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禅,不要这样,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袁帅瞬间服软,匍匐在阮香禅的面前,嚎啕大哭。
“阮总,不要收回房子和车,留给他吧,求求你了。” 杜娟也在替袁帅求情,抱住阮香禅的大腿就是一顿泪如雨下。
“松开你肮脏的双手,让他们滚,不然就报警了 。”阮香禅对杜娟的行为毫不容忍。
这个对自己假心假意,出卖过自己的女人,任何她的话都已经不会相信了。
“对,车和房子给我吧,小禅不然我会饿死的。” 袁帅死到临头,想的还是车和房子。
阮香禅狠狠地推开了他的手,给了他一脚。
在几个保安的按压下,将袁帅和杜娟轰出了一禅陶瓷的大门。
对于阮香禅,这段混乱,根本不值得留恋的关系告一段落,她拍拍身子,继续轻装上阵。
然而大门外的袁帅,却是另外一番德性。
“阮香禅,你太过分了,我和你同甘共苦,却被你抛弃了,我不会饶过你的。”
袁帅站在大门口,摇晃着铁闸门,就像毫无尊严的乞丐。
拼命索要自己想要的,让贪欲膨胀,却换来一场空。
杜娟看着一无所有的袁帅,给了一个白眼,头也不回,就走。
“小布丁,你等等我。” 袁帅拖着浑身酸疼的身体,颤颤巍巍地朝杜娟奔去。
办公室里,很快做了新的调整。
小月替代了袁帅,当上了销售主管。
而前台也有了新的人选。
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包律师的电话来了。
“阮总,前段时间提交的顾总保释资料通过了。”
“顾总能够出狱了?” 阮香禅惊叹,这么快事情就办成了。
“谁让我们阮总出面,事情当然办的快。” 包律师在电话中认真地开玩笑。
“我马上过去找你,一起去监狱。” 阮香禅说着,就站起身,准备出发。
“冯警官有要求,出狱治病可以,不能探监。”
“不能见面吗?那什么时候可以?” 阮香禅以为出狱后过几天就可以了。
“案子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无法见面,她这是狱外就医,相当于软禁,除了直系亲属,我们没有这个权限。” 包律师解释的已经很清楚了。
“那不行,我现在打电话给冯警官。”
“打电话也没用,阮总这不是冯警官规定的,这是法律,你还是遵守为好。” 包律师让阮香禅不要动用私情。
这样反而为难冯警官。
法律?
可是见不到顾总?又怎么样?
想到顾总身体虚弱到奄奄一息的状态,阮香禅心如刀绞,躺在油锅里被煎熬一样。
不能联系冯警官,又看不到顾总。
阮香禅想一个人出来走走。
她来到了离顾总别墅不远的闹市区。
阮香禅已经不记得顾总原来所住的别墅,到底是哪一栋?
又是哪一条路?
那一天匆匆忙忙,又没有记下地址,现在已经忘记了。
只是知道大概的方向,通往别墅区的附近,有一个很热闹的商业街。
商业街刚建不久,楼房和街区都是全新的,算是深城的一个新开发的区。
她停好车,就在附近散步。
幻想能有机会见到顾总,虽然知道不可能,还是抱有侥幸的心理。
走过繁华的街区,来到一个人工湖边。
湖岸两边不少锻炼身体的人,还有情侣在漫步,空气新鲜,微风吹拂,蓝天白云,是个散心游乐的好去处。
这种漫步的场景,悠哉的感觉,阮香禅很久没有体会了。
沐浴在大自然的风景中,格外放松。
嘟嘟——
电话来了。
她看了一眼,是刘部长打开的。
“刘部长,情况怎么样?” 调查假昌正表妹的事情,阮香禅还记得,但她没有催促刘部长。
一直在等消息。
“找到他表妹了,给了一个大概的位置,还说前段时间看见人了,但是到底在哪里?住在哪个街区,做什么工作,表妹也不清楚。” 刘部长传来了消息。
一半好,一半坏。
“那就守株待兔,等待出现,是不是这个意思?”阮香禅问。
问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情又变得低沉。
“没错。”
“这样,你回去工厂,我安排两个人24小时盯着。” 阮香禅交代了刘部长。
又拨通了徐叔的电话,让两个工厂的年轻小伙子去守,24小时轮班,一定要找到人。
不管等到什么时候,直到对方出现。
这个办法是很笨,但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挂完电话,阮香禅的双腿已经灌铅,她想找个石凳坐下来,休息一会。
工厂的事情再多再累,她也能扛得住。
可是顾总的事情一天不解决好,一天都扛不下去。
虽然能出狱,还是被软禁着,表妹找到了,真正的线索还是没有出现。
阮香禅的世界陷入了非工作状态中的黑暗。
前方有一个石凳,发现了。
她朝那个地方靠近。
“阮香禅,你给我站住。” 背后传来一个喊声,充满了火药味,转瞬就能闻到一股杀气冲上来。
阮香禅站住了 ,她要看看到底是谁?
这么大的口气?这么大的火药味?
“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之前仗着你人多欺负我,今天我是来找你算账的。” 男人的声音步步逼近,威胁就在眼前。
“打她的腿,让她爬着走。”旁边还有一个女声,歇斯底里,又很熟悉。
没错,就是她们。
阮香禅转头,认出了袁帅和杜娟,这两个跳梁小丑。
“你们想怎么样?” 阮香禅扶了扶单肩包,双手抱在胸前,轻松自如地面对挑衅。
袁帅的头发染成绿色,穿了一件夏威夷花花衫,下面一条花色的短裤,整套就是花花公子形象。
“赔我青春损失费,陪你开心,拼搏,创业,这些都要算,算不好,你今天不能走。”
“要是赔不起,就卸掉你的一只腿喂狗,别以为当个破老板,就了不起了,呸。”
杜娟添盐加醋,翻鼻子瞪眼,没有一个端庄的模样。
穿的暴露,打扮夸张。
这两个人看上去,都是一样的德行,倒也般配的很。
“那你算算,赔多少?” 阮香禅闲来无聊,就想和两个玩玩,随口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