,语气也强硬起来。
“这小伙子,你怎么回事?我家小禅已经告诉你了,赶紧离开。” 暖冰并不认识袁帅,也不清楚他是小禅曾经的男朋友。
“你谁呀?有你说话的份吗?你个死老太婆。” 袁帅开口就骂起来了。
“袁帅,她是我二妈,我让你现在立刻道歉。” 袁帅的脏话激怒了阮香禅。
骂谁都可以,就是不可以骂她最爱的二妈。
那可比亲妈还要好上很多倍的最亲的人。
“二妈,还三妈?听说你爸作风不好,小三小四多的很,看来是真的?” 袁帅说话不留情面,越讲越难听。
阮香禅的拳头握的紧紧的,所有关节和细胞正在发酵,就要一个拳头打过去。
让他嘴巴流血,牙齿脱落。
没想到,不要脸的袁帅顺着地面爬到了阮香禅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小腿。
死死地困住她。
然后,用一看就是装出来的哭腔喊道:“小禅,你别辜负我呀,我是真心爱你的,我现在身无分文,可怜可怜我吧!”
曾经朝夕相处,一度恩爱的小情侣,在时间的推移和环境的变化下。
爱情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就是折磨。
这正是袁帅使用的伎俩,他正在用自己的方式残酷地折磨对方。
只有这种方式,他认为对方才能心服口服,然后把该给的东西还给他。
那是他应得的。
可是,阮香禅不吃这一套。
袁帅的表演只会让他更加反感和唾弃。
在她的人生观里,男人应该是顶天立地,堂堂正正,理应干出一番事业,不管大小。
别靠女人养着,还要像蛇一样缠着女人,要吃要喝,不在乎脸面,不要尊严。
要说阮香禅此刻对袁帅的态度,就三个字:瞧不起。
“我们已经没有爱了,请你放手,离开我。” 阮香禅试图挣扎,让袁帅松开抱住的腿。
“小伙子,请你自重,做人要讲道德,大街上这样成何体统,你要饿了,我给你钱买饭吃。”
二妈实在看不下去了,也呵斥袁帅。
“你打发叫花子呀?你那几个钱够塞个牙缝?谁稀罕你的臭钱?” 袁帅白了一眼暖冰。
要钱还嫌少,看来他的心真够大的。
“你说饿了,我请你吃饭,难道你还想讹诈我闺女?这是男人该做的事情吗?你有手有脚为什么不去努力奋斗?” 暖冰给袁帅讲道理,一半气愤一半教育。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我的车子,房子,还有我的钱,不给你们今天谁也别想走,要活就这条路,不活都一起死。” 袁帅将死不要脸演绎到了极致。
就是不松开阮香禅的腿,而且整个脸都贴在小腿上。
阮香禅越动,他抱的越紧。
围观的群众也有人指指点点。
更多的人替阮香禅打抱不平。
可是袁帅就是不听,油盐不进,就要车,房子,青春损失费里的钞票。
还扬言同归于尽。
湖边瞬间变得不太平,很多人围成了一个圈。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就像从空中落下来,刚好落在圈里。
“谁敢动我的女人?让开。” 这声音就听上去就像是皇宫里的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