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尘手里的这支玉笛,是月家炼制用来契约高修为灵兽的法器,名为灼华。
灼华为寒玉所做,通体是淡而通透的碧绿色,周身刻着繁复的阵法图,如冬日的冰锥一般,散发着丝丝的寒意,触手生凉。
这是月家祖上用来降服灵兽的法器,流传至今。
而后来,月千境又把降服灵兽更进了一步,就是结下了契约的法阵。
正好和灼华玉笛搭配用来驭灵兽。
高修为的灵兽,如果不是心甘情愿被契约,也可用灼华强制契约。
强制契约,就相当于在金丹之上强硬的刻上符咒,灵兽极为痛苦,就像是在心上刻字是一样的。
能否成功,还要看灵兽的意志力,如果意志力过强,那灵兽的金丹可能就会碎裂。
吹奏灼华玉笛来契约灵兽,非常耗损修士灵力,因此月家也好多年未使用了。
苏酥也是偶然见过一次,因此,当他看到月千尘手里竟然拿着灼华之时,心下不免一惊。
他笑里藏了几分惧意,说道,
“这灼华,未免有些...”他话没有说完,已经见到月千尘眼底的厉色,便没再敢说下去。
月千尘手中玩转了一下灼华,似在熟悉一般的,桃花眼中藏着碎冰一样的寒光,和那灼华一样的冷。
他不在乎灵兽的死活,只在乎月家的地位。
苏酥不禁为掌门捏了把汗,他记得,白予羡似乎最怕的就是疼了。
凌云苑,月清凌的内室之中。
压着情欲一般的低吟声仍在继续着,空气中白予羡身上独特的紫檀香气和雪松香气交融着。
白予羡耳边依然是那清然淡淡的喘息声。
他绑在背后的手已经酸疼发麻,身上的衣衫被晃动的滑到了腰部。
他累得只能在那人怀里发出一点点的嘤嘤啜泣声....
已经不记得过了多久了。
他感觉都有一些恍惚,昏昏沉沉的。
虽然周身有灵力在流转,他知道这是双修,而且月清凌的灵力清凉凛冽,正好缓解了他刚刚分化麒麟的热度。
他感觉金丹已经稳定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嗓子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
修真界的体力可真是好啊,再加上那个汤事半功倍的加持。
白予羡实在受不了,他再次朝着身前那白皙的肩膀咬了上去。
肩膀上已经被咬了几个小牙印了,都是白予羡这个兔子的杰作,
可惜不管用。
他只能低软的声音求饶...
对方才慢慢的放开了自己,他累的蜷缩着躺在床上,随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迷离中他感觉被人抱了起来,然后浸泡在了温热的水里。
可是他累的眼皮都睁不开,他的手指微微的动了动,然后就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昏睡了整整三天三夜。
这期间哈世琪来找过白予羡,都被挡在了外面。
等他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的酸痛感好了一点,可是腰却像是断了一般的疼。
床榻前,月清凌正一脸餍足的看着他。
白予羡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被欺负了兔子一样,极美的瑞凤眼蕴着淡淡的红,柔嫩白皙的肌肤上到处是粉红的痕迹,
白予羡眼眸冷然晃了下,然后就转过身去,背对着月清凌道,
“滚,我不想看到你。”
白予羡声音嘶哑,他用尽力气说话,声音却依然低哑沉闷。
白予羡郁闷的将头埋在旁边的棉丝被子里,他真是被吃干抹净的太彻底了。
他甚至都庆幸自己还活着,他以为要和原书里的结局一样,要嘎了。
月清凌看着白予羡只知道藏着脑袋,就像一只萌然可爱的兔子。
他眼眸里溢出一抹难得的笑意。
月清凌俯身温柔的去拽白予羡盖着的被子,结果被一脚踹开了。
这个时候,月清凌才留意到,白予羡纤细而白皙的脚踝上,一圈红色的痕迹。
白予羡身上白皙而娇嫩,一点点的痕迹就看着红的可怕。
他想起应该是在冷泉的时候,他不愿,是他拽的,月清凌心下懊悔起来。
他的手劲是极大的,那个时候白予羡的样子,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他想起白予羡有消肿的药膏,便起身翻找了出来。
白予羡只觉得脚踝又被人拽住了,他吓得连忙翻开被子。
“你..”
看到月清凌正在认真的给他的脚踝涂药膏,眉心微蹙着,
“我自己来,让我一个人待会儿。”白予羡说道。
他想冷静下,他现在看到月清凌,就想起这段时间的缠绵缱绻。
让他心里烦乱。
月清凌眼眸微微垂了垂,然后轻轻的上完药膏,说道,
“那你先休息,我先去藏书阁,午膳回来陪你用。”
月清凌已经解开了内室的结界,出门就见到了哈世琪守在门口。
哈世琪看到月清凌,眼眸一横,虎牙咬了咬唇,说道,
“仙尊,我可以见见我们掌门吗?”
“嗯。”月清凌微微颔首。
月清凌不知道为何,总感觉哈世琪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很像要咬人的样子。
随后,月清凌又吩咐了小影,白予羡的早膳和午膳的还有各种其它的,这才放心走出了别院,去了藏书阁。
再不去,估计他叔父要叫了,他知道,月千尘不喜处理月家的繁琐事务。
哈世琪担心白予羡,他心急的一脚跨进了月清凌的内室,小影没有阻止,他知道哈世琪担心。
他进门就看到了白予羡坐在床上,似乎正在给自己涂药膏。
“掌门。”哈世琪唤了一声。
白予羡此时只穿了里衣,他下意识的抓起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锁骨上的痕迹有多明显,他担心里衣挡不住。
哈世琪小可爱啥都不懂,他不想吓到他。
哈世琪在那一瞬间,还是看到了那点点痕迹,他的心骤然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