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传闻,那些村民是白予羡治好的,他医术了得也就传开了。
其实是他从那个白胖熊猫那里拿到了解药而已。
云深之巅的医术是比较稀缺的,大概是因为修为高的几乎不生病。
而修为低微的万一生病了,就各种补灵力的药丸瞎吃。
那就要看命硬不硬了。
白予羡虽然是中医,也极有天赋,但他最擅长还是男科,关于功能那块。
他当初阴差阳错的选了这个专业,开始有些郁闷,后来他觉得也不错,起码为了国家生育事业和家庭和谐做出了贡献。
渐渐地,就有弟子偷偷打听能不能帮着把把脉。
哈世琪也因为好久没见到他主子,天天的闹。
左右云深之巅是有结界的,白予羡也出不去,索性就让白予羡去了云深之巅的医馆,方便给人看病开药。
治病救人是白予羡天职,白予羡自然是愿意的,总比天天被关着,时刻担心哪天那个神经仙尊冲进来强了他要好。
虽然这段时间,月清凌还是很规矩的。
这天,白予羡终于可以走出凌云苑了。他和哈世琪一起到了医馆门口,抬头看着门上的匾额,回春堂。
这个名字,还挺符合他专业的。
当他和哈世琪走进回春堂后,不由得吃惊,真不愧是月家啊,里面几乎全是名贵的中药材。
人参、鹿茸、藏红花、冬虫夏草、佛手参、当归、山茱萸、乌拉草这都是小意思。
蝎子、蜈蚣、灵芝,什么都有。
这对于学中医的白予羡简直流鼻血的程度了。
哈世琪清澈的蓝眼睛充满了疑惑,他搞不明白,这掌门什么时候会看病的?
他怎么不记得?
很快,回春堂陆续就有人来看病,看哪方面的都有。
也有偶尔来看男子那块的,大多是吞吞吐吐的不好意思问,看着白予羡极致俊美的脸,就更不好意思了。
每次遇到这种,白予羡也只是单纯的把脉,什么也不问。
他宽慰病人,没事的,他懂。
但因白予羡到底是灵兽,也有些人是不屑一顾的,来看的也都是比较低微的弟子。
白予羡特意躲着月清凌,大多数时间都在回春堂,月清凌都好几日没见到人了,这日他来回春堂找白予羡。
刚到就见一弟子满脸通红的从里面跑出来,似是害羞的样子。
月清凌眼眸一沉。
他立刻走进前厅,看到外面几个弟子正在等着,见到他连忙诚惶诚恐的行了礼。
只听里面哈世琪嘹亮的声音响起,
“下一个!”
月清凌好看的狭长眼眸微冷,他随即走了进去。
白予羡抬头看到竟然是月清凌,心头一惊。
这怎么还追来了。
“仙尊怎么来了。”白予羡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继续低头写着药方,白皙好看的手握着笔,字体苍劲有力。
开方子,龙飞凤舞的字是必备的。
月清凌优雅端正的坐了下来,想起刚刚红着脸跑出去的弟子,语气冰冷的问道:
“刚才跑出去的弟子,看的什么病?”
“那病你没有。”白予羡语气悻悻的。
月清凌那方面正常的都过了,书里说的,半个月都不是问题。
月清凌白皙俊美的脸越发的阴冷,这明显是不想说。
一旁的哈世琪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他只会喊一句,下一个。
到了晚上,白予羡手里拎着一壶酒回来了,是他的一个病人送他的。
这病人应该是一个出身比较好的世家,也不知道是怎么进到云深之巅找他看病的。
千恩万谢感谢白予羡治好了他,否则他的那些夫人们,都要独守空房了。
白予羡差点忘记了,这个修真世界,可以娶好几个老婆。
酒是桃花味的果酒,在白予羡原来的世界,他偶尔也会小酌一杯。
他索性半躺着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打开酒壶,隔着半空,直接倒进口中,洒脱而恣意。
他仰头看着天上的郎朗明月,不免心生感慨,千古明月都一样啊。
他问自己,想家吗?
猛然想起,他好像也没有家。
他倒是想那些他养的狗狗们,不知道他被雷劈后,他们有人管吗。
说罢,他又往嘴里倒了一口酒,寒风里似乎桃花的酒味更浓烈了。
恰巧月清凌回来,看到月下喝酒的白予羡,心里升腾起一种有人等他的暖意。
他走了过去,就像那天他们的初遇。
白予羡回头就看到月清凌,只是慵懒洒脱一笑,因为喝了酒,心里也没有那么防备了。
他此时已经喝了大半壶的酒,醉眸微醺,迷离的瑞凤眼像是蒙了氤氲水汽,纯净动人。
月清凌眼眸幽冷了几分,轻缓冷冽的声音问道,
“谁给你的酒?”
“清凌仙尊,你我第一次见就在这里,记得吗?”
“记得”月清凌微微点头。
白予羡也不知道突然间是怎么了,许是这段时日被关在云深之巅实在厌烦,他望着月清凌,借着酒劲问道,郑重而坚定。
“放我走,行吗?”
月清凌只觉得心中一凛,一股冰寒渗透全身。
他嘴角微微扬起寒到极致的笑,淡淡语气说道,
“看来,我是太放纵你了,让你生出这不该有的心思来。”
随后月清凌站起身,夺过了白予羡手里的酒壶,摔碎在了地上。
然后拉起白予羡腰身,把他整个人抵在了一旁的树上,树枝上的雪纷纷落下,洋洋洒洒,银霜一般,如梦似幻。
“你?”白予羡整个人被月清凌笼在身下,吓了一跳,他立刻清醒了几分,后悔刚才的鲁莽。
月清凌一只手钳着白予羡的后颈,白予羡立刻觉得一股力量瞬间压在身上,让他无法动。
“放开!”白予羡喊道,眼眸顿时清醒几分,他想调用符咒,可因醉酒灵力迟钝,竟然没有成功。
月清凌凝视着白予羡桀骜而带着一丝惊恐的眼眸,心绪翻涌着。
这个人总是能轻易的激怒他。
他就在白予羡不甘的眼神中慢慢的吻了上去,相比上一次,他有了一些经验,他用灵力压制着白予羡的反抗,一下下轻轻的吻着,慢慢的品尝着一样。
白予羡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他被钳制着,微微仰着头,唇上是微凉而温润的触感,这次他的唇被强硬的撬开,彻底的被深深的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