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然见夏轻染沉默不语,缓缓收回目光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才道:“我们之间除了仇恨,不会有一丝感情,何不放过彼此,各生欢喜?”
“然儿觉得可能吗?本王的女人,哪怕本王不要,也绝不允许任何人肖想。”夏轻染霸道的宣布主权,也是在警告简然,收起对明月的心思。
“你就是个疯子,把一个恨你的女人放在身边,有意思吗?”简然气得怒骂,“啪”一声把茶杯扔茶桌上。
“本王无所谓,只要本王高兴就好。”夏轻染一点不在乎简然恨他,只要把她困在自己身边就行。
“随你,反正我的心不在你身上就行。”简然负气起身,只想远离渣男。
夏轻染伸手一把将简然拽入怀中,冷声质问:“告诉本王,你的心在谁身上?”
“你管我在谁身上?只要不是你就行。”简然火冒三丈挣扎。
“本王不管你的心在谁身上,都给本王收回来,心里眼里都能是本王。”夏轻染霸道的要求着,低头狠狠吻着简然,是的,他吃醋了,他不允许她心里有别的男子。
“你娘的…”简然气得骂娘了,一想到他前世对自己的羞辱,气得浑身都打颤了,眼泪也不争气从眼角滑落。
夏轻染看到简然的眼泪,感受到怀中颤抖的身子,心口一疼缓缓放开她,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安慰:“然儿,别哭了,夫君不欺负你就是了。”
“我恨你,我恨你…”简然埋在夏轻染怀中喊着,控制不住眼泪一颗接一颗落下来。
“夫君知道,你想恨就恨吧!”夏轻染妥协了,谁叫他把心落她身上了,还能怎样?只能由着她,宠着她,慢慢软化她。
“靖王府”莫子月听说夏轻染和简然出去了,担心俩人纠缠在一起,到时候简然先她怀孕,她就再也无翻身之日,沐浴后就直接来厅中堵人。
何金海见到莫子月这架势,好像主子只是她的丈夫,不是简然丈夫一样,时刻都想霸占着。
简然是被夏轻染背着回来的,因为她哭得太伤心了,把眼睛哭得有些难受。夏轻染抱着她下花船后就直接背着她,她也懒得走路,反正有免费的劳力,不用白不用。
“王爷,王妃这是怎么了?”何金海瞅着主子背着简然回来,以为简然又怎么了,赶紧跑上前询问。
“然儿走累了。”夏轻染回了一句。
莫子月一出来,看到夏轻染背着简然,就火得出声讽刺:“王妃还真是娇贵,出去玩,竟然还让王爷背着回来。”
“我愿意,你咬我啊!有本事你也让他背啊!” 简然直接怼了回去。
“然儿,别和莫夫人斗嘴,下来吧。”夏轻染故意责备简然将她放下。
“我不要下来,王爷背臣妾回去,臣妾的脚好疼哦,走不了了。”简然死死搂着夏轻染脖子不下来,故意撒娇气莫子月。
太后当众敲打她给夏轻染娶妃纳妾,这死女人自然知道他不举好了。所以才大晚上在这里堵人,那点心里鬼都知道。
何金海听着简然撒娇,不愿意从主子背上下来,明着就是故意气莫子月的,不用看都知道莫子月的脸色,好不到哪里去。
“莫夫人有事吗?没事本王送然儿先回房。”夏轻染听到简然撒娇气莫子月,也由着她了。
“既然王妃脚疼,王爷先送她回去吧!臣妾等王爷再说。”莫子月忍着妒忌道。
“那莫夫人先回房,本王送然儿回去就过去。”夏轻染交代完,背着简然就往后院而去。
莫子月心中暗喜,领着秋浓赶紧回房去等着。
简然到了花园,直接从夏轻染背上滑下来道:“就不打扰靖王爷陪莫夫人了,祝莫夫人早日如愿以偿。”讽刺完径直离开。
夏轻染站在原地看着讽刺莫子月后,头也不回一走人的简然,又怎会不知莫子月的心思?轻叹一声转身。
简然回房见春意早就帮她备好洗澡水了,果断刷牙后让她下去休息,自己取衣服洗澡,洗完上床睡觉。
明月踏月而来找简然,想弄清楚白天的事,却发现风轻院有人守着。而且此人武功不在凌例之下,选择离开,省得让夏轻染知道他夜闯简然闺房,找他麻烦是小,更多的是担心简然名声因此受损。
“云阁”莫子月回来就赶紧换上衣服,让两个丫鬟去外面等着,听到夏轻染来了,高兴地披了件薄衬上前迎接。
夏轻染进门看到莫子月身上的衣服,眼中不露痕迹闪过一抺厌恶。
“王爷…”莫子月娇滴滴的唤着,就扑进了夏轻染怀中。
夏轻染伸手一把拎开莫子月,旋身坐到桌边,淡淡出声:“告诉本王,今日在宫中之事,是不是你做的?”
“咯噔…”莫子月心下一惊,面上佯装不解问:“王爷在说什么?臣妾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夏轻染冷笑:“王妃前脚去方便,后脚明月就离宴而去,如意紧随其后离开。你告诉本王,要是王妃和明月在御花园撞上,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莫子月听得心慌,强颜欢笑问:“王爷,你怎么会问臣妾?臣妾哪里知道?”
“既然莫夫人不知道,那好,本王去查查,省得往后再发生这样的事。”夏轻染也不和莫子月较真,敲打完就走。
“王爷,这么晚了,陪陪臣妾,明日再去查行吗?”莫子月见夏轻染要查,心下是又惊又怒,一把拉着他,想让他陪自己。
“本王查事情要紧,晚了恐生变故。”夏轻染不露痕迹抽袖,大步流星走人。
“该死的。”莫子月暗恨,看着夏轻染头也不回的离开。明月那里的字条,肯定会让他怀疑到自己身上,不过那又如何?没有证据,她不认又能奈她如何?
夏轻染回房沐浴梳洗完,怕简然误会他陪了莫子月,就跑她房里来了。
简然还在想着白天的事,就见夏轻染跑来了,没好气问:“你又来做什么?”
“夫君当然是来陪然儿休息啊。”夏轻染说着褪了外衣,旋身就上了榻,长臂一伸就将简然搂到怀中。
“离我远点。”简然一闻到夏轻染身上的味道就排斥,挣脱开后,离他远远的缩床榻里面。
“然儿,我们是夫妻。”夏轻染意有所指,他已经忍很久了。
“滚…”简然一声怒吼,翻身背过身去。
夏轻染是个正常男子,自己心爱之人就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吃,想到她在花船上说的话,心口缠绕上一抺不甘,欺身上去将人压在身下。