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儿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院子里,谭越明背着儿子游玩,只看到妻子一人回家,疑惑问道。
“她这几天在爸妈那边住。怎么样,这两天家里还好吧?”张媛放下东西,便伸手去解丈夫身上的背带。
好几天没看到儿子了,怪想的。
“还行,就是我觉得咱们对二女儿的教养,是不是有问题?”想起二女儿,他就有些无语,这两天喊她帮忙拿个尿片都要磨蹭半天,就只想着跑出去玩,也不知道在哪儿学了一些坏习惯,出口成脏。
一个不注意就跑没影儿了!
张媛默了,回忆了一下时宁平日的行为,的确是有问题。
因着时羽的关系,夫妻俩很少让八岁的宁宁帮着家里做事,基本上都是任由她玩。就是想让她过一个快乐一些的童年。但是现在看来,她们好像想岔了。
这可不行,得趁她还小纠正过来,免得越大越歪!
“唉,我们对不起羽儿!”张媛一提起乖巧懂事的大女儿,就很愧疚。
“别多想了!都过去了。至于宁宁,以后多上心点,让她少出去玩,帮着家里做些事。”谭越明搂住妻子的肩膀,安慰道。
时羽并不知道,她不在家,却让谭时宁暴露出了缺点,引得父母对她“上心”。
此时,时羽钻进房间,便迫不及待的坐在书桌旁,捧着书如获至宝。
她翻开第一页,写的是介绍符篆的画法,后面便是各种各样的符咒,配有口诀及介绍用处。
看得时羽眉头一会儿舒展一会儿紧皱。
前面画符部分她都能轻易看懂,跟着临摹就是了,但是到了后面的咒语及介绍部分,基本是繁体字,连猜带蒙也只认识几个。
“这……实在为难我二年级的文化水平。”上辈子的她只读过二年级,家里出事后就没再读了。
看来还得去买一本最全的字典,苦恼!
人统的悲喜并不相通,时羽为认字苦恼,系统是在为自己的兜苦恼。
系统一点都不高兴,生无可恋的躺在地上,第一千九百九十八次叹气。
宿主画符天赋高,又得了一本符篆宝书,以后它商城里的符篆怕是贱卖都卖不出去了。
还以为能靠着多年来捡的垃圾暴富一场,没想到被宿主打了价格战不说,人家还不需要了。真是越想越伤心。
“怎么了?唉声叹气可不是你的风格!”时羽翻着书,却也没有忽略脑子里的叹息。
“宿主,你学会了书上的符篆后,我这个商城的商品就要下架一大半了。”
“不会!你见过会钓鱼的人每次吃的鱼都是自己钓的吗?别想那么多,帮我搜一下这把乾坤尺有什么用处。”
关上书,时羽拿起一旁的乾坤尺端详着,这把乾坤尺花纹雕刻的精美古朴,长条状,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的,拿在手上特别轻。
系统点头,输入乾坤尺搜索,出来的介绍它挑挑拣拣,就只有一个较为靠谱的。
“乾坤尺,也叫量天尺。开天时的一成玄黄功德和鸿蒙之气凝聚而成,为先天功德至宝,可镇压,亦可攻击,杀人杀鬼不沾因果。好像真正的乾坤尺在古时候,就只出现了一次便不知所踪,也不知道你手里这一把是真还是假。”
时羽起身,拿着乾坤尺打量细细打量,还当成武器转了一翻,可是一点反应没有,和随地捡的木棍差不多。
“乾坤乾坤,先天功德……对了,用功德!”时羽嘴里念念有词,突然眼睛一亮,像开了窍一般,心意一动,在系统抓狂的目光中,一缕金光从指尖出,抹在乾坤尺上。
“你疯了?咱们俩这般穷逼,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你还要浪费!”系统痛心疾首。
白天为了埋葬那个女婴,宿主向它要这要那,上次赚的功德缩水一大半。而且她们已经很久没有进账了。
时羽没管它,在功德注入乾坤尺时,她感觉到了自己和乾坤尺有了微弱的联系,脑海里浮现出关于乾坤尺更多的介绍。
时羽才看完,便退了出来,有些可惜的看着手里恢复了原本模样的尺子,功德不够,这东西使用需要花费功德,威力多大,全看注入的功德有多少。
想到自己的窘迫,时羽叹了口气。本来就穷的,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算了,先去记几张符。
时羽把乾坤尺丢在桌上,在床边坐了下来,从第一张符篆开始,手指顺着符的纹路开始临摹。
顺了之后便脱离书本,在空中书空练习。每每到了后面,时羽都没有完成最后一笔。
系统看着时羽这画符的速度,也不得不佩服。
别的人画符,还要沐浴焚香,做杂七杂八的仪式,而且还要用上好的朱砂黄纸和笔。到宿主这儿,啥也不用,很随意的临摹,再自个儿在空中练习,就这么成了。
要是宿主生在神仙打架的时代,还不得嫉妒瞎别人的眼。
其实在空中画符,时羽也是误打误撞的发现的。
都是被穷逼的,买不起朱砂黄纸这些画符的东西罢了。
时羽在奶奶家呆了三天,除了吃饭睡觉,其余的时间都在专心的做自己的事情,爷爷奶奶又不来打扰她。
看书时遇到不认识的字,便呼叫系统。
弄得系统怨念不已,宿主就是把它当做一个手机电脑使用了。一会儿搜这个,一会儿搜那个。
时羽这边好过,时宁却感觉到这几天异常难熬。
不知道爸爸妈妈怎么回事,总是有事情找她,害她这几天都没有时间出去玩儿。
实在是忍不住了,找了个要去割猪草的理由,背着小背篓便跑了出去。
离开了家,她才松了口气。总算是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了。
迅速找了小姐妹,先倒点苦水再说。
“你怎么回事?”谭玲玲看到时宁,拉着她的手问。
“你别说了,我爸妈这几天跟叫魂一样,一天天喊我做事。做不合她们心意,我还要被念叨,我都快烦死了。”
谭时宁翻着白眼,深深吐出一口气,忍不住的吐槽自己这三天来的遭遇。
“你姐呢?光喊你一个人做?”
“哼,她倒是会躲清闲,去我奶奶家了。”提起时羽她就不爽,要是她在家,自己根本就不用做事。
“呃……你奶奶家又不远,你不会去找她啊!”谭玲玲有点懵,几步路的距离,说得像是几公里一样。
“去过,没找到人!”说起来有些郁闷,好不容易得空去找时羽,爷爷奶奶却总是说没在家,她只能无功而返。
“我要去打猪草,你去不去?”时宁闷闷不乐,看向朋友。
“你等我一下,我去拿背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