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别人的,总是要还的。”
迟归晚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眼前之人只是一个等待被处置的物件。
随后,迟归晚突然出手,那匕首以一种近乎残暴的方式狠狠切入离鸩的背脊。
锋利的匕首就如同切入豆腐一般,轻易地破开了离鸩的肌肤。
瞬间,猩红的鲜血如泉涌般激射而出,在空中形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箭,扬扬洒洒地落在地上,迅速染红了一大片土地。
离鸩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紧紧咬着牙关。
尽管剧痛如潮水般袭来,让他的面部极度扭曲,几乎不成人形。
但他依然试图硬抗,一声不吭,只是那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然而,随着迟归晚的动作不停,那玉刻神髓被一点一点地生生挖出,每一下的挖掘都伴随着离鸩身体的一阵战栗。
迟归晚的动作原始而粗暴,离鸩再也无法保持平静,身体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每一下迟归晚用匕首的撬动,都伴随着他痛苦的闷哼声。
那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一般,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而迟归晚却丝毫不为所动,她的表情依旧冷酷,手上的动作依旧坚定而残忍,继续着这场血腥而恐怖的挖掘。
那血腥的场景让人毛骨悚然,仿佛置身于炼狱之中。
凤族人看到这一幕,无不感到不寒而栗。
他们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迟归晚手中的匕首,那闪烁着寒光的刀刃上还沾着离鸩的鲜血。
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若那把匕首随时会刺向自己。
一些胆小的凤族人甚至吓得瘫倒在地,他们无法相信眼前这个残忍的场景。
离鸩可是他们的族长,虽然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但他们也从未想过会有人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来对待他。
而那些稍微镇定一些的凤族人,则是面露愤怒之色。
他们紧紧地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看着迟归晚。
他们想要冲上去阻止她,但又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知道迟归晚的实力非常强大,而且她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谁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终于,玉刻的神髓被剥出来了,离鸩心中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已经在劫难逃,只希望迟归晚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但这时,他却发现迟归晚将他翻了过来,冰凉的匕首贴着他的腹部。
他意识到迟归晚要做什么,眼中终于露出惊恐。
“不……不可以,你不能……”
迟归晚充耳不闻,如同一个杀猪的屠夫。
她的脸色依旧如冰雕般毫无表情变化,唯有那眼底深处如同无尽深渊般的恨意,在此时越发浓烈得仿佛要喷薄而出。
紧接着,她毫无征兆地再次举起那把染满鲜血的匕首。
那动作是如此的果决而狠厉,不带哪怕一丝一毫的犹豫,迅猛如疾风般狠狠划开离鸩的腹部。
随着那令人心悸的“扑哧”声响,离鸩的腹部就如同被粗暴扯开的布袋,瞬间被生生剖开。
猩红的血肉外翻着,汩汩流淌出的鲜血如泉涌般四下飞溅,将周围的地面染得更加触目惊心。
迟归晚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当那猩红的血液如泉涌般汩汩流出时。
她的心中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畅快。
那流淌的鲜血,是对她内心仇恨的一种释放,每一滴溅落都让她感到一种异样的满足。
那是一种扭曲的、近乎变态的兴奋,在看到离鸩痛苦挣扎和鲜血流淌时被悄然点燃。
她紧紧地握着匕首,手背上青筋暴起,仿若在享受着这一刻复仇的快感。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脯微微起伏,那隐藏在冷漠外表下的兴奋,如同暗涌一般在她体内激荡着。
在那一片血肉模糊之中,那珍贵的半神内丹若隐若现地显露了出来,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光芒。
离鸩的气息在这一瞬仿佛被抽离了一般,瞬间萎靡到了极点.
他的眼神中开始出现了深深的恐惧,那是一种对死亡的极度惊恐和绝望。
他的瞳孔急剧放大,里面倒映着迟归晚那如恶魔般的身影,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无尽的血腥与黑暗之中。
迟归晚徒手挖出了他的内丹,收了起来.
这时的离鸩已经如同砧板上奄奄一息的鱼,再也没有力气呻吟或是扑腾。
但迟归晚却并未因此而停下,她像是彻底被仇恨点燃的火药桶,从冷静瞬间变得癫狂至极。
她的匕首如狂风暴雨般狠狠落在离鸩身上,每一下都带着能摧毁一切的力量。
离鸩的身体在这疯狂的攻击下变得支离破碎,惨不忍睹。
或许是回光返照,他开始从牙缝中挤出恐惧求饶的话语.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啊……给我一个痛快,求求你……”
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然而迟归晚此时已然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心中只有仇恨在疯狂燃烧。
在离鸩即将彻底没了气息之时,迟归晚突然停了手,问道.
“你知道为什么只有你这么惨吗?”
离鸩当然无法回答,只有一双眼睛虚弱地看着她,迟归晚答道.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在我们出逃之后落井下石的人。”
就连徐家在坤执神府堕落之后都没有再追究,而离鸩却挖出了玉刻的神髓。
迟归晚召唤出魔火,那黑色的火焰如恶魔的狂笑般熊熊燃烧起来。
魔火如毒蛇般紧紧缠绕住离鸩的灵魂,离鸩的灵魂在魔火中痛苦地挣扎、惨叫.
那声音如同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毛骨悚然。
魔火无情地灼烧着,离鸩的灵魂被烧得扭曲变形,直至化为虚无,连一丝残渣都不曾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