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现在这里戒严了,不允许随便进出。”当黄粱来到国医科大门口时,就遇到了阻拦。
看着门口两名铁塔般的男子,黄粱心说这是哪里来的门神啊?
“谁允许你们在这里的,知道吗,我是这里的医生。”
见两个人不让自己进去,黄粱只能表明自己的身份。
“切,你别说你是这里的医生了,你就是这里的院长也没用。这里暂时被我们接管戒严了,严禁任何人出入。”
右边一个面无表情的说道。
“对,抓紧时间离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啊?”左边那个守卫说着,就抽出了自己的腰刀,威吓黄粱。
“切,不让我进去,你们别后悔啊,等会我让你求着我,请我进去。”黄粱笑了笑,然后就要回到自己的急诊科去。
不愿意待在这里,继续受这个鸟气。
两个护卫立即切的一声,“还请你,呵呵,你是大白天做梦娶媳妇,痴心妄想。”
黄粱忍住想要上前狂揍这两个小子的冲动,转身就迈步走向急诊科。
“等等。”其中一个守卫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就下意识的叫停了黄粱。
“兄弟,你叫住他做什么,小心出事,主子惩罚咱们。”
另一个护卫不想莫名的生出事端来,就出口劝说自己的兄弟。
“哥,你说他会不会就是那个黄粱?”开口叫住黄粱的那个小子,心虚的问道。
“咦,还真有可能,只是这小子怎会这么年轻呢?”另一个护卫不解的说道。
“问一下吧,如果真因为咱们两个的阻拦,而延误了王爷的治疗,咱们的罪过可就是要掉脑袋的。”
正当两个护卫争论的时候,停下来的黄粱见这两个人叫停了自己,却不说话,忍不住吐槽道,“有病吧?”
然后就又向着急诊科的方向走去。
“哎,不是让你停下来吗,你怎么又走了?”护卫见黄粱又走了,就急忙跑着追了上来。
“切,你们堵着门不让我进去,我这离开你们也要管吗?难道说你们家在大海边上住的呀?”
黄粱不想搭理这无脑的守卫。
“啊,先生果真是能人,一看就知道我们家在大海边上住的。”
“在大海边上住,可以倾听海浪的声音,海鸥的鸣叫,早晨,推开房门,能够看到映射着初升朝霞的波浪,那种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情怀,是我的怀念。”
这个护卫自认为自己遇到了大师,勾起了自己的回忆。
“停停停,请你不要在这里耽误我的时间,有事就快说,没事我就走,我忙得很。”
黄粱心说,你一个护卫,在这里搞什么诗朗诵啊,这不是不务正业吗?
“您一定是黄粱黄医生了,对不起,说着就来了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
护卫见黄粱要生气,就急忙为自己的过错道歉,他可不想被自己的主子沉尸大海,即使自己的家是住在海边,也不愿意。
“哦,没错,我就是黄粱,你们是?”
即使黄粱从这小子的动作中看出来了,他们是越国的,也要装做不认识。
若要问原因,那就是不不知道啊,我又不能够未卜先知,你不介绍谁知道呢。
这年头骗子这么多,即使介绍了,也有可能是假的呢,更何况你自己都不说呢。
“黄医生,请恕罪。刚才怪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在这里,再次真诚的向您道歉,还请您能够原谅我的愚蠢行为。”
这个护卫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动,是有多么的危险多么的愚蠢。
如果不是自己突然灵光一闪,那自己两个都要被主子沉海喂鱼了。
“那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黄粱这丫的,存心想要继续恶心一下这两个看门狗。
“可以,绝对可以。”这个护卫信誓旦旦的说道,而且那腰躬的像虾米。
“你呢,刚才就是你懒得我,那你同伴说我现在可以进去了,你怎么说。”
黄粱现在是得理不饶人。
这个护卫,也是知道了这小子就是黄粱,心中那个悔懊。
可又在心中埋怨这小医生,你刚刚说自己是黄粱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
但这小子绝对不敢说这些话。
那是因为此时他不敢得罪黄粱,更确切的是怕被自己主子给沉海喂鱼了。
虽然心中有怨气,可是也不得不深深地弓着身子,恭迎黄粱走进国医科。
看到两个大虾米,此时黄粱的心情非常的好,对,那是相当的惬意,巴适得很。
“黄粱,你属蜗牛的吗?不是早给打电话了吗,怎么这会才来,不知道这里有贵客吗?”
易梦斐见到黄粱姗姗来迟,心中就兴奋,自己又逮到机会了。
旁边刚想开口的王院长,张了张嘴,然后讪讪的闭上了自己的嘴。
“切,你说让我来我就来啊,大小我也是个科室主任,听你呼来喝去的多没面子啊?”
黄粱见自己刚一来,这个易梦斐就冲自己吼吼,心情就不爽。
“再说了,你们国医科现在逼格高了,请了两个门神,闲杂人等一律严禁出入,要不是我叫黄粱,我还真就进不来呢。”
易梦斐傻眼了,敢情黄粱这小子在损自己的同时,还顺带自夸了一波。这波逼还真让他撞到了。
“黄医生,这个就是吴王,特意来咱们医院找你治病的。”易梦斐此时也不好再继续纠缠下去,就主动地介绍起了黄粱。
这下,可把黄粱气恼了,小妮子要造反。
怎么介绍的,不知道给病人介绍医生时,是先说,某某这是某某医生吗?
“哦,易主任,这位叫吴王的病人是什么病啊,为什么要找我看病啊。”
“不是说你,我现在都不在你们国医科了。”
黄粱是有心想气一气易梦斐和这个什么吴王,从自己进来到现在,竟然一句客气话都不说。
“再说了,我现在都是急诊科主任了,没有那么多时间往你们国医科跑,以后像这种关系户,就不要给我在介绍了,无论他们是姓王,还是姓吴,又或者是丁三李四刘二麻子。”
易梦斐此时瞪大了两只眼睛,这小子想干什么,难道他不知道这个吴王的吴不是姓氏吗?
“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你这是想死啊,竟然敢这么说我们吴王?”还没有等易梦斐爆发,就听到一个尖利的声音瞬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