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轻医生刚想再说什么,却感觉到背后有人拉自己。
回头一看,却是自己的老师,在冲自己摇头。
“呵呵,小医生,对不起,刚才是我唐突了。不知我可否再次学习一下,您是如何为这位老先生治疗的?”
祁吉良开口向黄粱问道。
然后看着黄粱,不知道这个小家伙,是否介意。
如果他是有真本事,那就不会介意自己留下来。
正好可以观看一下 ,说不定自己也能够从中学到一星半点的。
以后在遇到这样的病症,也可以照本宣科的使用出来。
若是不答应,那就是一个假医生,真神棍。
说不得自己就更要留下来,再揭穿他,那自己刚才丢失的面子,就可以再次挣回来。
“呵呵,既然祁主任想要留下来,那自便就是。”
黄粱呵呵一笑,然后心中很是明白这个家伙,心里是怎么想的。
然而自己又岂能惧怕他,尽管留下就是了。
“我在这里只是一个医生,只要你们不打扰我,就可以了。”
听到这位祁主任的话,二八分本想再次开口赶人,但是黄粱的话语,却让其打消了这个念头。
既然黄神医不介意,那自己又何必做这个恶人呢。
黄粱转头看到一瘸一拐走过来的支晓云和郑新月,就开口道。
”你们两个还不算笨,记住,以后不要随便就跪下。既然过来了,就往前站一点。”
郑新月此时才相信,刚刚支晓云告诉自己,黄主任已经同意两人,去吉庆医院实习的事情了。
二女很是听话的走向前,并不动声色的站在黄粱身后。
“你们两个到底想不想学知识啊,站在我后面你们能够看到什么?”
黄粱见二女只是静悄悄的站在自己的身后,就出声呵斥道。
“啊!”二女齐齐惊呼道。
心中暗想,难道老师带教,不应该站在老师后面吗?
“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小芸你站这里,小月你站这里。”
黄粱指着自己身体的左右两侧,对着两个女娃讲道。
听到黄粱的声音,两个女孩齐齐一愣,还可以这样的吗?
但在黄粱目光的注视下,两个女娃还是乖巧的来到了各自的位置。
这一幕,直接将齐主任看的傻眼了,这样一来,自己还学个屁啊。
这三人好似一堵墙一样,将病人堵了个严严实实的。
而齐主任身边的几个徒弟,此时眼中充满了嫉妒与羡慕,还好似有种幽怨的小眼神。
好似都在心中想着,看吧,看人家师父带徒弟,都是手把手的教。
自己这个老师呢,只是让自己这些人跑腿打杂,每次都是遮遮掩掩的。
恐怕自己学了什么东西似的,总是让自己这些人站在他的身后。
而此时这些徒弟们,却看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那就是他们的老师,此时竟然会漂移。
就这一会功夫,竟然已经来到了那个黄医生的身后,通过两人之间的缝隙,在向里面张望。
看到这一幕,这几位感觉甚是熟悉,曾几何时,自己这些人,不也是这样做的吗?
每每被自己老师发现时,还会被其呵斥,说自己是贼头贼脑,不堪大用。
而此时正在给二女讲解老人病因的黄粱,感觉到背后有人,就回头。
看到是这位齐主任,就微微一笑。
“齐主任你过来了,小芸来你往那边站一下,给齐主任留个位置。”
齐主任此时才反应过来,老脸一红,也没有想明白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
自己那些学生也不知道拉自己一把,就这样让自己莫名其妙的走过来了。
那几个学生同时大呼冤枉,老师你真的不当人师啊。
你那是自己主动飘过去的,谁能够拉的住啊。
“黄医生,我可以观看吗?”
齐主任虽然老脸尚红,可是脸皮还是相当厚的。
“当然,我们国医治病,欢迎任何人监督观看学习。”
黄粱微微一笑,并没有任何介意的意思。
“不过,还是那句话,不能够影响到我治病,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想这个你应该是懂得的吧。”
“放心,我站在这里,只带了耳朵。”齐主任非常配合的说道。
黄粱接着给二女讲解,只是齐主任听在自己的耳朵中,仿若天书。
完全搞不懂,黄粱在讲什么。
而最可气的是,黄粱每每讲到一个知识点的时候,两个女娃娃,竟然能够明白接下来的知识。
见此,黄粱就很满意的点头,就不再提了,而是进行下一个知识点。
就这样经过几次,这位祁主任 发现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这三个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来这里折磨自己的。
很快,黄粱就辩证完毕,结束了讲解。
“祁主任,怎么样,还能够听的懂吧?”
黄粱故意问道。
而此时这位祁主任,虽然脸皮厚,可也不傻。
听懂,听个屁,自己是听了个寂寞。
若是自己说听的懂,恐怕自己就会掉进这小子,为自己设置好的圈套之中。
但若说自己听不懂,岂不是表示自己确实听了个寂寞吗。
“呵呵,黄主任您和两位美女的国医知识过于渊博,我只是稍有涉猎,并没有听出太多的东西。真是惭愧啊!”
黄粱微微一笑,心道,老家伙还真不傻,知道示弱。
那今天就暂且放过你。
“姑娘,你爷爷现在是典型的心脾引发寒邪入体,导致颅内压升高,出现血肿。”
黄粱不再理会这个狡猾的老狐狸,而是向小姑娘解释道。
“黄医生,这些我听不懂,既然让你帮我爷爷治病,那一切就交给你了。”
小姑娘很是干脆的说道,然后想了想又说了句。
“黄医生我叫刘颖,就不要姑娘姑娘的叫了,显得有些生分了。”
“那好吧,我这就给老爷子治病。”
黄粱见这位叫刘颖的小姑娘如此说,也就放心了。
于是拿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银针。
看到银针,齐主任很是惊讶。
这小子这银针是怎么带上列车的,他是如何过的安检呢?
这个问题就此一直萦绕在祁吉良的心头,久久没有解开。
黄粱这次并没有采用快针,而是有意识的用了慢针。
毕竟是在列车上,而不是静止的室内。
这也给两个女娃娃带来了学习机会。
当黄浪在老人胸口扎入七针之后,就拿出了一个七寸长针,准备扎入老人的后脑之中。
“且慢,你这么长的银针,扎入老人的脑袋,岂不是要将其扎穿了?”
一道声音传来,企图阻止黄粱的继续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