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听又来劲了,竟然还能直接当二大爷,这怎么也得谋划一番,而且这事得比较着看,婚自己一时半会是结不了,让傻柱也结不了婚不就完了。
大家半斤对八两谁也别笑话谁,二大爷的位置空也挺好。
“兴旺,你就放心吧,就傻柱那样还想当大爷,做梦去吧!”
阎埠贵听后也觉得有道理,有这张碎嘴子在街道办,二大爷自己是别痴心妄想了。
自己还是低调吃饭的好,这一会的功夫都开始讲风骨了,在说下去自己是不是就该慷慨赴义死而后已了,这么说一个看大门的大爷他良心就不会痛吗,简直是不当人子。
阎埠贵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半天,决定把程工安到处打听傻柱的事透露给许大茂,他们哥俩打成狗脑子后,自己的名声也就暂时安全了。
二大爷这个位置还是空着点好,不然一个小年轻比自己高一级也不像话…
一顿饭吃的有人欢喜有人愁,最高兴的就属刘海中了,仗着最近看了几本小人书,还即兴来了段诗朗诵,内容应不应景的先不谈,只能说没少字的读完了…
刘海中虽然在两天后如愿以偿的当上了一大爷,但他还是失信了。
这会大伙刚下班,但基本都连饭也没吃就在院里坐着,听着刘海中的紧急会议!
大伙听着刘海中打着官腔宣布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我也是被抽调做工的时候打听到的消息,那个技术员家人是个大领导,反正消息就是下个月的定量还得再减一到两成,按人家的说法,估计就这两三天文件就会到各单位了。”
话音刚落底下就是一片哀嚎声,就连阎埠贵都坐不住了,院里影响大的也就三家人,六根一家,贾家和阎埠贵家。
刘海中说的两三天出文件,问题是两三天后就六月份了,这不连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底下倒是议论着粮食怎么吃,能分到这的住户都是家里最少有一个是工人,家里负担轻的也是二和面吃成三和面,负担重的就得掺野菜了。
张兴旺也是开会之前才听刘海中说的,看着愁眉苦脸的刘海中,觉得他当一大爷后确实对院子上心了,但有时候不动脑子的上心就是瞎操闲心。
抬手制止了他打算翻小人书找解决办法的意图,叹着气说道:
“您现在都是一大爷了,多少得稳重些,看书这事您就当个人爱好得了,要是书上有法子三大爷早就发大财了,怎么可能还会教别人念书?
书上的那些道理和法子都是给不愁吃喝的人用的,您就别跟着瞎掺和了!”
刘海中听后血压又是一阵澎湃,希夷的目光看着张兴旺,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力挽狂澜的时刻,郑重的点头回道:
“你就说怎么办吧,我已经做好战斗准备了!”
“什么怎么办?不就是定量减点,这才哪到哪,又不是什么大灾难,咱院里的人一个也饿不着,你就随便宣布一下得了!”
“怎么可能,老阎家、贾家和六根家,定量一减怕是日子都活不下去了。”
“您可别杞人忧天了,三大爷这么精明的人能活不下去,这话您自己信吗?三大爷可是有手艺的,钓鱼换粮应该没啥难度吧?
贾家就更不用说了,易中海的钱那么多,指缝里随便漏点都够贾家吃撑了,不信你看贾婶下个月胖没胖就知道了。
剩下的六根叔有咱俩照应着,估计都不用接着挖野菜。”
“所以我不能力挽狂澜了?那我明天主要说点啥?”
“明天你就给大伙通知一下,然后该干嘛干嘛去!”
刘海中听完心里爱恨交加,觉得自己努力了这么久当上了一大爷,但为啥快乐不起来呢,之前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那场面叫一个威风,跟谁说话不得趾高气昂。
但轮到自己怎么就跟传话筒似的,院里人也是对自己爱搭不理,简直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最扯淡的是因为自己无为而治的管理水平太高,导致院里连个鸡毛蒜皮的事都没有,唯一一回来找自己办事的竟然还是老阎,这也太不像话了。
暗暗决定从明天开始挨个和院里的住户谈谈,看看大伙有没有啥事需要自己出面解决,总不能当了一大爷还是满院子溜达吧。
果然减定量的事吵闹了两天就没动静了,跟城外的比起来院里的人基本算是中产阶级。
种地的没开始大批量饿死之前是不可能影响到他们的,最多也就是伙食降点,你要说饿肚子就有点夸张了。
这天下班后张兴旺碰到了惊慌失措的傻柱,看着对方跟被狗撵了似的,觉得奇怪,明明是收拾的板正利索,一副要出门的造型,为啥还推着车往回跑?
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张兴旺看着傻柱扛着车进院子的造型正感慨呢,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厉喝:
“何雨柱,你给我站住!”
张兴旺回头一瞧,不用说这位应该是程工安了,一头利落的短发,五官倒是挺周正,就是皮肤黑了点,身材也只能说平平无奇。
看起来脾气挺火爆的,这会已经追到门口了,没有丝毫意外,许大茂就跟在人家身后,一副小人得志的造型。
李兴旺一展胳膊拦下了这个气性大的程工安,看着对方不善的眼神,赶紧开口说道:
“别误会,我是街道办的,和刚才的何雨柱住一个院,他这是犯罪了?”
程工安停下脚步,打量了一下张兴旺才开口回道:
“我接到群众举报,何雨柱准备上街耍流氓…”
张兴旺一听觉得事情有点大条了,连忙打断对方,插口问道:
“准备?那他耍流氓了吗?”
程萍萍一愣,开口辩解道:
“我最近摸排了好些受害者,这个何雨柱是惯犯了…”
“那就是他还没耍流氓,您先别急,他又跑不了,咱进去慢慢说成不?”
把程工安带进了院子,直奔傻柱家走去,边走边对着一旁探头探脑的四妹悄声说道:
“快去请聋老太太,就说程工安来找柱子哥了!”
看着程萍萍疑惑的目光,随口解释了一下那是自家妹妹,又接着插科打诨的和她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