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探长抬手阻止了张兴旺的话,指着进门后就鼻孔朝天拽成二五八万老鬼,接着幽幽的说道:
“我认识他很久了,他以前不这样的…”
张兴旺看着鬼哥挤眉弄眼的欠揍模样,叹着气回道:
“过去的事就让他随风而逝吧,做人要向前看,不知华探长找我是…”
“不急,我想验验货,看看过江龙的实力,如果你敢晃点我,你和你大哥就准备连夜跑路吧…”
鬼哥听后换了个一人之下的造型,冲着张兴旺认真点点头,随后亲自动手,将桌子上的东西一件件放到地上,弄完后一脸严肃的站到了张兴旺身侧。
华探长看的一阵无语,看着俩人的造型,嘟囔的说了句:
“小弟吊儿郎当的说话不着调,当大哥也没个当大哥的样!”
看着鬼哥眼中的狂热表情,轻笑着说道:
“老鬼,看来你对他很有信心…”
顺着老鬼的目光,就见这个过江龙云淡风轻的从外套里掏出了一把小巧的飞刀,捏在手里后慢慢起身,随意的将飞刀放在了桌子上…
华探长的目光慢慢变得凝重起来,他诧异的发现,这家伙放下飞刀抬手的时候,手里竟然还攥着一把,看了看桌子上安静躺着的飞刀,不以为然的想着就是个障眼法。
随后华探长眼睁睁的看这家伙没完没了的放了一把又一把,直到桌子上放不下后,竟然还皱了皱眉头看向他,意思很明显:这不是我的极限,而是你家桌子限制了我的发挥…
看着桌子上整齐摆放的七八十把飞刀,华探长努力的瞪大眼睛盯了半天,毫无征兆的一脚将桌子踹翻,听着飞刀落地的“叮叮”声,华探长冲着俩人歉意一笑,一本正经的说道:
“刚刚是脚抽筋,这里我亲自收拾,一会保证原封不动的将飞刀整理好。”
说完不等俩人回话,就冲着门外吼道:
“内个谁,带贵客去二楼书房喝茶!”
看着俩人上楼后,华探长随机捡起两把飞刀,相互磕碰了一下,看着那锋利的刀刃陷入了沉默…
华探长的老婆拿着纸箱走了过来,一边帮着捡飞刀,一边安慰的说道:
“华哥,对方也只是会些江湖手艺罢了,他再厉害也敌不过你腰间得枪。”
“听说他能空手接子弹,你说我应不应该信!”
华探长的老婆听后,一分神被飞刀割伤了手,捂着手指愣住了,明显这个话题击碎了她的三观。
华探长看着老婆指尖流出的血迹,手上的动作麻利的不像话。
直到华探长进来的时候老鬼哥还在笑,张兴旺看他笑的这么开,估计早就和华探长达成了什么协议,要么是自己体现的价值超过了他的预期,要么是他很久没见过探长吃瘪了。
“鬼哥,为了避免一会尴尬的气氛,我的提前说好,我不会干杀人的事!”
鬼哥的笑容一僵,立马点头回道:
“那当然,在探长家讨论杀人,我可没那么勇敢!”
“杀什么人?在我的地盘没人可以张嘴就杀人。”
随后华探长进来给两人倒了茶,简短的向张兴旺讲述了一下约他见面的目的,需要张兴旺和他去一趟澳门。
都怪鬼哥那晚把张兴旺的战斗力形容的神乎其神,还在发誓的时候换了N种惨绝人寰的死法,所以华探长打算让张兴旺当保镖,但今天眼睁睁看到对方身藏几十斤飞刀的绝技后,探长觉得那场巅峰赛也能挣一挣。
华探长去澳门无非就是洗钱,他收来的黑钱需要一个安全的来源渠道,人家也不是第一回去,时间长了去一趟做做样子就好,玩两把是必须的。
通常都是输上一笔,这也算是也算双方默认的事情,毕竟没有人能在赌场里大杀四方,但华探长每次回来都会宣称他运气逆天,赢得盆满钵满。
鬼哥也在一旁喋喋不休的唠叨,他觉得有张兴旺的飞刀手艺打底,赢点钱还不是像喝水一样简单,毕竟那么多玩法花样总有一款适合他,这可是正大光明来的钱。
堂堂的社团一把手,这会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摆事实讲道理的让张兴旺务必出手一次,那措辞一听就找过高人斧正过,整个人赫然一副向金钱低头的架势,活的那叫一个通透…
张兴旺过了过脑子,决定过去看看,毕竟用空间拨弄个骰子还是有搞头的,只要是盖住猜的东西他都能捣鼓。
至于扑克牌的话难度有点大,众目睽睽下换牌没可能,除非给对方换一张污蔑人家作弊还差不多,反正对方作弊也算自己赢嘛,不知道那里有没有投降输一半的规矩,而且扑克牌玩兴起了还能用盖子封牌,这就有搞头了。
毕竟没有人能百分百保证赢,只要你的手艺对方无法破解,除非对方是幸运女神的姘头,不然自己还是赢定了。
聊完天张兴旺就回去了,决定明天就换个发哥的同款发型好好装一波。
华探长的要求很急,说是明天下午就要出发,老鬼哥更急,看到张兴旺答应后准备连夜回去换黄金。
华探长跟张兴旺单独聊了一会,问他有没有改行的打算,很是认真的给他讲述了几个精神小伙入错行的故事,说是他认识很多靠谱的路子哪个都比社团要上台面。
得知张兴旺还要回内地后很是诧异,他和普通人不一样,他对内地的状况很了解,但华探长也没有开口劝说,而是认真的说张兴旺下次来想改行的话,随时来找他。
华探长是个礼貌的讲究人,临走前还特意叮嘱张兴旺别忘了约好的时间,随后热情的将两人送出了门,鬼哥说的气性大张兴旺是一点没察觉到。
回去后发现脑补怪正在厨房做饭,听着里面噼里啪啦的盆碗落地声音,张兴旺心里莫名的有点发怵,二号丈母娘也尴尬的一笑,冲进去就将脑补怪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