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芸雷献宝似的看着女朋友,宋惜妍在尝了之后点头:“虽然跟我爷爷还有郑爷爷做得差一点,但是这水平已经赶上我哥跟老叔了。”
唐剑啐了一口:“呸,你这丫头亏心不亏心,我跟你哥两个特一级厨师不如他一个业余的。”
宋惜妍嘿嘿一笑:“知道啥叫裁判的感情分不?叔儿,我爷们在我心里就是最棒的。”
唐剑生气地说:“女大不中留,挂了。”
挂了电话唐剑问媳妇:“你说,咱闺女到了惜惜这么大不会也这么坑爹吧,要是眼里只有爷们可咋整?”
高芳芳白了他一眼:“熊色,闺女才多大你就考虑那个,再说了就以你跟谨瑜对芷若的宠爱程度,我都为她以后的男朋友担心。”
哎没办法老父亲的心呀,唐剑终于知道当初老丈人看他的眼神为啥是想突突了他的那一种,做爹的这时候心情真复杂呀。
话说张芸雷学会了一道国宴菜这家伙美的,女朋友还一个劲地夸他做的跟师叔做的一个水准,他在群里显摆自己的大菜。
这回会做菜的小孟跟张赫伦不愿意了,俩人叫嚣着厨艺比赛,郭大林因为拍戏的原因正好被隔离在北海四合院。
他嘿嘿一笑在群里提倡:“都别吹,既然谁都不服谁,咱们就举行德芸第一届居家厨艺大赛,让干爸跟我师父当评委,敢不敢。”
张芸雷哼了一声:“我是你小舅舅我能怕你,没看到咱都会做国宴菜了嘛,张芸雷应战。”
孟赫堂也哼了一声:“孟赫堂应战。”
张赫伦嘿嘿一笑:“张赫伦应战。”
一位就哥四个玩,一直沉默是金的东哥回了一句:“我知道我媳妇家也是厨艺世家嘛,我爷爷还是叔儿的师父那,李赫东应战。”
好家伙,谁也没想到把这位给炸出来了,李赫东现在可不一样了,他本来就会做菜又跟郑生学了好多菜的做法,这不给郑紫琪订婚的时候,郑紫琪家里的陪嫁是一家饭店。
他跟郑紫琪直接就开起了小酒馆,郑紫琪也不去星级酒店干总经理了回来管理者自己的小店当老板娘,李赫东只要没有演出的时候就会手痒地在小酒馆当一天厨师,那厨艺是噌噌地往上涨。
潜水的岳芸鹏也来凑热闹:“包饺子参加比赛行不行?”
接下来又有一些在家快憋疯了还有两下子的师兄弟都加入了报名,唐剑跟于千也不是瞎子他们都在一个大群里,所以俩人被@的一片信息。
最后于千回:“行了知道了,你们别再@我们俩了,你们小哥几个商量好了怎么比通知我们俩就行。”
郭德岗不干了:“我也开过饭店呀也曾自己下厨,凭什么就他们俩做评委没有我。”
郭大林连忙安抚自家老爷子:“哎哟喂那怎么可能没有您那,刚才就是这么一说,不只有您大象叔也会被邀请的。”
好家伙合着这帮大佬都在窥屏,郭大林的话刚说完孙跃就发言了:“诶,这才像话嘛。”
郭大林在兄弟小群里发:“好家伙,一锤子炸出来这帮老家伙,早知道刚才就在小群里说了。”
栾芸平吐槽:“你说挺好一个小帅哥怎么就张了一张碎嘴子,你不那么多话能炸出来他们吗,这回都炸出来了,本来就居家那,你们能有多少食材,我拭目以待吧看你们都做啥?”
郭大林无所谓地回:“嘿嘿嘿,告诉你们一个事实,我在北海那,啊哈哈哈边上就是清水饭庄,毕竟那里的大师傅过年都没回家,而且盛唐分店的人也在这过年,从食材到老师我一点不缺。”
这时候群里的众人开始大骂郭大林狡猾,合着他是啥都不愁,所以才那么嚣张,最后大家一致决定不管他菜做得怎么样成绩作废。
这时候在群里瑟瑟发抖的某位小白发言:“各位大佬,各位师哥,俺老秦也想参加。”
群里一下大家都开始笑,哈哈哈飘了满屏,最后还是队长孟赫堂问他:“老秦,你个大少爷做菜能成嘛?”
这时候另一位隐身人周久良发言了:“老秦行的,我俩不是拍了于征叔导演的那个综艺嘛,美食侠那个,我俩都学会了做一些菜的。”
既然周久良也给老秦证明了,负责统计第一次德芸社厨艺比拼大赛的总队长栾芸平就开始把他也算进了名单。
唐剑忍不住在大群里关心地问:“你们都怎么样呀,在燕都的还好毕竟是首都,我知道物资供应倒是充足,回老家的那。”
大家这回是叫苦连天,毕竟不可能每个城市都有首都的执行力,总体来说就是饿不死,但是生活品质就别要求了。
唐剑关心地问:“防护物资都够吗?”
这个大家就在群里纷纷的感谢唐剑了,因为毕竟过年回家的时候某些地区已经有先兆了,所以唐剑给他们都发了充足的防护工具,这帮人也都知道这时候这东西比金银都值钱所以都老老实实地带了回去,这一些算是起大作用了。
另外在燕都留守的王玄策跟钟离艳也按照唐剑以前的布置,把所有的呼吸机都捐了出去,口罩也是留了足够自己用的剩下的都捐了,并且从4个电子园区各抽调了一条生产线,换了模具开始生产一次性口罩。
就这一次盛唐集团直接声名大噪,因为人家是真舍得,这么多的东西而且都是对症救急的,别人都涨了10倍不止,人家一分钱没要都捐了,现在神州捐赠榜上盛唐集团断层式领先各大企业,包括国有企业。
当有人采访盛唐集团总裁王玄策的时候,他拒绝了采访,只是对大家说了一句话:“愿岁月静好,山河无恙。”
知道了大家的近况,唐剑总算悬着的心放下了,毕竟对德芸社跟自己旗下的企业还不一样,自己旗下的他一个行政命令愿意不愿意的都得执行,所以盛唐集团员工现在非常感谢自己的老板。
但是德芸社毕竟只是他的精神寄托,他在那里并没有分子,也不像于千每次五五开能分到巨额的演出费,所以他这个师叔的名义有没有威严他自己也不知道,好在看来都蛮听他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