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燕坐在孤零零的院子里,脸上尽是讽刺,自己不过是玩了几个侍卫,就把她打发到这破落院子里,还真是人心凉薄。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她什么地方没有待过,只不过,这里不方便找人来,所以这些日子她都快憋坏了。
曼青走着走着,不知道为什么就越走越偏了,一不小心崴了一下脚,手上不自觉的用力,推开了一个院门。
因为院子是从外面用链子锁住的,虽然被打开了一些,只可以看到里面一点面貌。
云燕听到了声音,走了过来,看到是一个男子,笑着说:“公子,你怎么到这偏远的地方来了。”
曼青见到是一个大美人,顿时被惊艳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云燕笑着说:“公子,还是快快离开吧,这里……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啊。”云燕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甩了一下自己的帕子。
曼青被她的样子给逗到,着急的说:“冒犯姑娘,是曼青的不对,还请见谅。”
“这没事,你还是赶紧走吧。”云燕笑着说,然后从里面轻轻一推就将门给关上了。
曼青看着门被合上了,本来是要离开的,可是看到不远处的地上有一块石头,他不知道脑子中了什么邪,去捡了起来,然后对着锁就开始砸起来。
云燕自然是听到外面的动静了,想了想后,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啊。
云燕也没管外面的人,反倒是回了房间去。
不知过了多久,门上的锁才被曼青给砸开了,他放下手里的石头,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本来他开始砸的时候,心里害怕的不行,但是砸了这么久,也没见有人过来,所以就越砸越大胆。
曼青推开门进去,担心有人知道这里的情况,还将门给关上了。
可是看着院子里已经没人了,心情失落了一下,然后看向开着门的那一间屋子。
想必刚刚那位姑娘应该就是住在这里了,曼青脚步缓动,往前走着。
可是在他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见了屋里有声音,而且还是水声,这么大的水声,里面的人应该是在沐浴,按理来说,曼青应该要避嫌离开的,但是他的脚不听使唤的继续往里走着。
云燕虽然不知道人什么时候来,但是该做的准备还是做的,她在浴桶里,继续扑着水,她就不相信有人闻了她的味道还能忍得住的。
“啊……”云燕不经意的转过头,就看见曼青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看他的样子像是已经盯了很长时间了。
云燕假装吓的不行,拿了放在屏风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快速的出了浴桶,朝曼青走了过去,着急的问:“你怎么进来了。”说着就拉着他的手往前走。
曼青双眼一直盯着他,女人他不是没见过,只是这样好看又身形丰韵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虽然孟熹微也不错,但是在这人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你还愣着做什么啊,这里不准任何人进来的,要是被王爷知道了,你都不知道要死几回了。”
云燕着急的拉着人往外走,可是不知道是她的力气太小了,还是曼青就跟石墩子似的,一直拉不动,云燕无奈,只好用上双手,只是她身上的衣服只是披上去的,用了双手后,衣服没了禁锢就这样滑落在地上了。
这下子曼青更是看的目不转睛了,云燕还不知道身上没了衣服,还在一个劲的拉着人往外走,动作间都是风情,曼青忍不住了,一下子把人抱在怀里。
“你这是做……啊……”云燕这才看到地上掉落的衣服,吓的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快点走啊,要是王爷来了,你就走不了了。”云燕害羞的转过视线。
“有你在,我不想走。”曼青说完就对着云燕吻了过去,一把将人抱起来向一边的卧榻走去。
云燕看着他这副急吼吼的样子,心里笑着,她就不信有人会忍得了。
“舅舅,我说了这么多,你总该知道我这些日子来过的有多辛苦了吧。”玉颖王爷看着坐在一边的凌仲将,他的舅舅不可能就这样放任他和母妃过这样的日子的。
凌仲将叹了一口气说:“啓儿,你现在是王爷,日后会是亲王,难道这还不够了吗?”
凌仲将不知道皇上和永安王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就他现在的地位和权势已经够了,没有必要再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什么够了?”
玉颖王生气的说:“这个皇位本该是我的,他白拓凭什么坐,啊?就凭他是皇后的儿子吗?我呸……”
当时他已经得到了消息,父皇已经找了朝中重臣要废除太子之位,一旦太子之位被废除,能继承皇位就只有自己的。
明明是他白拓抢了自己的位置,可是父皇还没改立太子就过世了,这件事就他就当不知者无罪,可是那个抢食狗这么欺负他,白拓这个家伙竟然不为自己说一句话,让他颜面扫地,他怎么能就这么放过这两人呢。
一个是偷走自己皇位的小偷,一个是折辱自己的抢食狗,他就算是在怎么不济也不能被这两人给欺负了。
“放肆……皇位的事情,岂是你可以说三道四的,就算是在你府上,你也不可如此大逆不道。”凌仲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大胆竟敢妄自议论。
“舅舅,我怎么了?”
玉颖王生气的说:“父皇本来就打算要废了太子了,只是旨意还没下达,他就死了,要不然这皇位能轮的到他白拓来坐吗?”
凌仲将虽然厌烦他说话的语气,但还是要问清楚情况:“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具体的情形我不知道,只知道,父皇召见了白拓和抢食狗后……”
“嗯?你说得的是谁?”
凌仲将不满的看向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能出说这么侮辱人的话呢。
玉颖王低下头,说:“方公公说,父皇召见了太子和……永安王,不知道几人说了什么,等他们走了后,父皇就让方公公找礼部尚书和丞相他们进御书房商讨重新立太子一事,可是不知道为何,就在商讨当晚父皇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