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看女孩的表情,这小伙子说对了。”
“是啊,难道这小子是个道医,不仅精通医术,还精通面相术数。”
“不会吧,你看这小子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会是道医呢。”
“对,对,道医这只是存在于传说之中,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就能够,让我们这些人遇到啊。”
“对吗,我也是这样想的。”
“姐姐,看到了吗?这小子已经开始忽悠了,他这是典型的江湖骗术。”
二八分小伙子,以为自己逮到了证据,开始向自己姐姐解开这小子的骗术。
“首先说一些咱们自以为她不知道的事情,取得咱们的信任,然后就开始了他的行骗过程。”
小伙子这样一说,四周刚才还在说话的众人,都纷纷一副明悟的表情。
心说,怎么种感觉有种熟悉的味道,原来还是使用的熟悉的配方,只是这个身份从令人讨厌的骗子,换成了令人敬佩的的医生。
女孩听了自己弟弟的话,心中就是一愣,难道说这小子真的是一个骗子。
可是看他的气质和行为,以及对待爷爷的态度,并不像是骗子啊?
难道就让爷爷的病就此拖延下去吗?
不行,现在没有医生,还是要相信这个小伙子的。
想到这里,就开口呵斥自己的弟弟,正在这两个时候,又从车厢连接处来了三四个人。
“病人在哪里,我们是医生。”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声音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见到几个穿着考究,面容精神的男子向这里走来。
中间一个大约有五十来岁,另外几位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谁是病人家属?”五十岁男子右边,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开口问道。
听声音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位。
“我是,床上昏迷不醒的这位是我的爷爷,还请医生救救我爷爷。”
二八分见到是一个上了年纪,又领着几个年轻人的医生,就知道这个一定是一位有经验的医生。
所以不等自己的 姐姐开口,就向这几位刚过来的医生,发出了治病邀请。
“小兄弟,放心,我老师是京都第一人民医院内科主任齐吉凉,他有着丰富的治疗经验,一定能够药到病除的。”
这个小年轻,为了让二八分放心,还特意介绍了自己的老师。
只是,却换来了自己老师的不爽,回头瞪了这个二货两眼。
“嗯,难道自己说错了吗?不应该呀,可老师为什么不乐意了。”
小年轻此时心情很是紧张,生怕惹老师不喜,自己就会被冷落,那自己今后的生活,前途就很是堪忧。
“小伙子,你也是医生吗?”祁吉良刚想给老人检查,便看到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正在给床上的病人在摸脉。
见此,眉头不由得一皱,怎么这里还有这么年轻的一个国医。
祁吉良虽然不像某些人从心底极力排斥国医,可是也知道国医医生,那都是靠经验和阅历积累技术的。
可是眼前这位,却如此的年轻,怎么可能有什么能力呢?
他在这里摸脉,只会耽误自己对老人的诊断和急救。
于是心中很是不舒服,所以说话就没有轻重,
“小伙子,你也是外医吗?懂得昏迷病人如何急救吗?如果不是,还请让一让我要给老人进行急救。”
黄粱没有开口,因为他没有听到,此时正在一心给老人摸脉,断定老人的病情。
见到黄粱对自己的话没有反应,祁吉良心中更加的不爽了,立马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二八分看到这里,直接走向前,用手扯着黄粱的衣服领子说道。
“小骗子,你赶紧给我滚啊,我们这里不需要你了,看看人家大医院的主任来了,这个可是正儿八经的专业医生。哪像你不知道是哪里的野仙,就不要在这里装模作样了。”
“也就是我姐姐心善,好骗,若是我都不稀罕给你说话。”
黄粱摇了摇头,看来出门在外还是要报家门,不然会被人当骗子。
可惜自己的家门不硬啊,即使报了又能够怎么样呢?
只能够错失这次机会了,估计这个老爷子也是命中有此一劫。
不过刚才观老爷子的面相不像是寿终之象,脉搏也不像是绝脉。
难道这个主任,真的可以把老爷子救过来。
希望如此吧,现在也只有寄希望于他的身上了。
虽然这样自己也得不到功德点数了,可是那毕竟是一条人命呢。
“芸芸,怎么会这样呢?这个什么主任,怎么能够这样说大帅哥呢,难道他看不出来帅哥是个国医吗?他这样问,不是故意给帅哥难堪的吗?”
此时芸芸和月月两个医学实习生,也早已经来到了这节车厢。
并且见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幕,芸芸就为黄粱鸣不平。
“嘘!你要死啊,不知道小声点吗?咱们一个小实习生,怎么能够妄议主任级别的医生呢。你是不是不想在医疗系统干下去了。”
芸芸很是担忧的向月月示意,让其不要再说了。
即使想说,也不要那么大的声音。
“这位先生,对不起了。非常感谢您能够出手相助。关于我弟弟对您的无礼,我在此替他向您道歉了。”
年轻女孩此时见到那位祁吉良主任,已经去给自己爷爷急救了,心中的石头也放下了。
而家中自小的教养,让其知道多个朋友多条路的道理。
所以就主动上前,给黄粱道歉,并致谢。
“呵呵,姑娘不用客气,既然已经有齐主任给你爷爷治病,那你就可以放心了。”
“虽然心痹这种病很是麻烦,但既然是齐主任出手,想来一定没有大问题的。”
黄粱为了让这位姑娘安心,少不得要解释两句。
既然自己出手了,虽然不能够出手治疗,但是病症也是要讲出来的。
以免让人真的认为自己是个,什么也不会的大草包。
更有甚者,会被误认为是可耻的骗子。
“姑娘,既然这里用不到我了,我就先告辞了。你放心,只要把脑内淤血放出就没事了。”
黄粱微微一笑,向这位姑娘告辞。
“芸芸,大帅哥怎么又走了?”月月看到自己的白马王子走了,心中很是不爽。
“切,是我,我也走。”芸芸不屑地说了句。
“为什么啊?”月月傻白甜的问了一句。
芸芸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自己这个可能没有救的闺蜜,然后想了想,来了句语带双关的话语。
“热脸贴冷屁股,整个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吗?但凡是正常一点的人,谁愿意做这样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